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美人落魄后沦为大佬掌中物

第2章

    江谨知道今晚是逃不过去了。
    江谨太瘦了,像是一张薄薄的纸一样,风一吹就倒,好在他底子好,眉目清秀柔和,皮肤白透,即便是瘦得有些脱相,也依旧美得不像话,陆汀寒抱着他往浴室走去,忍不住又凑下去吻了一下他的眼角,语气倒是温柔了不少:“听话,下次不准锁门了。”
    江谨躲了一下没躲掉,陆汀寒浑身都是酒气,让他觉得很难受,他在陆汀寒怀里蹭来蹭去,想要逃脱。
    陆汀寒突然收紧手,固着他不让他乱动了,声音压抑,带着点哑:“别动。”
    江谨似乎察觉到陆汀寒身体的微妙变化,他瞬间就不敢动了。
    陆汀寒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低头找了找,然后发现整个房间干净整洁,就是看不到一双鞋子。
    江谨本来就身体不好,还总是不穿鞋子,陆汀寒吼过他几次了,还是没用。但今天他心情不错,没有再骂,只是抱着人往里走,温声问怀里的人:“你的鞋子呢?”
    江谨怕他发火,把头埋进陆汀寒的怀里,闷声道:“找不到了。”
    语气好像有点儿委屈。
    陆汀寒没接他的话,“嘭”的一声踢开浴室的门,把江谨发在洗漱台上,欺身吻了上去。
    江谨被堵住嘴,发出“唔—唔—”的反抗声,手抵着陆汀寒灼热的胸膛,想要推开他。
    可终究是力量悬殊,陆汀寒一手抓住他的两个手腕,更加肆虐的加深了这个吻,他长驱直入,灵活的在江谨的口中搅弄,一直到江谨呼吸困难,陆汀寒才放开他。
    江谨的脸更红了,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陆汀寒伸手去擦他的唇边,像是很满意,还没等人缓够,就又低头亲了上去。
    他一只手压着江谨,一只手放在江谨身上,江谨颤了一下,陆汀寒熟视无睹,熟练的继续手上的动作。
    江谨被他弄得起火,声音也软了下去,喘着气道:“不……行……”
    但发了疯的陆汀寒哪里会听他的话,哑声道:“除了不,你还会说别的吗?嗯?”
    江谨双腿发软,呼出氤氲暧昧的热气,脑子里混沌一片:“不……不是……”
    陆汀寒把他抱下来,翻身抵在洗漱台边,从后面抵着,反手关上了浴室的门:“还是叫的好听。”
    紧接着,浴室里就传出了一阵压抑的声音,混杂着水声淹没在了无边的长夜里。
    第二天,江谨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陆汀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他拖着自己疲惫的身子洗漱干净,下了楼。
    管家正在浇花,见他下来,微笑道:“下午好,江先生,厨房里温着菜,您现在要吃吗?”
    江谨顿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吃过饭后,江谨还是没精神,腰酸,腿疼,全身上下布满了陆汀寒留下的痕迹,洗漱的时候,他还看见自己的脖子上都有陆汀寒留下的印记还没有消下去。
    就是这样的,陆汀寒喜欢咬他显眼的地方,发了狠的,直到把他的皮肉都磨破。江谨起初是很排斥的,但后来被陆汀寒罚了几次,也就学乖了。
    陆汀寒一周会回来两到三次,每次都要把他折腾一整夜才罢休,而且显然陆汀寒并不会是一个温柔的情人,在c上只会像一只fa情的野兽,江谨很不喜欢,但每次只要他一反抗,陆汀寒只会弄他弄得更狠。
    最开始的时候,陆汀寒甚至把他弄得整整一个星期他都不能下床。然后陆汀寒又会对他格外温柔,每天都会回来陪他吃饭,抱着他上楼下楼。
    但是,江谨还是很怕他。
    大概有些东西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日积月累,一点一滴的积累下来的,当你领略了一个人完完全全只展现给你的极其恶劣暴虐的一面的时候,又怎么会不怕呢。
    江谨也会想,要是时间能倒回,要是那天他没有恰好回学校,要是他没有认识陆汀寒,那又会是怎么样的呢?
    他会不会比现在快乐一点点?
    别墅的铁门紧闭着,管家哼着小曲儿在院子里修剪草木花枝,江谨躺在藤椅里,看着一院子的花在金黄色的夕阳中发光,大片大片的红色玫瑰,妖冶娇媚,淡粉的芍药,清丽淡雅,白色的山茶,紫色的藤萝,很多很多,还有满墙的蔷薇,像是不甘被束缚一般,拼命的往墙外爬。
    所有的一切,都是江谨住进来后,陆汀寒让人种的。
    江谨盯着那些花发呆,看得久了,不知不觉在藤椅上睡着了。
    第2章 一如既往的无情
    曼斯酒吧。
    梁晋挽起袖子,并不介意作为一个老板而给客人倒酒,他把一杯酒推到陆汀寒面前,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眯眼望眼前的人,眼底是一抹不明的笑意:“陆总,有段时间没来了吧?我最近可听说了你的不少风流韵事啊。”
    陆汀寒淡淡看他一眼,不置一语。
    梁晋对他的态度倒并不意外,毕竟两人从小玩到大,对方是什么货色,都再清楚不过了。
    门口传来一阵躁动,梁晋抬头望去,看见一个栗色长发的青年,他带着墨镜,用围巾遮住了大半边脸,要不是梁晋昨天才在娱乐新闻上看过这位美人和陆大总裁的亲密照,他大概也认不出来这位当红的流量小生,林榆。
    这算什么?
    炮/友相逢?
    梁晋突然觉得很有意思,他的目光没从林榆身上移开,带着十足的戏谑意味:“哟,这不是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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