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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之三

    阳光洒落病房,也映照在病床上的宋胜霖与陪伴在旁的杜凯菲身上。
    宋胜霖眼睛缓缓张开,微微活动了一下手指发觉有些温热,才发现她的手被男人的大掌包裹住,她轻轻抽开手,伸向男人柔软的短发摸了摸。
    「凯菲??」宋胜霖轻唤,「菲??」
    听到似乎有人在喊他的名字,杜凯菲迷糊地醒来,发现床上的女人正望着她,并不是呆滞地直视,而是温柔地深望。
    「胜霖??」杜凯菲看到宋胜霖的笑容,瞬间清醒过来,「胜霖,你醒了吗?!」
    「嗯。」宋胜霖点头,「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杜凯菲激动地拥住宋胜霖,「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宋胜霖被男人抱得快喘不过气。
    「痛??」
    听见女人闷哼,杜凯菲才惊觉自己过于激动而将手松开。
    经过医生的详细检查确定一切都没有大碍,开心地宣佈宋胜霖只需再静养观察几天后就能出院。
    杜凯菲通知了陈秀娟以及兄弟帮的其他三人,每个人听到这个好消息都十分高兴,陈秀娟还想直接坐车北上来见女儿。
    「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隐瞒自己罹患记忆解离障碍的事实已经被母亲知道,她也不再坚持,索性将这一路以来的遭遇全部告诉了陈秀娟。
    在视讯镜头另一边的陈秀娟听得是又气又难过,同时自责自己的粗心,竟然都没有发现女儿过得如此痛苦。
    得知陈秀娟要把自己即将出院的事情告诉父亲,宋胜霖赶紧阻止,不让自己的想好的计画被打乱。
    「妈,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我没事,而且还出院了。」
    「为什么?」不只陈秀娟,在场的三个大男人也很是疑惑。
    「过几天要麻烦你上来台北一趟,我有计画需要你来配合我,千万记住,不管谁问起,一律都说我还在医院里住院。」
    「现在傅雪儿知道我重伤昏迷,一定会动用资源来将我灭口,但是这里是翼翔集团的专属病房,她胆子再大也不敢随意对我动手。」
    「现在检方应该会三不五时约谈她接受调查,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在四处逍遥才对。」
    的确,一直有传言,傅雪儿无视舆论压力跟社会挞伐依然穿梭于酒店跟夜店的小道消息。
    「要让傅雪儿认为我真的快死了,才能趁这次机会一次将她打倒。」
    为了宋胜霖,顾靖专程向院长提出必须对任何人保密宋胜霖已经康復出院的事实,院长听到宋胜霖的遭遇加上又是院内重金请来的权威医师的请求,自然是爽快地一口答应。
    几天后,杜凯菲带着宋胜霖回到了家中。
    洗去医院内消毒水味的宋胜霖站在客厅内,深吸一口气,她终于回家了。
    杜凯菲从后抱上她的腰,宋胜霖被吓得打了个哆嗦,男人用唇在她的脖子上做下记号,点燃压抑许久的慾望。
    「别动。」身上沐浴乳的馨香混着女人本身的气味,杜凯菲贪恋地品尝,每嚐一口,他就越加沉醉,「让我抱一会儿。」
    「你??」宋胜霖被男人的触碰弄得心跳加速,逐渐失去规律的跳动,「刚从医院回来,先去洗一下澡。」
    「不要。」以往对女人百依百顺的杜凯菲拒绝她的要求,「我等太久了。」
    站在全身镜前,他将双手伸向宋胜霖的胸前,女人的睡衣内仅着一件胸罩,酮体随着钮扣的解开吋吋渐显,娇媚万千。
    女人被撩拨得浑身燥热,眼神迷离,只能硬生生任由男人转过她的身体,杜凯菲的手嚣张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嘴抵上小妮子的朱唇,丝毫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宋胜霖慌乱中揪住他的领带,才让杜凯菲暂时停止了动作。
    「去洗澡。」宋胜霖有洁癖,身体不乾净的人绝对不可以躺上床,更何况两个人才刚从医院出来,身上或多或少带有一些病菌,她没办法接受这种肌肤接触。
    杜凯菲摘下眼镜,眼底是藏不住的炙热,大手一捞把女人拦腰抱起,大步走进浴室。
    「陪我洗。」
    杜凯菲将宋胜霖强压在墙上,不断索求女人的柔软,吸吮着小妮子口中的蜜香,唇舌纠缠着彼此的呼息,皓齿在激情下发出碰撞。
    莲蓬头降下的温水打在两人身上,宋胜霖早已被剥得全身赤裸,焦急地想替杜凯菲脱下衣裤,松开腰间的皮带解开裤头,她弯下身,用指尖描绘他的硬硕。
    杜凯菲彷彿触电般发出一声闷哼,擒住放肆的素手,他脱去长裤,女人的双手被扣至头顶,男人大掌来到宋胜霖的花丛,在乾涸的丛间来回抚弄。
    星星之火沿着小径口不断延烧,她觉得身体好热,不停地扭动娇躯,这还不够,杜凯菲的长指蛮横地直直闯入花穴捣弄她的花核,引出涓涓细水。
    宋胜霖不断呻吟,满是汗的额抵着他肩,在他半开衬衫下广阔胸膛喘息。
    「用你的嘴,咬开剩下的釦子。」杜凯菲俯视着她,女人的脸早已被情慾染得緋红,承受不住他不断地逗弄,白皙的双腿发软险些跌落在地。
    男人及时扶住她的腰,执起女人的一隻脚跨上他的腰侧,硕榕接续长指的行动,缓缓地在她的花口游走。
    关上莲蓬头,情侣俩的发丝早已分不清是温水还是汗水的小水滴,杜凯菲执起宋胜霖的下巴,女人看得见男人眼底的炽热,也可见他眼神里的幽冥。
    宋胜霖被按得发红的手放上他宽厚的肩,张嘴咬向紧锁的衬钮并用贝齿一一解开,每解开一颗,她就用舌尖在钮扣下留下一点湿润,直至衬衫大开,结实分明的腹肌出现在眼前才停下。
    四目相对,男人挺起腰身,让女人不急不徐地脱下自己湿透的衬衣,宋胜霖将脱下衬衣丢到一旁,手掌抚上杜凯菲消瘦不少的双颊。
    她知道,在她昏迷跟神智不清的这段时间,都是他与他的几个兄弟在照顾着自己。
    顾靖跟周家弘都曾私下提到,杜凯菲为了填补她不在的这份空缺每天加班到深夜,出了公司不是回家而是直接守在她病榻旁边。
    最后不得已,请白馨强制把他带回家里休养,才让杜凯菲的身体状况跟气色比较好些。
    他们说,杜凯菲很少掉眼泪,但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她被推进手术房之后,一个人缩在墙壁边哭泣。
    她昏迷的这段时间,杜凯菲打电话问最多的永远是她的状况,甚至好几天滴水未沾,就坐在她床边握着她的手一边吊着点滴。
    但这些事杜凯菲从未开口跟她说过。
    宋胜霖攀上他的后背,另一隻脚也跨上他的腰侧,杜凯菲顺着势捧起她的臀部,他的尖处与她的穴口结合相吸,她娇嗔,低下头给予男人深吻,胸上的尖红摩擦着他的胸肌,下身也开始缓缓律动。
    这晚,注定会是一个不眠之夜。
    戏,此时才真正进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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