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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呵呵,不仅抢先吃了我的东西,还妄想娶我老婆,胆子很大嘛。
    “喂喂,你该不会吃一个小孩子的醋吧。”路津哭笑不得,“他才五岁诶。”
    况潍宣居然承认得理直气壮:“是,我吃醋了,我平等讨厌每一个觊觎你的人,谁让我喜欢你。”
    路津脸又红了:“哼,幼稚鬼。”
    郝丰年觉得自己快要被两人闪瞎了,只好干咳两声,给自己找一点存在感。
    路津赶紧推开况潍宣,问郝丰年:“你刚划船是去哪里了吗,这么晚才回来?”
    “明天不是要进行孩子们的成年仪式嘛,刚才看完演出之后,我就划船去了湖心岛一趟,检查了下湖上面有没有安全隐患,顺便看看船有没有什么问题。”
    郝丰年顿了顿,问路津:“对了,你们要不要也来参加?当然不是说让你们参加成年仪式,而是成年仪式之后还有一项针对成年人的活动,一样是到湖心岛摘鸢尾花,外村人也能参加,只要完成,同样可以得到女神的祝福。”
    “湖心岛的景色应该很美吧。”路津有些向往,“可惜我不会游泳。”
    “用不着会游泳,划船过去就行。”郝丰年笑道,“不过为了安全,通常会要求两个人一组,据说情侣一起去的话,祈福效果特别好,另外湖心岛每年只有这一天开放外人上岛,如果想参加,可得抓紧机会。”
    第29章
    告别郝丰年后, 况潍宣提出送路津回客栈。
    昏暗路灯下的小路,空无一人,显得安静又暧昧。
    一路上,况潍宣只是安静地和路津并肩走着, 没有继续追问路津的答案。
    这反倒让路津心里乱糟糟的, 只好假装鸵鸟埋头走路。
    “你会去参加吗?”况潍宣突然问道。
    “啊?”路津吓了一跳, “参加什么?”
    况潍宣:“两人一组划船去湖心岛。”
    路津愣了下, 心想这人刚才一直不说话,难道就是在想这件事么。
    他想了想,老实道:“是挺想去的, 不过我们明天要在湖边摆摊卖小吃, 我可能抽不开身。”
    “这样啊。”况潍宣似是松了一口气。
    “我参加不了, 你怎么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路津不满道。
    “嗯, 挺开心的。”况潍宣牵住路津的手, “毕竟我没办法陪你参加。”
    “你要走了吗?”
    路津试着收回手,发现被攥得更紧后, 干脆放弃了,任他牵着。
    “嗯。”况潍宣道, “已经订了明天傍晚的飞机回港市, 电影还有不少场景需要在国内拍摄完成, 我没办法在这里待太久, 况且——”
    他停顿许久, 才道出后续:“我讨厌水。”
    “讨厌水?为什么?”路津好奇地问。
    况潍宣沉默地望着前方,表情有些凝重。
    路津意识到什么, 忙道:“你不想说没关系, 当我没问。”
    况潍宣反问路津:“那你呢,你不学游泳, 难道不也是因为讨厌水?”
    “我没有讨厌水啊。”路津道,“只是因为我小时候很胖,手脚又不协调,教练教得都快崩溃了,我愣是连最基础的动作都做不好,老是被水呛到,还特别爱哭,我两个哥哥看不下去,就跟爸妈说,我学不会没关系,他们已经学会了,他们可以保护我,后来我就没再去上游泳课了。”
    “看来你在一个不缺温暖和爱的家庭里长大,你的童年应该过的很幸福吧。”况潍宣虽在笑,眉间却凝着一团阴沉的雾。
    “是啊,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出生时因为不足月,身体底子差,家里人怕我长不大,尽管没什么钱,也总会给我买好吃的,加上我爷爷是大厨师,随便什么食材都能做得非常好吃,生生把我吃成了个小胖墩,你可能很难想象,我小时候比默默还胖一圈呢。”
    想起小时候胖成球的自己,路津忍不住笑。
    “幸好有两个哥哥一直护着我,不然以我当时的身材,估计在学校少不了挨欺负。”
    “真好,不像我家,除了钱,什么都缺。”况潍宣讪笑道,“我也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可自从我出生,我那些哥哥姐姐别说保护我,他们恨不得我死掉,我之所以讨厌水,就是因为他们联合起来,将完全不会游泳的我骗进游泳池,要不是负责照顾我的阿姨及时发现救起我,况家早就没了况潍宣这个人了。”
    “啊这……那你的童年岂不是过得很不开心。”
    这赤//裸裸的豪门秘辛惊得路津脊背发凉,心想当大家族的孩子也太凶险了吧。
    “在那之后呢,你的哥哥姐姐还有继续害你么?”
    “没有了,大概是被训斥一顿后,良心发现吧。”况潍宣眼里的阴鸷一闪而过,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他并不打算告诉路津,他之所以能在况家生存下来,不是因为谁良心发现,而是那天之后,姐姐养的宠物兔子莫名淹死在洗手池里,手机里和男朋友的亲密照贴得满大厅都是;大哥偷偷藏在卧室的烟半夜突然烧了起来;三哥被他自己花大价钱买的新吉他割了一手的血。
    况潍宣只想告诉他们一件事,倘若敢再动歪心思,他会比他们更狠。
    后来况潍宣进入娱乐圈,并公开宣布不会插手家族生意,外人都以为他是因为斗不过兄姐而被迫退出。
    但只有况家内部人知道,是况潍宣懒得跟他们争,主动选择退出,偏偏他手里又握有最关键的部分股权,使得兄姐几人不得不小心看他脸色,想法设法拉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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