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 > 被献祭后,师尊跪求我原谅

第9章

    慕予希余光扫过不远处的洛兮,想要寻求帮助。
    可后者对她的求助熟视无睹。
    她可不敢在尊上眼皮底上搞小动作,只能无视慕予希的求助。
    风宁眸光冷凝:“本尊有话问你。”
    说罢,她转身进入朝神殿。
    慕予希抹了把额头,急忙跟上。
    洛兮亦是跟上。
    “师姐,师尊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慕予希偏头做着口型询问。
    “常人光是御剑,少说也要修炼两三年。而你这三年,既要学习布阵,又要修习剑道,能御剑成这样已经很厉害了。”洛兮瞧着最前方的飘渺背影并无怪罪之意,小声解释。
    慕予希“啊”了声,继而捂嘴小声:“那我岂不是很厉害。师姐,你们学御剑用了多久?”
    “一个月吧。”洛兮道。
    “师姐刚刚不是说要两三年吗?”慕予希。
    “那是常人,能进入越神宗的,哪一个是平常之人。”洛兮语气中多了几分倨傲。
    是对自己实力和宗门的骄傲。
    慕予希想了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心中的紧张无形中消弭了不少,结合师尊刚才的举动神情,她对自己应该是满意的。
    高台之上,风宁一袭风雪端坐上首,居高临下俯视二人。
    “慕予希。”风宁视线落在慕予希身上。
    “师尊。”慕予希上前半步。
    “阵法修习的如何了。”风宁言简意赅。
    “回师尊的话,目前已经可以绘制部分中级阵法。”慕予希认真道。
    “几等?”风宁追问。
    阵法等级分一至九等,越往后,阵法威力越大,也越难绘制。
    慕予希下意识瞥向洛兮,少女流转的目光中还带着天真纯粹。
    她记得师姐说,藏拙一二。
    风宁手腕上露出的部分灵力游走,浅色瞳孔跟着看向洛兮。
    洛兮低着头。
    “四等。”慕予希思量二三,决定和盘托出,不做隐瞒。
    师尊带她入越神宗,还收她为徒,她做不到欺瞒。
    “尚可。”风宁脸上看不出悲喜,扬起的袖子中飞出一颗灵点,缓缓钻入慕予希体内。
    “修为也比三年前高了不少,可有不懂之处。”风宁边探查边问。
    闻言,慕予希道:“暂时不曾,师姐和师兄们都已为我解答过往疑惑。”
    风宁点头,“自今日起,你重回本尊身边修习。居于启宁殿。”
    启宁殿,风宁所居之地。
    慕予希面上一喜:“是,师尊。”
    “去殿外等待。”风宁道。
    慕予希不明就以,但听话的出了朝神殿。
    透明结界隔绝了殿内外的声音。
    被单独留下的洛兮眉心重重一跳。
    “洛兮。”风宁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对方身边,隔着一米距离,她偏过头,“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第6章
    寒气凌厉入骨,洛兮五官痛苦地蜷缩了下,低着的头颅不敢抬起。
    她当然知道风宁话中的意思。
    她让慕予希藏拙的话被对方得知了。
    “是。”洛兮态度恭敬。
    风宁与她擦肩而过,到底是没有怪罪。
    守在朝神殿外的慕予希双手交叉等待,一双纯净的眸子专注地望着殿内。
    却只能看见风宁路过洛兮时停顿了下,随后就是洛兮行礼的画面。
    她不懂师尊在和师姐说什么。
    在风宁踏出朝神殿之际,她连忙偏转视线,故作在看别处。
    风宁抬起头虚虚看了眼暗沉的天色,对着慕予希抬了下手。
    “师尊。”慕予希小步跑过去。
    “走吧。”风宁声线清淡,随手间拉起慕予希的手腕,微凉指腹似有若无地扫过腕骨经脉。
    在暗自估计着。
    慕予希看向殿内还未出来的洛兮:“师姐呢?”
    “本尊在时,你勿管她人之事。”风宁体内灵力涌动,包裹住身边之人。
    眨眼间的功夫,慕予希惊觉自己所处的地界发生了变化。
    在一片冰天雪地中,一座大殿孤零零地伫立在寒风中,殿前的檐上,挂满了大小不一的冰锥。
    而在大殿前方,却有一处与周围环境相违和的绿意。郁郁葱葱的花草散发着微弱的灵力,随风轻轻晃动。
    慕予希裹紧了身上的衣衫,朝着风宁的方向缩了些。
    “这里好冷。”慕予希小声嘟囔了声。
    少女小巧的耳垂被冻的通红,两手用力揉搓,缓解那一股股钻入骨头缝中的冷意。
    风宁长而翘的睫毛上飘落下一片雪花,凝结成水珠滚落面颊。
    她意念转动,环绕在慕予希身边的寒气慢慢褪去,被冰雪覆盖的地面显露出来,大殿檐上的冰锥融化成水,一根根地坠落地面,摔成几节,化成水融于地面。
    “还冷吗?”风宁软了声问。
    肉眼可见的变化让少女愣在原地,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望进女人如水的眉眼中。
    消散的不仅是地上的冰雪,还有风宁眼中的。
    师尊竟是为了她,改变了长久居所的习惯。
    “不冷了。”慕予希哑声回道。
    “那就好。”风宁拉着快要和她差不多的少女进入启宁殿。
    路过殿前的花草时,慕予希心头像是被人重重敲打了下,闷闷地发疼,她捂住心口,留意了眼那些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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