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反派极致诱哄,宿主又被扛走了

第142章

    奈何他过份高挑的身材和极为冷艳的气质吓退了众多的追求者,成为了不可攀折的冰山雪莲。
    这天,沈斯看到几名男生在校门口抽烟,好奇在旁边看了一会儿。
    几名男生被他盯得有些发毛,这么大的美女关注他们,让人很慌啊!
    沈斯走过去,几个年轻的小伙子都紧张的站直身体,难道传说中的艳遇这就来了吗?
    这艳遇的颜值级别也太逆天了。
    沈斯缓步走过去,指了指卷毛少年手中的烟盒,
    “我能试试吗?”
    他声音有些低沉,不自觉带了一丝性感撩人。
    卷毛少年激动的手心冒汗,内心小鹿乱撞,撞得他晕头转向。
    他连忙将手中的烟盒和火机一股脑递过去。
    沈斯伸出修长的手指,小心的不碰触卷毛少年的手,接过烟盒。
    沈斯学着少年们的样子,点燃一支烟,放入口中,轻轻啜了一口。
    轻薄的烟雾从口中吐出,一向端庄得仿佛中世纪城堡走出的公主,似带上了一丝邪气,魅惑的气息扑面而来。
    沈斯手指夹着烟,将剩余的烟盒还回去,
    “谢谢。”
    卷毛少年忘了呼吸,机械接过。
    沈斯转身向接他的车走去,司机下车为他打开车门,沈斯就看见何田田坐在后排。
    沈斯一顿,何田田三五个月不来接他一次,今天怎么来了?
    沈斯不动声色从后背将烟丢弃,弯腰上了车。
    何田田面无表情,直视前方对司机说:
    “回家。”
    “是!”
    沈斯安静坐在座位上,双腿并拢,垂眸没说话。
    到了家,何田田对沈斯说:
    “跟我来。”
    沈斯默默跟在后面,刚进别墅的门,何田田回头就给了沈斯一耳光。
    “你居然抽烟,你见哪个女孩子会抽烟?你爸回来见你像个小太妹,他还会想留在这个家吗?你爸爸不肯回来都是因为你!”
    何田田疯狂拍打沈斯,后来嫌手没力不过瘾,转头拿起边上的高尔夫球棍不停抽打他。
    【叮!反派黑化值+ 5,目前反派黑化值80!】
    沈斯面无表情,只低头说了一句:
    “7月26日。”
    这是沈斯的18岁生日,也是他的救赎和企盼,再忍一忍吧!到了那一天,一切都会结束。
    但情绪激动的何田田根本没有听清。
    沈斯比何田田高一头,何田田打得费力,而沈斯从头到尾不闪不躲不闹,打人者简直毫无成就感。
    何田田丢掉手里的球棍,
    “滚回你的房间,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沈斯视貌道:
    “好的,妈妈再见。”
    沈斯回了房间,何田田见他如此轻描淡写和淡定,气又不顺了。
    她转身去了爸妈房间,又打电话给哥哥姐姐们,让他们回来陪自己。
    第117章 女装反派他是个变态6
    沈斯回了房间,在穿衣镜前脱掉了沾血的上衣,露出白皙但斑驳的后背,道道新鲜的血痕触目惊心。
    沈斯去抽屉取了药,自己对着镜子消毒处理伤口,动作熟练的似乎做过千百次。
    仿佛已经疼习惯了,沈斯全程面无表情。等处理完,他走进浴室,再一次呼唤:
    “精灵,你在吗?你已经三年没回应我了,像你说的,你永远不会离开对吧?”
    “还有48天我就成年了,那一天你可以来见见我吗?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彦白有些无奈,三年前,当沈斯十五岁时,他已经长得有彦白这么高了。
    彦白实在不好意思再跟他泡在同一个浴缸,虽然沈斯看不见他,但魔尊大人的老脸没那么厚,也就再也没有回应过沈斯。
    沈斯说完又静静倾听了良久,才上床睡觉。
    彦白躺在他的身边,聆听他心跳的声音,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半夜沈斯突然醒了,他突兀坐起身,彦白也立即清醒,他敏感的察觉到,沈斯变了!
    沈斯走下床,站在穿衣镜前仔细打量自己,眼神专注认真却肆意不羁,仿佛在审视一个陌生人。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又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勾起一边唇角冷冷的笑了,笑容邪肆张扬。
    “你是个男人呀,傻瓜!”
    彦白一怔,沈斯声音由原来的中性略显低沉,变成完全的磁性男声,声音魅惑至极,像极了带着小钩子,勾动人的心弦。
    九尾狐揉了揉耳朵,
    “妈挨,这声音要是……”
    彦白不允许九尾狐y y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可爱。
    “九尾狐,是不是想死?”
    九尾狐立马闭嘴,立正站好,姿态标准的不像话。
    这十二年来一直在沈斯身边,他仿佛也被何田田训练了一般,站姿有些蠢萌的可爱。
    沈斯踱步到衣柜,用一根手指嫌弃的扒拉着成堆的长裙,后来勉强找了一身运动课上必须穿的运动服换上,又把自己的长发在耳后束了个辫子,动作散漫又慵懒。
    整个人气质大变,人还是那个人,但看上去危险又邪肆,没有任何一丝女性的气息。
    在边上立正站好的九尾狐又忍不住惊呼:
    “啊,啊,啊!腹黑长发美人攻,这谁顶得住啊?”
    彦白揉了揉自己的腰,总有不妙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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