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 > 反派魔尊的工具人素养

第235章

    他开口了,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好像是在对宫璃说。
    “人族有他二人,若是不用特殊手段,怎么争得天命,延续我族百世气运......更何况剑尊魔尊,还这般如胶似漆。”
    訾华似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笑他们两人如胶似漆,好比新婚燕尔。还是笑本该是敌对立场的两人,却是这般亲密的关系。
    宫璃沉默了,人族妖族千年来一直摩擦不断,而人族势盛,处处压他们一头,占据天衡宫。
    天衡宫并非一座宫殿,而是天上的星位,对应修真界大陆的正中心,是修真界万年气运聚集于此。
    而占据此地的人族修士,也身负更强的气运,是天道宠眷。而这一族中气运最盛者,修为臻至圆满,便可白日飞升。
    若有人飞升,天道将会赐福此族百年,而若他们妖族的实力相差太多,被灭族恐怕也是早晚的事。
    因为弱者,在修真界没有活下去的自由。
    *
    郁尧发现自己被蔺玄泽半搂着,带离了白虎原。
    周围的场景迅速变化,四处都是绵延的青山,苍翠无比,而错落分布的溪流湖泊中,都包含着浓郁的灵气。
    他一直在暗中压制魔念的影响,一时也没有注意到蔺玄泽把他带到了哪里。
    郁尧的一对雪白的耳朵有些无精打采地垂下,却被蔺玄泽又轻轻碰了碰。
    蔺玄泽对上了郁尧的视线,淡淡道:“这里是剑中境。”
    郁尧愣了一下,他还记得剑中境是蔺玄泽自己用渡邪开辟出来的一处空间,算是对方的私人领域。
    上次他进剑中境,还是蔺玄泽害怕把雷劫波及其他人。
    才勉为其难地将他拉了进去,他记得当时剑中境在雷劫过后几乎成了一片废墟,虽然后面有所恢复,但是依旧能看出雷劫的痕迹。
    可如今的剑中境,更像是世外仙居。郁尧远远地就看到了一处掩映在竹林中的雅舍。
    蔺玄泽抬起手,手中就出现了一团被精纯的灵气所包裹着的花。
    花瓣呈乳白色,而叶片宛如水滴一般,由于被蔺玄泽的灵气滋养,没有半点颓败的样子,反而开的很好。
    “别难过。”蔺玄泽看着郁尧头上那对柔软的猫耳,缓缓收敛了眼底的神色。
    其实就算郁尧真的变成了一只猫,他也要为他寻来世间最好的妖修功法,守着他,护着他。
    郁尧不知道怎么得,眼睛有点酸。他自己在那堆凋败的花里找了那么久,最后还是蔺玄泽给他把花带了出来。
    如果不能摆脱那该死的诅咒,让他一辈子当一只柔弱的小白猫,任人摆布,那还不如杀了他。
    为什么蔺玄泽明明一副没把任何东西放在眼里的样子,像是对什么都不上心,却又每次都能给他他最想要的。
    他有时候都怀疑,蔺玄泽是不是真的会读心了。不过他现在还不能答应蔺玄泽,但是系统不在的话,他可以稍微放肆一点。
    说他监守自盗也好,说他沉溺其中也罢,就算这是一本书又怎么样,那他也甘愿当一个书中人。
    【呜呜呜呜剑尊在那一堆毒液里徒手挖了好久,最后才翻到一粒还没被污染的种子。】
    【剑尊用灵气催化了好久,才开的花,呜呜呜真诚就是必杀技!这波剑尊活该你有老婆。】
    【话说这两人搂搂抱抱多久了?这么难舍难分还不趁着这个机会,来一发啊!】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开荤第一次,第二次还会远吗?】
    【剑尊的摸在剑尊腰上的手,是怎么做到不往下移一点的!】
    【呜呜呜剑尊这马甲一掉,心意是彻底藏不住了,而魔尊也没有拒绝呜呜呜。】
    郁尧眨了眨眼,发现蔺玄泽按在他腰上的手一紧,便带着他进入了竹舍。
    等走进了竹舍,郁尧将这朵花中的精华炼化,便只剩下了一滴半透明的水滴,将之服下。一边炼化药性,一边来克制魔性,可他现在脑子里杂念很多......
    杂念越多,魔念就越会趁虚而入。
    第106章 食髓知味
    郁尧四下打量了一下, 上次他来剑中境时,并未细细打量这里,不过粗略一看, 却发现这竹舍中似乎有哪里不同了。
    记忆中剑中境里的竹舍,单调的甚至有些冷,也没什么人气。如今却能看出主人将这里细细打理了一番,还添了张桌案, 窗边摆放着一副棋盘,左右各摆着一副茶盏。
    窗纱被穿过竹林的风吹得飘起, 还携着几片竹叶, 飘了进来, 落在了漆黑的桃木桌上。
    郁尧见状就笑了:“你这是还请其他人在这下棋喝过茶?”
    他一转头对上蔺玄泽的视线, 莫名有些心慌, 连笑都笑不太出来了,就见蔺玄泽看着他道:“只有你......”
    “只有你来过这里,东西也是给你准备的。”
    听着耳边蔺玄泽的声音, 郁尧看着一眼这间竹舍,他现在知道哪里不同了。那就是蔺玄泽在这里面增加了第二个人的痕迹。
    两盏茶具、两套剑架、两个打坐用的蒲团......就好像蔺玄泽独自一人坐在剑中境里时, 会独自盼着另一人来。
    想到这个可能性,郁尧更加心乱如麻。
    他快步走到了窗前,坐了下去,然后撑着脸看着蔺玄泽也提起衣摆坐在了他对面,问道:“你带回来的那种花,是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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