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综英美] 恋爱模拟游戏

第159章

    “咚咚咚。”托尔的房门被人很有礼貌地敲着,若娜下意识喊了句“请进”,然后就看到了笑容温和的弗洛伊。
    神后弗洛伊,一款和玛莎一样能让若娜无条件喜欢上的好妈妈。
    “你好。”和她保持着一个适合谈话的社交距离,弗洛伊缓缓开口:“我听希芙说你和托尔的关系很不一般,所以想来看看你。”
    “原来是这样。”若娜表现出了难得的矜持,“其实只是关系稍微好一点的普通朋友。”
    洛基把冰冰凉凉的脑袋埋进了她的怀里,就像蹲在监狱时一样不太敢面对母亲。
    “不知道托尔有没有和你说起过,你和我另一个儿子长得很像。”弗洛伊说,“我知道这或许是偶然,但我还是想问问你,你和洛基有没有关系。”
    关系?勉强算得上主仆吧。若娜在心里想着,说:“没有。托尔见到我的时候也很意外呢。”
    弗洛伊顿时有些失望,但还是感谢了她的回答,并在走时解开了她的手铐:“抱歉,托尔一向不太会招待客人。”
    神后温柔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抱在一起的若娜和洛基都陷入了沉默。
    第84章 阿斯加德漫游记
    (四)
    送走了弗洛伊, 若娜用两只手拖着洛基细长的身体,问:“你觉得她认出你没有?”
    “没有……吧?”洛基也不太确定,“认出来的话你就该代替我去蹲监狱了。”
    说完他才想起对方和自己语言不通, 于是只能又用力摇了摇蛇脑袋、
    已经晚上了,能不能让他恢复个人形。
    将第二副手铐提到一边,若娜转了转发酸的手腕,好奇地在托尔的房内转来转去。
    她贼眉鼠眼的样子让洛基很不安,嘀咕着这人不会是哪里派来的卧底吧。
    不然他实在想不出她变成自己的模样又跟着回阿斯加德是为了什么。
    当年的那颗魔方已经不在这里了。
    “咦, 这是什么?”若娜在桌上找到了一张扣倒的照片,上面是托尔和洛基的小时候。
    缩小版的洛基乖乖巧巧还有点腼腆,可比现在看着讨人喜欢多了。
    “我小时候真可爱。”她臭不要脸地自夸了一句, 招来了洛基的白眼。
    “小蛇不可以翻白眼。”若娜捂着对方的眼睛说, 又看向一边盘起来打算睡觉的大锤:“你看你哥就比你乖多了。”
    哪里是乖, 分明就是蠢好不好?洛基甩着尾巴敲着她的手背, 眼前终于重见了光明。
    “你可不要再到处乱碰了。”在看到若娜往酒杯里投放不明物体的时候,洛基胆战心惊地说着。
    虽然他天天叫着要鲨了这个便宜哥哥, 但最过分的也不过是捅个小刀。
    第一次见到比自己还能折腾……人。
    投完“毒”不久,托尔就回来了。
    他的表情有些凝重,看来刚才讨论的不是什么好事,希望不是“如何捕捉在逃洛基的一百零八种方法”。
    若娜贴心地给“哥哥”倒了水, 洛基睁大豆豆眼看着托尔毫无防备地将酒杯送到了嘴边, 思考着要不要制造出点动静打断——
    托尔自己停下了,原因很简单, 每次洛基的乖巧,都是他要搞事的前奏。
    “你不会往里面放了奇怪的东西吧?”托尔像看望远镜一样眯眼望着杯中的清水, 又摇了摇闻了闻,好像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金大个竟然不笨了, 洛基感到了一丝神奇,然后就看到假冒自己的女人拿过酒杯自己喝了一口,证明给对方看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末了,她还露出委屈的表情:“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不是不相信,是你前科太多。托尔想着,不过“弟弟”换了个性别后的确顺眼了一些,做的事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等他的脑子转完这些话,他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喝完了杯子里的水。
    下一秒,他直愣愣地倒了下去。
    洛基马上飞过去看他的呼吸,另一个想法在心里升起:这人冒充自己的目的不会是也盯上了阿斯加德的王位吧?
    “放心,没死。”若娜费力地把地上的托尔抬到床上,冲洛基笑了一下:“我很温柔,不乱杀人的。”
    上一个这样说的人,好像还是紫薯精。
    你对他做了什么嘶。洛基吐着信子爬到床上,若娜则是拍了拍手,拿出了新的变形道具。
    白光闪过,把自己盘成蚊香的绿树蟒睁了睁眼,惊讶地发现它的小伙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和主人长得超级像的人。
    它用不太发达的大脑想了想其中的关联,最后决定还是睡觉比较重要。
    身体一瞬间沉重和僵硬了不少,这是洛基变回来的第一感觉。
    第二感觉就是,赶紧解决掉这个把自己变成蛇还当成宠物还冒充自己以及给自己取个傻里傻气名字的女人。
    若娜的反应和阿斯加德的神比起来还是不够看,所以她任凭对方的手扼上喉咙,毫不反抗。
    “十分钟后你就会变回去。”她气定神闲地说。
    洛基咬牙切齿地放下了从她身上摸回来的匕首,短暂的交锋结束,气氛重新变成了诡异的和谐。
    “你对他做了什么?”他拍了拍托尔熟睡的脸。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在确定这个傻哥哥还活着的时候,他松了口气。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