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百合 > 渣完黑莲花后翻车了

第134章

    陆欢相信白矜只要看见她和席杭于伪装出来的样子,就能死心地离开。
    “可是陆欢。”席杭于喊她,说道。
    “她还在。”
    “......什么?”陆欢睁圆了眼睛。
    “我看见她了,还待在原地。雨越下越大,但她没有走。”席杭于慢条斯理地穿上外套,“你打算怎么做?”
    陆欢咬了咬牙,只说出一个字,“蠢。”
    怎么能蠢成这样。
    她分明都已经这样对她了。
    各种言语的刻薄,冷暴力,使劲方式让她死心。
    结果她还要待在原地等她。
    陆欢紧抿着唇瓣,额角突突直跳。她简直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无法理喻。
    “老席,再帮我一件事。”
    “你说。”席杭于将耳贴过去。
    “......”
    夜晚结束,钟若果真又喝醉了,这次轮到慕元芯送她回去,搀着她离开。
    “那我们先走啦,欢姐再见,席姐再见,扇子你也安全回去哈!”
    “路上注意安全。到家记得发短信。”
    她们离开后,陆欢与席杭于对视了一眼。
    而余扇也注意了她们一晚上,面目了然,双臂环绕在胸前,往后一靠,“我大概能猜到些你们的事。”
    余扇不是什么外人,既然她都这样说了,那便没什么好避免的。
    席杭于靠近陆欢,微炙热的指尖停留在陆欢的脖颈上,“真的要来吗?”
    “嗯。”陆欢闭上眼睛。
    “来吧。”
    —
    出了大门,外面早已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雨势不大,但从中走过一遭全身都会淋湿。
    陆欢解开两颗扣子的衣领处,数个暧昧的红印醒目。
    她站在原地,能够看见那个方向有个人影,蹲地蜷缩在一起,像极了被抛弃的流浪猫。
    “她还在。”席杭于说道。
    陆欢冷冷朝着那处看了许久,狠戾下眼,撑开了黑伞,踏步走入雨中。任由路面的积水溅起的水花沾湿裤脚。
    雨夜之下身影模糊。
    那道身躯在雨夜中格外落魄,冰冷的雨水浸透身体,发丝被打湿成一缕一缕地紧贴着。
    到她身前,一半的雨伞替她遮住雨水。
    从上往下看去,陆欢心脏突突地直跳,“白矜,你装什么可怜。”
    打在身上的雨水消失,紧接着是狠心的话语。白矜缓缓抬起眼,看清陆欢的面庞。
    “你愿意见我了么?”
    双目通红,清冷的眸面被水雾浸染透顶。
    陆欢撑着伞蹲在她的身前。
    “你觉得这样我就会可怜可怜你,回到之前么?不要再天真了,之前的都是假的。”
    “当初你也是靠着这副可怜样子进陆家的吧。真是难为你了,现在还要故技重施。”
    “我没有,陆欢。”白矜狼狈地摇头,“我只是想见你...”
    陆欢只觉心底泛起一股难忍的情绪,扎得心脏刺疼。越是莫名的情绪,她就越要狠下心来速战速决。
    “我有喜欢的人了,你都看见了,不是么?”
    白矜不想信,但那些牵手与拥抱,还有那雪白脖颈下的一片红印,都格外显眼。
    她几乎是狼狈地抓住陆欢的衣角,“......陆欢,你说过,你不会再喜欢上别人。”
    “你答应过我的。”
    陆欢攥紧雨伞的把柄,狠下心来,冷笑着说道,“还没明白吗?那些都是哄骗你的把戏。”
    白矜声音颤抖,“但我当真了......”
    陆欢站起身。挪开雨伞,任由冰凉的雨水打在白矜身上。
    语气间冰冷,充斥着嘲弄与讽刺。
    “可是我没有。”
    第062章 弄丢
    雨夜之下潮湿阴暗,时间已晚,行人渐少。
    梦苑亮彩的二字依旧鲜明。积蓄的雨水顺着檐落入地面。
    席杭于和余扇靠在无人处的屋檐下,静静看着那处,目睹过程。
    看见撑伞站立的背影,与被背影遮挡住的人儿。
    路灯的昏暗灯光洒落在那处,光线照亮出雨划过的线条。
    席杭于双手插入风衣口袋,右手伸出来,垂头看了眼食指和中指的关节处,一笑道。
    “掐得我手都疼了。”
    一言而出,缓解了不少寂静的气氛,余扇回想起刚才陆欢脖子下的那些痕迹。
    “掐得还挺像吻印。”余扇点头说道,“陆欢还真是下血本了。”
    “看来你也什么都知道。”席杭于看她。
    余扇没什么面色,“猜的,跟她认识太久了。”
    旁边的店已经早早关门,席杭于的面庞处在阴影之下,那双精明的眸子此时晦暗不清。
    缓缓启唇,落寞道,“是啊,我们都跟她认识太久了。”
    “我们都清楚她的人,能猜到她做出什么事。只有她自己不清楚自己。”
    余扇往后面墙壁上一靠,偏头直盯着她的侧脸,“你就甘心这样么?”
    席杭于眸子微怔了一下,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转而又舒缓下来,眼底点点揉碎般的无奈。
    “那又怎样呢。”席杭于扯起嘴角,笑得充满嘲意。又将视线重新放回远处的身影。
    “就算这样也轮不到我。”
    处于朦胧的雨夜之下,一切都被朦胧得十分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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