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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可莉有点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听话了,“那我和索拉娅姐姐就在房间里等你们啦。”
    以可莉的武力值确实不用担心她,而是应该担心别人。传承自母亲的炸/弹制作手艺,她把整个稻妻城炸平都有可能。
    可莉拉住白榆的手,向万国商会跑去。
    他们这些应邀请来的嘉宾,住处被安排在这里。白榆还是第一次进到这里,总体来说是很经典的稻妻形制房间,有些摆设和布置则有其他国家的风格。
    可莉把书包放在床上,像一颗小炮弹一样跳上了床。
    白榆看她没有把穿着鞋子的脚也放到床上,松了一口气。她对小孩有一种畏惧,平时都是能离多远就多远,尤其是那些情绪不稳定喜欢高亢尖叫的小孩。
    可莉虽然贪玩闹腾了一点,但大体上还是乖的,听她哥哥的话,打算脱鞋上床好好休息。她太兴奋了,在船上一直没睡。
    “索拉娅姐姐,可以给我读故事吗?”可莉眼睛忽闪忽闪,白榆心中软了一瞬。
    “好呀,小可莉想要听什么故事?”
    “这本!”可莉从书包中取出来嘟嘟可故事集,白榆认真接过,看可莉已经盖上被子乖巧看着她,她翻开嘟嘟可故事集读了起来。
    “每一位嘟嘟可降生后,都会去旅行。这次嘟嘟可来到了蒙德的风龙废墟,不,这个时候它还不叫风龙废墟呢,而是叫——旧蒙德。顾名思义,就是以前的,被废弃的蒙德城。
    “从前的旧蒙德,有一位被龙卷风包裹住的大魔王......”
    白榆越读越觉得不对劲,这是故事书吗?为什么讲起了蒙德历史?
    或许正因为是历史,所以才能作为睡眠故事催眠。白榆在心中默默向自己高中的历史老师说了句对不起。
    “......嘟嘟可面对大魔王留下来的狂风,丝毫不畏惧。因为嘟嘟可就是为了勇气和爱而诞生的啊。它飞向了高塔,勇敢地冲向了诞生狂风的中心.....于是高塔发生了爆炸......”
    “?”白榆看了看可莉,她已经睡着了,白榆飞快翻到故事集的最后一页,作者署名——艾莉丝。
    能把自己炸了旧蒙德的事迹写成故事送给女儿,不愧是你,魔女爱丽丝。
    白榆合上嘟嘟可故事集,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睡熟的可莉。
    一时间她自己也觉得有点瞌睡,不知不觉靠着椅背睡着了。
    “笃笃。”两声轻轻的敲门声响起,白榆在昏暗中睁开眼,才发现这一觉已经睡到了太阳下山。
    她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可莉,她还在睡。
    原来是标准规矩的平躺睡,现在已经是侧卧着被子还掀了一半,小孩子睡觉难免不老实,或许是因为敲门声,可莉呢喃了两声。
    白榆不自觉地伸手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背,然后动作就僵住了,但确实有用,可莉安定了下来,白榆给她重新盖好被子。
    “笃笃。”敲门声又响了两下。
    白榆猜是阿贝多来了,他挺有礼貌的,估计是考虑到了白榆也在房间里的原因,才会敲门提醒。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拉开房门。
    门外走廊上的灯已经亮起来了,高高低低排列的小提灯,散发着柔和的黄色灯光。傍晚回到住所的人发出的嘈杂声音涌入白榆的耳膜,只是来的人却在她意料之外。
    白榆眼睛微微睁大,靠在门框上的吟游诗人声音低低地说:“索拉娅。”
    “索拉娅。”温迪微微抬起下巴,绿色的眼眸看着她,又叫了她的名字。
    白榆看着他,眼前瞬间一片模糊。温迪手忙脚乱,但是没忘记房间里还有一个熟睡的可莉,声音不大却很担心地说:“你怎么了,别哭啊。”
    “我,我给你唱歌?给你作诗?还是给你弹琴?”
    作者有话要说:
    〇恋爱,当然,有点艰难。除了两个人在一起时候的多巴胺疯狂分泌的快乐,也会有其他情绪的相互承接......
    〇写到这里的时候,感觉白榆会哭,因为之前扮演青鸾的时候,被全方面削弱的无助感看到可靠的人就爆发了。
    第37章 间章二·容彩祭(2)
    就连白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温迪,她的眼泪就毫无预兆的掉了下来,明明前一秒她还很正常。
    唯一的解释就像是孩子一样,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前提是她确定这个人一定会给她糖。
    温迪一时间不知道是把白榆推进屋,还是继续留在走廊上。他伸手接住了白榆落下的眼泪,然后才反应过来用手背擦她的脸颊。
    屋子里有正在睡觉的可莉,外面则是有很多人。温迪想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自尊心这么强的人会在多人的场景中掉眼泪。
    温迪向前走了一步,把白榆推进了房间,手背在后面合上门,靠在门板上。
    “可以告诉我么?”温迪抬头看她。
    白榆已经止住了眼泪,无声的长呼了一口气,她现在在想要怎么糊弄过去自己刚才的失态,微微弯腰轻轻抱住温迪。
    她感觉自己一定是抱住了棉花糖吧。
    “我好想你。”她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首先自己感受到了快乐。那种像是伸了一个懒腰的快乐,或者是刚刚舒服的睡了一个恰到好处的觉,不过长也不过短的快乐。
    温迪被她抱住的时候愣住了,如同喝醉了一般的红晕从脸颊上弥散,他把脸埋在白榆的肩头,感觉自己像枫丹的蒸汽列车一样喷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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