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疯子守则:沈医生乖乖

第106章

    这样她既可以以贺彧母亲的身份转移原本属于贺彧的资源到她自己手上,同时,也能压制贺彧之后对她不好的发言。
    董灏轩在沈琢青身边,冷哼一声道:“不愧是盛黎蓉,察觉到儿子有逆反心理,立马快刀斩乱马,将资源抢回手里,这小子是完了啊,一个反社会人格的标签贴在身上,还有谁敢跟他合作?”
    底下吵闹了一会儿,人群中立马有人发出质疑:“你说他现在跟常人一样,我们怎么相信呢?基因里的反社会人格还能消失不成?”
    “我知道,各位需要一些保证,所以我特意将一个人请到了现场。”孔云楠表情镇定,漆黑的瞳色阴沉,伪装温和,“这人呢,就是贺彧这近半年来的心理医生,沈琢青,沈医生。”
    全场灯光忽然一晃,一束直直的灯光打在沈琢青身上,他周围一切都暗了,唯独他敞亮在众人视线。盯着他的一对对视线亮得惊人。
    “这是谁啊?”
    “他就是贺彧的心理医生?”
    “他怎么跟董灏轩站在一起?”
    董灏轩眨巴着眼瞧向身边的沈琢青,一时间也傻住了。
    沈琢青对上台上孔云楠的眼睛,心里发沉,说起来,这是他们第一次见,但显然,有关他的事,盛黎蓉全都告诉了孔云楠。
    他们一家子是想让贺彧清楚自己的处境,别有单飞的妄想。
    “沈医生青年才俊,非常优秀,同知名心理咨询师徐宴先生师出同门。那么请沈医生说说,贺彧这几个月来的表现如何。”
    所有人都在等他的回答。
    一个男人从沈琢青身后穿过,故作崴脚撞到沈琢青身侧,沈琢青下意识伸手扶了下他,这人头也不抬压着嗓音在他耳边说了句:“沈医生,盛总让我转告你,你知道该怎么说。”
    一句话悄然划过,又毫无踪迹地消失。
    沈琢青身体僵了下,直起身缓慢抬头看向台前,又转头看向和他有一段距离的贺彧,贺彧同样看着他,嘴角的弧度一如往常,仿佛这件事对他没什么影响。
    第92章 老公替你讨回来
    沈琢青沉默的间隙,孔云楠的嗓音又通过带着回响的麦克风传遍整个会场:“沈医生,请你说说贺彧的情况,四个月前他是否因为一件小事而将盛总的朋友蒋勋蒋先生打得头破血流,导致脑震荡,住院一个多月,至今留有后遗症未完全恢复。”
    “......”
    此话一出,全场再次掀起轩然大波。
    “反社会人格据说都有暴力倾向,情绪不稳定会突然打人。”
    “天啊,太可怕了!”
    “看不出他是这样的人啊!”
    议论之中,原本孤立着的贺彧忽然抬起脚步朝着沈琢青走来。
    而他每走一步,人群都避开瘟神似地躲避。
    沈琢青收回视线,仿若没看到贺彧走来,回答孔云楠,嗓音清冷震慑全场:“是。”
    他的话一出,贺彧忽然就停下了脚步。
    两人之间大约有着十步的距离。
    沈琢青继续说:“这份检测报告是真的,贺彧之前的确有暴力倾向,在家的时候需要通过拳击以及外出的一些极限运动来抒发内心的暴力倾向。”
    他一顿,“不过,也正如孔先生所说,贺彧近三个月的状况保持了稳定,不再需要通过一些手段进行情绪转移,基本上和常人无异了。”
    沈琢青说完后孔云楠就将话接了过去,全场的注意力再没放在他身上。
    沈琢青转头向董灏轩道歉:“抱歉,董先生,因为协议的原因,我不能暴露我跟他的真实关系。”
    董灏轩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忽地重重一敲地板,拐杖腿指着沈琢青:“好啊,瞒我瞒得这么深!你们两个,把我耍得团团转了!”
    “我......”
    董灏轩没再听沈琢青解释,手一甩转身就走,郝正雷瞥了沈琢青一眼,跟着董灏轩身后走了。
    “沈医生,是不是为难了?”后方忽然传来贺彧的声音。
    沈琢青背一紧,转过身,贺彧依然是沉静温和的表情,一双眼漆黑,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像个展览品,所有人一同看了过来。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随后沈琢青没有露出一丝破绽地微笑说:“贺彧,你现在状态很好,我很高兴,盛总有了你的帮助定是如虎添翼,你也会很快成长的。”
    贺彧直勾勾看他,眼睫半垂,所有人都在猜测他会说什么,只见他嘴角一勾,和声和气地问出一句:“吃晚饭了吗?”
    沈琢青一愣,下意识回答:“没......”
    “那走吧,我也没吃呢。”贺彧手掌扣住沈琢青的手腕,难以挣脱的力道拉着沈琢青离开了会场。
    两人驱车离开,抵达了一间特色火锅餐馆,进了包厢。
    菜上齐前,两人都没说过一句话。沈琢青心绪难平,不知道贺彧会怎么对付他。
    这是他第二次刺他了。
    餐厅是席地榻榻米方形座位,两人相邻而坐。菜一上齐,沈琢青忽然被身边的贺彧抱住,贺彧紧紧搂着他,脑袋埋在他的颈侧,语气非常低落:“老婆,你受委屈了。”
    沈琢青一怔,两个字传入他大脑,像是被撞了下,脑子嗡嗡响,从尾脊骨一路麻到了手指尖,像是被电了,脸颊瞬间烫了起来。
    “什么?”他错愕着,都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是在问为什么这么叫他,还是问为什么说他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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