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咒回同人] 我的竹马五条君

第58章

    什么?
    上幼儿园以后,竟然就不可以撒娇了吗?
    听见这样的话,狗卷棘连忙摇头,示意自己不要去幼儿园。虽然他之前答应过姐姐要和小惠弟弟一起去幼儿园,但那是因为他以为幼儿园是和游乐园一样,全家人一起玩耍的地方。
    但他的拒绝没有生效。
    五条悟像是赶时间那样,把他捉到餐桌上看着他吃完早餐,就又把他捉到了车子里面,全程都没有让他下地走路。
    “木鱼花……”
    狗卷棘不太开心,直到姐姐承诺他,就算变成了幼稚园的小朋友,他也依旧享有向哥哥姐姐撒娇的权利,他才又开心起来。
    车子很快就到了幼儿园的门口,哥哥姐姐把他带到了孩子们的游乐区,这是狗卷棘第一次看见这么多小朋友凑在一起,他还在里面看见了小惠弟弟。
    小海胆有着翘翘的头发,酷酷地一个人坐着玩沙子,看见他来了,慢吞吞地点点脑袋,就算是打招呼了。
    “小棘今天要乖乖上学哦。”
    姐姐笑着摸摸他的脑袋,往他手里塞了一些糖: “要好好照顾弟弟,如果遇见喜欢的小朋友,可以一起分享糖果,但是不能胡闹欺负人哦。”
    “鲑鱼鲑鱼。”
    狗卷棘不知道上学是什么,但是有糖吃就很开心,乖乖点着脑袋。
    “有人欺负你的话就揍他。”
    旁边的五条悟也搓搓他的脑袋: “教你的那几招还记得吧?”
    “鲑鱼鲑鱼。”
    狗卷棘有了糖,又玩到了新玩具,一时间沉迷其中,不亦乐乎,完全没发现,哥哥姐姐已经离开了幼儿园。
    直到好久以后,他堆出了一个大头沙子人,想和哥哥姐姐分享,抬起脑袋,才发现他们不见了。
    “明太子……”
    狗卷棘到处找了找,没有找到哥哥姐姐,顿时有点着急,跑去找小惠弟弟,做出‘危机危机!’的手势。
    “梨梨!”
    小海胆现在已经正式改名为伏黑惠,比起第一天上幼儿园,不知所措的狗卷棘,他表现得才像是一个哥哥。
    “他们走了。”
    “昆布?!”
    “应该不会回来了吧。”
    “鲣鱼干——?!!”
    “因为我们在上学啊。”
    “——”
    狗卷棘瞪大眼睛,他还是不明白上学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被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此时此刻,幼儿园里,哭声此起彼伏,第一天脱离家长独自面对世界的孩子们,像是忽然被推出巢穴的幼鸟,尚未拥有独自飞行的勇气。
    伏黑惠有点怕狗卷哥哥也跟着哭。
    他从五条哥哥那里听见过,狗卷哥哥是很厉害的咒言师,好像婴儿时候的哭声就能用来冒充地震之类的。
    所以这时候要是让他哭出来,后果说不定会更加严重吧。
    想到这里,伏黑惠安慰道: “幼儿园放学早,我爸爸很快就会过来接我们回家的。”
    为了庆祝两个小家伙上学,也为了庆祝他们正式将姓氏改为伏黑,今天两家人打算买蛋糕一起聚餐。
    伊织还要上班,哥哥姐姐要上学,无所事事的甚尔被分配了孩子的接送任务。
    ……什么?
    狗卷棘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 “咩咩?”
    ……咩咩是什么意思,在喊他名字的第一个音节吗?
    伏黑惠眨了眨眼睛,狗卷棘又着急地扯着他的袖子: “咩咩!?”
    好像真的在喊他。
    伏黑惠挠了挠翘起来的头发。
    “……真的。”
    是真的。
    甚尔要来接他回家。
    五条悟上次吓唬小孩的话还残留在他的心里,此时此刻,狗卷棘的脑子里全是五条悟气呼呼地说要把他送到甚尔家里当儿子的场景。
    难道……哥哥说的是真的吗?
    难道,他真的要到甚尔家里去当儿子了吗?
    想到这里,狗卷宝宝只感觉天都黑了。
    老师们像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温柔耐心地哄着,渐渐的,有些小孩不哭了,老师们笑着松了口气,想着今年的孩子比去年的安分一点,然后就听见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
    “呜哇——”
    “让棘一个人在那边没关系吗?”
    距离幼儿园不远处的街道上,梨芽和五条悟走在一起。
    恋爱的第一天,他们在早晨的阳光中散步,却不像是从前那样手牵着手,甚至就连走路都隔着一定的距离。
    “能有什么关系嘛,再说了,小刺头不是也在那吗?”
    确认关系之后的昨晚,五条悟睡不着,出去逛了几圈,那个时候,就算是东京也陷入了寂静,只有少数不多的居酒屋和某些用品店还在开着门。
    自助的。
    小小一个的店面,里面塞满了在本子上才能看见的东西。
    大少爷第一次踏足那样狭小逼仄装修廉价的地方,耳根都红透了,感觉无所适从,刚进门就后悔得不得了,但什么都不买就跑出去又显得在落荒而逃。
    于是抱着不知道在和谁较劲的想法,五条悟没看价格,甚至连包装也没敢多看,仓促地买了一大堆回来,一股脑全都塞进了自己房间的衣柜里。
    他在干什么啊。
    有点怕这些东西被她看见,少年过了好一会又坐起来,胡乱地用衣服把那些玩意盖了厚厚的好几层,胡思乱想了一整晚,直到黎明才睡着,还做了荒唐到了极点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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