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撩到高冷室友后我逃不掉了

第118章

    安汝承叹息着,到了这个年纪早就没有了眼泪,最悲伤的时候也已经过去,只剩下偶尔空落落的心。
    “我这辈子只爱过你妈妈一个人,她生前我从来没有出轨过,她去世后到现在我也没有想再找,以后也不会,我希望你能理解你妈妈,死亡才是她最大的解脱。”
    “安安,爸一直想把真相告诉你,又一直不敢,现在说出来松快多了,在这个世界上咱们父子俩是唯一的亲人,爸希望你也能理解爸爸,这么些年…”
    “我理解。”
    “爸不指望你..啊?”安汝承愣了下,“你理解?”
    安识点点头:“对,我理解。”
    他一直觉得自己坚持的就是真相,害怕听到其他说法,而当真正的真相大白之时,他比自己想象得要平静很多。
    “你真理解吗儿子?”
    “真的理解。”安识依旧平淡回答,“以后我会经常回家吃饭。”
    到此刻他终于明白自己心里的痛和执念从来不在这里,而是留在了老宅的烈火余烬中。
    好像这么多年他只是抓住了一个自以为的宣泄口,把恐惧与怨恨责怪到他尚在人世的父亲身上,让自己好受些而已。
    “安安呐,你你,你说的是真的?你以后愿意跟爸一起吃饭?”
    安汝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着问了好几遍,得到安识几遍的确认后差点儿老泪纵横。
    “你能原谅爸,爸真的..”安汝承摘下眼镜,捂住红了的眼圈几度哽咽,“爸一定把你小时候亏欠你的补回来,以后你做什么事爸都支持。”
    “算数吗?”安识突然正色。
    “当然了,爸绝对不可能骗你。”
    “我做什么都支持的话….能帮我一个忙吗?”
    “你是我儿子,我是你爸,有什么事你就说,跟你亲爸还提什么帮不帮忙,说吧,不管什么事爸都做到。”
    安识站起来打开手机相册举到安汝承面前,十分正式地介绍:“我和席乐结婚了,我们不敢和他爸妈说,只能麻烦您去告知一下。”
    第八十一章 强行论亲家|拱小白菜的“猪”
    周遭长久地陷入沉寂。
    安汝承看着屏幕上的结婚证明图片心中万马奔腾。
    “怕您一激动损毁原件,所以给您看照片。”
    又一万匹马奔腾而过….
    “你们…结婚了?”安汝承夺过手机仔细盯着上面的字看,“你?!和席乐?!结婚了???”
    “是,很感谢您激动的祝福。”
    “我哪句话祝福你们了!你个败家不孝子!”
    安识当没听到继续添火道:“并且我会继续在国内完成学业。”
    “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的听力障碍不是遗传,所以您听清了,而且您刚说完会支持我的任何选择。”
    “是,爸是说了,但..也没让你为所欲为啊。”安汝承捏捏睛明穴坐到椅子上,“你等会吧,爸血压有点高了。”
    “我稍后会把席乐父母家的地址和联系方式发给您,请您多带些礼物去好好说,不要让他们反对,也不要让他们生气骂席乐。”
    安汝承这么一听,刚因听力障碍四字熄灭的火又蹿上来:“你俩是真没把我当回事啊!就没怕我骂你们?!你们才多大就擅自结婚?都没经过父母同意!”
    “这叫什么事?两个男的结婚??你是要掘我们安家的祖坟啊!断子绝孙了!你真是疯了啊安识!你要气死你老子我啊!你给你滚回去办离婚!”
    安识收回手机面无表情道:“不去就算了,我可以去解释,我们俩也可以自己生活。”
    “臭小子!!”安汝承站起来指着安识气得眉毛横飞,“你看我怎么!”
    安识理都不理转身就走。
    “回来!我说不去了吗!”
    于是….
    几天之后,安汝承推掉所有工作以最快速度坐到了席乐家的沙发上。
    三个中年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露出尴尬地笑。
    “安识爸爸,您看您带这么多东西,太客气了。”姜滢先行开口打破了僵局。
    “这都是应该的,上门叨扰非常不好意思。”
    “您今天来是…?”
    安汝承硬着头皮笑笑:“这..不是为了两个孩子的事吗。”
    “是啊哈哈。”姜滢和席笃之的笑也没好到哪去,比哭还难看。
    席笃之清了下喉咙道:“两个孩子有自己的想法,我和他妈妈是选择了尊重、支持,不知道您是怎么考虑的。”
    “我…也支持,他们是太有想法了。”安汝承着重了‘太’字,被迫违背祖宗选择支持自己的儿子。
    姜滢一听放心了些道:“既然我们两家都支持,那..”
    “那不如以后就以亲家相称吧。”安汝承插上话,先下手为强,“亲家公、亲家母。”
    这话一出姜滢和席笃之直接傻了,席笃之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道:“两个孩子刚刚和好,年纪都还小,以后不一定会怎么样,这么称呼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一点都不快。”按结婚证明上的日期来算都已经慢了很久。
    姜滢看一眼席笃之也跟着笑笑:“确实有点太快了,两个孩子要是真有那天,我们再论亲家也不迟。”
    安汝承看看面前的两个人,活了几十年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难题,也是第一次这么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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