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洪荒同人] 阵起洪荒

第150章

    而沙悟净站在一旁,也向唐僧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弟子如今被封金身罗汉,特向佛祖讨得了恩典,愿送师父安然回返长安。”
    敖烈在没有被挑破体内还藏有一颗龙珠的情况下被推入了灵山后崖的化龙池。若他腹内没有那颗前代西海龙王的龙珠,此时应该不过只是得以摆脱马身的束缚,化为龙形,体内重新凝聚出一颗龙珠。
    然而偏偏他此时体内并非空空如也。
    在马身的束缚被化龙池消解的过程中,那股助他重凝龙珠的力量也被前代龙王所遗的龙珠吸收,渐渐使里面蕴藏的力量被引动,与敖烈彻底融为一体。
    这就是他西行一路一直在等待的那一个机会。
    没有化龙池的相助,吞入腹中的龙珠于敖烈而言,不过是一个置于体内的法器。他所能发挥出的力量,只有龙珠所蕴藏全部力量的十之一二。
    然而借助这一次机会,他却能够让被人夺走龙珠的自己真正与这颗力量远胜他百倍的先辈龙族所遗留下来的龙珠得到重塑,消除二者之间的隔阂,从而使他摆脱天资所限带来的薄弱实力,从肉身到血脉,经受一番全新的洗礼和强化。
    而此时,感受着体内龙珠泵送至全身的磅礴力量,敖烈清啸一声,化为龙形,卷起师父与几位师兄弟,将他们抛到背上。
    “师父,无论是女儿国还是长安,须臾即至。你们且坐稳了。”
    龙行天上,有丛云相随。即便是一开始被吓了一跳的陈祎看着自脚下掠过的大好河山,也还是不由得展颜,露出了轻松而洒然的笑容。
    “徒儿,且先送我回长安吧。”
    婚姻大事,总要郑重以待。再如何着急,也该回去禀明父母,三书六礼,明媒正娶。
    取经事成,佛祖没有强求与他。
    他的四个徒儿各自修成了正果,亦没有就此与他别离。
    如此,甚好。
    本该艰难的西行之路算是顺顺利利地走到了终点,而离开紫府想要前去泾川相助洞庭龙女的妲己和敖丙却在一开始就遇到了难题。
    起初,他们并没有发现这一点。毕竟离开紫府洲以后,他们首先要做的事就是上岸。而在大海之中,即使化成一条小蛇模样盘旋在妲己腕间的敖丙也能对海水如臂指使。所以他们想要登岸,只要选定大致的方向,一直往西面游就是了。
    然而上岸以后,妲己和敖丙却遇到了天大的难题。
    泾川在哪里?
    妲己自被东华带回紫府后,就再也没有出过岛。人间山河变换,她自然不清楚泾川的所在。
    而敖丙……水族遍布天下,他本来并不缺可以打听消息的对象。只可惜一者他死而复生的事还需要瞒过天上地下诸多耳目,便是有杨戬为他们扫除后患,他们也不能真的肆意妄为;二者,龙族内部虽然经过几番清洗,但到底也不能保证其他水族没有异心,不曾与天庭有过接触。
    所以他们只能放弃了最容易得到确切消息的渠道,甚至为了避免发生意外被人发现敖丙的存在而尽可能地绕开一切有活水流过的地方,凭借着凡人的指点,一路往泾川方向前行。
    但妲己的美貌有时候实在是一个麻烦,尤其是她此时孤身一狐,身上所穿的衣衫又是紫府所出的天/衣。发间颈上,亦不缺金玉珠饰,琳琅满目。
    一个貌美、华贵的女子孤身行走在路上,还一路不断与人接触,询问方向会是什么结果?
    总之,妲己不得不在上岸的当天就摘下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饰品,第二天就找到成衣店给自己换了一身粗布麻衣,又买来帷帽遮住了容貌身段——这个刚刚兴起的东西倒是恰好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只是,即便是这样也仍有一些挡也挡不住的麻烦。为此,他们不得不时常偏离城镇和村庄,行到郊野。
    毕竟于他们而言,无人的野外反倒比人来人往却让他们束手束脚的城镇更安全一些。除了要稍稍顾及山神土地的存在,避开他们的耳目,寻常行路人所惧怕的野兽险路对他们来说反而不是什么麻烦。
    最后的结果就是,一狐一龙不得不在数月后,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他们偏离了方向。
    跋涉许久,妲己和敖丙不但没有抵达泾川,反而一路跑偏,来到了大唐的都城长安。
    而当妲己在长安城西南的崇德坊顺手教训了几个调戏女尼的浮夸子弟后,他们还发现,他们似乎又一不小心惹上了一个大麻烦。
    ——不过,这个大麻烦到底算不算得上是麻烦,可能还有待商榷。
    第102章
    长安,感业寺。
    这是一间皇家寺院,论理来说,是轻易不会允许外人留宿的。然而当武则天掩人耳目地将妲己带入寺院时,即使少数几个发现了端倪的师太也选择了保持沉默。
    若是放在几个月以前,她们尚还不至于如此。然而就在今年五月二十六日,皇帝亲至感业寺行香为先帝祈福时,却不顾两人身份,当众与武则天相望而泣。那么自那以后聪明人就都会明白,无论武氏是否真的还有出头之日,至少在皇帝忘记她之前,她们最好都不要得罪于她。
    所以近些时日,便很少有人去管武则天在感业寺中的动作。而她身边,也渐渐有了得用的心腹之人,不再像其他被迫到感业寺中落发为尼的先帝妃嫔一样,一点点地被磨去精气神,成为大唐盛世中一抹苍白而不起眼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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