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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98 章

    北洋1917 作者:大鹏金翅明王

    第 198 章

    防守布祖卢克镇的联军炮兵连在师长涅日科夫后发制人的策略下取得了辉煌的战果,当然,除了判断出对方的炮兵阵地上已经没有火炮继续在射击,并且很可能联军炮兵的延伸射击引爆了对方的一部分炮弹之外,乌拉尔骑兵第三师第六旅的两个炮兵连没有时间想别的,抓紧时间撤离原有的炮兵阵地是他们最紧迫和最优先的行动。

    涅日科夫的两个炮兵连在三分钟的射击之后,人推马拉的用五分钟撤离了原有的阵地,从镇子中间广场一分为二,来到了镇子的东侧和西侧这两边,距离原来的阵地大概700米的位置,然后重新布置阵地,测定诸元,准备等待敌人的炮火逆袭和反击,虽然对方炮兵很可能已经遭受重创,但是联军炮兵不靠想象作出任何判断。

    或者说,即使是加入联军编制体系不久的乌拉尔骑兵第三师,依然无时不刻被灌输着战场上凡事做最坏的打算,并向最好的方向努力,布卢祖克镇子大概剩下的四五百户2000多人常住居民虽然没有被当作炮灰押在阵地上挡苏俄红军的子弹,但是亲高尔察克的当地老百姓多数在早先自卫军撤退和疏散时已经跟着向乌拉尔山脉以东迁移,留下来的要么是孤寡老人和孩子走不动的,要么就是苏俄政权的支持者或者同情者。

    地主和富农在1918年的7月在苏俄红军曾经的控制区几乎已经成为一个历史名词,作为一个阶级或者阶层,地主富农们在苏维埃政权曾经控制的地方已经被从精神和肉体上进行了双重消灭,要对布尔什维克来说,要捍卫新生的苏俄政权,要养活工人阶级和苏俄红军,那就一定要有人付出牺牲。

    枪杆子在我们这边的时候,付出牺牲的只能是我们的敌人,而地主和富农包括大资产阶级和贵族们,在1918年的俄国显然是站在苏俄政权和苏俄红军对立面的不折不扣的敌人!

    联军乌拉尔骑兵第三师参谋长兼第六旅旅长波波夫斯基自然被自家师长神机妙算所倾倒,但是只要有战斗就会出现伤亡,何况对方的炮兵火力是有备而来打的又准又狠,即使涅日科夫再三嘱咐第一团第二营上的24门60MM口径的排属迫击炮打完三发后就第一时间转移,但是对面布琼尼库利克炮兵连反击的速度和准确性依然出乎这边阵地上所有联军将士的预料。

    在对方两个炮兵连12门大炮的六轮炮击中,二营阵地上损失了12门排属迫击炮,迫击炮兵的伤亡则超过30人!这让旅长波波夫斯基的面子很有点下不来,要是轻重机枪照着自己先前的建议也进入阵地开火的话,伤亡可就难说了!

    师长涅日科夫的脸色自然也不好看,再三告诫打完了就转移阵地,结果还是被人家一顿乱揍打的鼻青眼肿,这里头还是有工事和掩蔽部修的不够严实的因素在里头,当然,轻敌和忘乎所以也是重要的原因。

    对面的苏俄红军可不好对付,先是用假冒的马拉机枪冲锋吸引自己开火,接着用远程炮兵急袭打掉自己的迫击炮,要不是老子憋着劲没让自己的远程炮兵先开火的话,这会儿被打掉的没准就是自己的两个炮兵连了。

    对苏俄红军来说,镇子里铁定是联军屯兵和隐蔽的地方,甭管有没有炮兵布置在哪,只要先轰上一阵准差不了,打不着联军炮兵就是捞着花花草草也准是赚,镇子不是联军士兵就是联军的粮草马匹,何乐而不为。

    当然,乌拉尔第三骑兵师的师长涅日科夫没想到的是,本来对方炮兵团长库利克的确打算先对布祖卢克镇中心来上那么一阵火力急袭的,但这个作战计划被师长布琼尼轻声否决了,理由很充分,镇子里还有四五百户2000多人的父老乡亲,很多人还是集团军司令员叶戈罗夫同志沾亲带故的亲戚。

    咱苏俄红军杀回来不但没有赶走敌人,反而不分青红皂白的把镇子炸的一塌糊涂那怎么行,联军来了还知道要开仓放粮收买人心,要知道镇子里剩下的多数可是同情和支持苏维埃政权的父老乡亲,万一自己的炮火没打到联军骑兵反而把乡亲们炸的人仰马翻血流成河的话,这谁都不好交代。

    应该说,布琼尼的做法没有错,叶戈罗夫作为集团军司令员不好明目张胆的跟部下说,哎,这是我的老家,兄弟们下手可得给我轻着点,我叶戈罗夫参军那么些年还没来得及为乡亲父老做什么贡献,别一回来一顿大炮就把自己和苏俄红军推到乡亲们的对立面去了。

    或许就是因为对方这一念之仁和犹豫,库利克的苏俄红军远程炮兵遭受了灭顶之灾,当然,在覆灭前的六轮炮击中,库利克的炮兵毕竟还是取得了战果,那就是歼灭了大概12门联军阵地上的排属迫击炮,让涅日科夫骑兵第三师第六旅第一团第二营损失了6个排属迫击炮班。

    参谋长波波夫斯基在电话里把二营营长赫鲁斯基臭骂一通,并且威胁再因为转移不及时而造成损失的话你这营长直接下连去当大头兵准备冲锋当炮灰去!

    在涅日科夫的炮兵连转移阵地以及波波夫斯基训斥部下的同时,对面阵地上苏俄红军的一众将领们心中的苦涩则比他们要多的多。

    叶戈罗夫没有过多责怪布琼尼和他的炮兵团长库利克,事实上库利克原本计划炮火急袭布祖卢克镇的计划被布琼尼轻声否决时,叶戈罗夫其实听到了二人之间小声的讨论,叶戈罗夫当时也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啃气,这直接造成了对方设置在镇子中心广场上的炮兵阵地后发制人敲掉了库利克的大炮。

    “布琼尼同志,下一步怎么打,你来决定,需要步兵师的时候通知我一声!不要急,天气还站在我们这边,好好组织!”说着叶戈罗夫拨转马头领着一帮师长们返回了自己的集团军指挥部,只留下布琼尼和他的骑兵师一帮将领全权负责骑兵师对布祖卢克镇的攻击。

    从坏里说是第九集团军司令员叶戈罗夫脸上挂不住拂袖而去,从好里说是给布琼尼减压,要不然集团军司令员领着一帮师长站在身后督战的味道太浓,给前线指挥员的压力太大。

    步兵15师师长因扎临走前特地过来凑到布琼尼的耳边低声道,“布琼尼同志,需要我的师上阵的话您尽管说话,我亲自给你带突击队都行!骑兵师的打法没什么问题,就是运气差了点,我看好你!那啥,那个库利克你要是不要的话给我,炮兵跟着步兵师才是绝配!”说着不等布琼尼有所反应,因扎使劲拍了拍特别骑兵师师长的胳膊,大笑着上马追着叶戈罗夫一行去了。

    “哼!这就想挖老子墙角?门都没有!”布琼尼望着叶戈罗夫和因扎的背影狠狠的跺了一下脚,扭头冲传令兵吼道,“传我的命令,骑兵师所有团长和政委都过来,开一个火线特别骑兵师革命军事委员会会议!通知重机枪阵地抓紧构筑掩体和工事注意警戒!”

    第四百三十一章群星璀璨的骑兵师

    1918年7月14日8:45布祖卢克镇北部苏俄红军特别骑兵师阵地“都说说吧,下一步怎么打,全集团军的眼睛都在注视着我们,别以为能指望步兵师一涌而上,依着对方阵地上可能的机枪和迫击炮密度,在对方弹药耗尽前步兵师绝对冲不上去!”布琼尼背着手来回踱着,跟前是一拨特别骑兵师的旅长团长和政委们。

    “师长同志,要我看,不行咱还是得迂回,从敌人侧翼兜过去,揍对方的屁股,叫他们顾此失彼!”说话的是第一旅旅长谢苗·康斯坦丁诺维奇·铁木辛哥,年轻而血气方刚的第一旅旅长是布琼尼的爱将,23岁的年龄或许造就了铁木新哥成为1918年南方面军最年轻的骑兵旅长。

    “兜过去?怎么兜?浮桥都叫司令员同志下令一把火烧了,用中国人的话来说,这叫破釜沉舟有进无退,这个布祖卢克镇两边都是大河,河水又宽又深,骑兵要徒涉还得回到北面十公里的河口去,可重机枪和马车怎么过河?”第二旅旅长奥卡·伊万诺维奇·戈罗多维科夫嗡声嗡气的道。

    奥卡·伊万诺维奇·戈罗多维科夫1879年9月19日出生于罗斯托夫莫克拉亚耶利穆塔村,1903年参加帝俄军队,经短期培训后在波兰服役。

    回国后进入顿河哥萨克第43团,参加过欧战东线的大小战役,1916年在沙俄军队中重伤退伍,1918年参加苏俄红军,在布琼尼的麾下历任骑兵连长、团长,现在是第二旅的旅长。

    轮年纪奥卡·伊万诺维奇·戈罗多维科夫比师长布琼尼还大4岁,这在1918年的苏俄红军队伍里,39岁的年龄得算一员老将了!可一样深得师长同志的信任。

    “奥卡·伊万诺维奇,我的旅长同志,要注意分寸,烧断浮桥破釜沉舟是集团军司令部的决定,作为特别骑兵师,我们要做的就是坚决贯彻集团军司令部破釜沉舟的决定,勇往直前决不后退!”师政委叶菲姆·阿法纳西耶维奇·夏坚科嗓音低沉嘶哑,微皱着眉头道。

    师长布琼尼闻言瞅了自己的政委一眼,没有说话,伸手在空中画了圈,示意大家继续各抒己见,心里则在骂,尼玛,叶菲姆·阿法纳西耶维奇这家伙也是当政委当出职业病来了,这都哪跟哪来还注意分寸,这会儿只要谁能出个管用的主意,就是叫我布琼尼给他牵马都行!

    布琼尼的师指挥部就像日本战国时期的大军本阵,周围拉起了帷幔,中间是一块空地,几个旅长团长屁股底下坐着的是小马扎,中间一张大马扎上铺着作战地图,布琼尼这厮屁股坐不住,只在上首来回转着圈听下面的旅长团长们各抒己见,看这仗怎么个打法。

    苏俄红军行军布阵也有自己的习惯,一般指挥部的帐篷都按在小山包和丘陵的后头,这样要眺望对方阵地则直接纵马就上了高处,撤离时往下一跑很快就离开敌人的视线,防空则主要依靠疏散和伪装,这时候树林是最好的遮蔽敌人空中视线的场所。

    “奥卡·伊万诺维奇同志!拿骑兵往敌人的坚固阵地上撞这绝对是笨办法,刚才对方是没瞧上我们诱敌的那个骑兵营,所以轻重机枪都没开火,开火的那些个迫击炮也是小口径的,你敢说对面联军阵地上没有重机枪和大口径的迫击炮?这要镇冲上去就是白白送死!”铁木新哥扯着嗓子不依不饶。

    “这不是破釜沉舟了么?不冲上去难道敌人会主动举手投降?别小看对方才一个骑兵旅,我都怀疑对方的机枪数量远超我们一个师,不,几个师!更不要说对方还装备了大量的迫击炮,我们有什么?20多挺重机枪就是全部家底,库利克的炮兵叫人家连锅端了,可既然集团军司令员要破釜沉舟,不冲怎么打?”第二旅旅长戈罗多维科夫不甘示弱的嚷嚷,在他眼里,铁木辛哥这小年轻还嫩的很,只能打顺风仗,一遇到逆境就张皇失措或者胡来,比如刚才库利克的炮兵把对方的迫击炮阵地揍的人仰马翻的时候。

    铁木辛哥就急吼吼要带着第一旅冲上去抢头功,结果等库利克的炮兵上了对方的圈套几乎被炮火急袭打的全军覆没之后,铁木辛哥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再不提向对方阵地进攻这茬,转而要迂回包抄啥的,摆明了是露怯还不承认!

    铁木辛哥和戈罗多维科夫这两个旅长吵成一堆谁也说服不了谁,一个坚持应该想办法渡河迂回到布祖卢克镇敌人的南边去,一个坚持既然破釜沉舟就该全力进攻直接拿下对方在镇子北面的阵地!

    “好了!都给我闭嘴!”布琼尼终于停下了脚步,特别骑兵师的两个旅长互相不服气,吵嘴是家常便饭,不过这不影响整个队伍的团结,有个性有想法的指挥员才是好的指挥员,但是,一旦自己这个师长做出了决定,那就绝对没什么折扣好打,在撞的头破血流之前,必须去撞!

    第一旅的两个团长秋列涅夫和雷巴尔科都支持自己的旅长铁木辛哥的意见,骑兵就该打迂回和侧翼包抄,第二旅的两个团长里亚贝舍夫和罗曼年科则当仁不让支持自己的旅长戈罗多维科夫的主张。

    “我布琼尼的骑兵师是南方面军和第九集团军的王牌,哪有不战而退的道理,对方不过是个骑兵旅,不管这支队伍当初是从哪迂回过来占领了布祖卢克的,至少也是奔袭了几百公里过来的,我看他们携带的弹药也未必能经得住刚才那种打法!”布琼尼捋着胡子瞧着自己的一帮旅团长,显然是要鼓舞一下士气,果然,一帮旅团长都闭上了嘴专注的看着师长同志,连政委夏坚科也目不转睛,都等着布琼尼往下说。

    “铁木辛哥说的对,咱们是骑兵,机动性和突击是我们的强项,要打就打对方的软肋和下腹部,迂回是必须的,就算是为了减轻正面敌人的压力,也必须迂回!”布琼尼首先肯定了铁木辛哥的意见。

    第一旅旅长闻言喜出望外,和自己的两个团长互相撞着肩膀,显然得到师长同志的肯定,比得什么金星勋章都来的管用,师长布琼尼是全师战士和指挥员的偶像,得到他的肯定和夸奖,那比打了鸡血还能让人振奋。

    “布琼尼同志,您下命令吧,第一旅随时可以出击,我们想办法渡过河去,插到敌人的后方狠狠的打击它,联军只要腹背受敌,我看他们还怎么守,光荣的第一旅绝对有信心完成任务!”铁木辛哥一挺胸脯抢着道。

    “我反对!布琼尼同志,集团军给我们的命令是攻下敌人阵地消灭敌人,拿下布祖卢克镇,对面镇子里防守的敌人至少一个骑兵旅,我们如果分兵迂回,姑且不论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实现迂回的目的,起码留在当面进攻的力量将大为削弱,在机枪大炮数量远不如对方的情况下,光靠一个旅的兵力无论如何都打不赢对方!”第二旅旅长戈罗多维科夫着急的嚷了起来!边上师政委夏坚科显然站在了戈罗多维科夫一边,忍不住也提醒道,“布琼尼同志,重机枪阵地都构筑的七七八八差不多了,你也说了,全集团军的眼睛都望着我们,刚才我们一个骑兵营只象征性的在对方阵地前绕了个圈就撤回来了,保不齐已经有人在说闲话说我们骑兵打不了硬仗,对集团军的命令阴奉阳违虚与委蛇……”政委夏坚科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的话特别骑兵师的指挥部可就炸了锅,第一旅第一团团长秋列涅夫蹦起来道,“政委这话是谁说的,奶奶的老子的队伍给全集团军开路打前战那一次落后避战怯战了,你把说这话的人名字告诉我,我带人去教训教训这帮光知道说风凉话的家伙!”第二团团长雷巴尔科也涨红了脸,扯着嗓子吼道,“都是一宿没睡,步兵师这会儿可是吃饱喝足了在后边几公里的树林里睡大觉呢,我们骑兵就该受这么些个罪还落埋怨?老子不干了!第二团也得睡三个小时吃饱喝足了才能出动!”第二旅的两个团长里亚贝舍夫和罗曼年科脸色也很难看,显然骑兵师的指挥员谁都受不了政委说的这话,炮兵团长库利克在一旁虽然没有说话,但拳头握的嘎巴嘎巴直响,脸色涨的通红!

    尼玛!要是老子手里还有12门大炮,就是发起正面进攻又怎么样,对方的重机枪我一炮一个全给它敲掉!

    铁木辛哥和戈罗多维科夫则沉着脸咬着牙瞅着自己的师长布琼尼,就等着他作出决定和下令,特别骑兵师绝对不会不战而退,绝不!

    “嗯!不错,士气都上来了,看来政委的水平不赖啊,几句话就把你们的困劲给赶的无影无踪的,既然都有精神了,那我就说说我的想法!”师长布琼尼挥舞了一下拳头道。

    第四百三十二章侧翼迂回向心突击

    1918年7月14日8:55布祖卢克镇北部苏俄红军特别骑兵师指挥部“摆在我们面前的局势很严峻,戈罗多维科夫同志说的不错,现在到了破釜沉舟的时刻,但是,铁木辛哥也对,闷头往对方既设阵地上撞不是我们骑兵的特点,要是库利克的炮兵真有一个团,咱们早拿下镇子了,现在么,就得动动脑子!”说着布琼尼用手指头在自己的脑袋上画了圈,道,“必须动脑子,情况很明确了,集团军的命令也很明确,就是要拿下布祖卢克镇,杀出一条血路,3万多步兵撤退这三天来体力精力都消耗殆尽,这时候再折回去渡河绕远路的话,队伍坚持不了,会垮!”“师长说的很正确,而且天气不会一直站在我们这边,一旦天气放晴,联军航空队随时能出现在我们面前,这时候再要破釜沉舟都没那个条件,光挺着挨空袭轰炸和扫射了,所以全集团军和我们骑兵师都没有退路,必须杀出一条血路!”政委夏坚科不失时机的附和道。

    布琼尼瞥了自己的政委一眼,接着道,“集团军司令员叶戈罗夫让我当这个前敌指挥,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我们布琼尼骑兵师,那是我们的光荣,必须完成任务,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铁木辛哥和戈罗多维科夫以及几个团长面面相觑,被自己师长云山雾罩的一番话说的有点摸不着头脑,到底是狭路相逢勇者胜坚决向南突击拿下镇子,还是从侧翼迂回渡河绕路去包抄打击敌人的后方?

    “师长同志,您就下命令吧,我们第一旅坚决服从!誓死捍卫骑兵师的荣誉!”铁木辛哥最干脆,想不明白的就不想,直接服从师长的命令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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