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科幻 > 脊蛊:从灵笼开始吞噬

第372章

    紧接着,它的尾巴末端也亮起了光芒,释放出和嘴巴一样的热射线。
    嗡——
    巨尾肆意摆动,射线四处晃荡,把远方的楼房尽皆拦腰烧断,放眼望去找不到一座完好无损的建筑物,一瞬间恐怖的灭城爆炸在东京呈现。
    银座等等繁华地带也被射线摧毁,足足三个区沦为了无尽火海,像是遭到了燃烧弹洗地。
    遥远的安全地带。
    “不会吧?这不可能!那可是b2轰炸机啊!”自由国大使听着最新情报,惊骇万分。
    “怎么了?”旁边的人问道。
    “我们的空军全部覆灭,堕天使和哥斯拉没有受到丝毫伤害,而且……哥斯拉释放出一种能量射线,造成了足以让霓虹经济倒退百年的极大破坏。”大使不由得庆幸自己跑得快。
    “它们俩,当真是神的化身啊。”
    ……
    燃烧的东京上空,一架侥幸躲开射线的直升机尽力飞离,驾驶员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我们竟然活下来了!”一大臣兴奋道。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又一大臣露出笑容。
    “嗯?”首相眯着眼睛,看向窗外,“你们看,火烧云?”
    几人顿时呆住,大哥这大半夜哪来的火烧云!
    此刻的夜幕早已被诡异地点燃,乌云化作一簇簇翻滚的焰浪,这并非下面火海的倒印,而是切切实实的疯狂燃烧。
    天地回响着隐约雷鸣,磅礴的气势将哥斯拉都给死死压制。
    “怎么……可能。”
    首相秘书的瞳孔中显现出一道从天而降的龙首火柱,以及后面浮现出庞大身躯的罗柯。
    与此同时,仰望天际的哥斯拉再次张开大嘴,紫光从里面笔直射出,向着高空而去。
    视野拉远。
    一红一紫两束光在半空震撼相撞!
    而光束的触及中心,赫然有一架运气爆棚的直升机被夹在中间无处可躲。
    嘭!
    内阁最高层的九人,以光速集体辞退。
    第256章 神之怒!(二合一)
    嘭!
    红紫两色之间,瑟瑟发抖的直升机瞬间爆炸,又眨眼间化作虚无。
    内阁集体下线领盒饭,偌大一个国家的领导层说没就没了。
    但此刻没人考虑这些,他们更加担心自己能不能活下来,东京能否挺过去,霓虹的未来又在何处。
    呼……
    火云泡沫般散尽,罗柯以神龙天降的姿态扇动四翼,逐渐压近。
    口中比热射线粗壮数倍的炽龙烛疯狂喷涌,每一缕火流都宛如浑然天成的赤红琉璃,美丽而危险。
    嗡嗡——
    两束光柱相互消磨,相互碰撞,产生极不稳定的能量乱流,恐怖的冲击波不断爆出,向着周围急剧扩散,数千米内的建筑物纷纷夷为平地,惨烈至极。
    满城都是呛鼻刺目的烟尘与火光,可那横贯天地的对抗仍在继续。
    真酱的热射线其实并不是特别强悍,只是在一众哥斯拉里显得无比花里胡哨。
    能够将灵魂都焚尽的炽龙烛很明显占据了上风,一点点将紫光向后方压制并击溃,而且时间一长,哥斯拉的持久度猛降,它开始步步后退,背脊亮得好似一盏瓦数爆表的日光灯。
    轰!
    溢散的高温将两头愈发接近的巨兽映衬得宛如渲染到极致的特效。
    就在哥斯拉难以支撑时,它的尾巴忽然扭动起来,末端绽放紫光,又一道热射线扫向罗柯。
    身处绝境,哥斯拉的求生本能促使它不遗余力地挣扎,也正是这种濒临崩溃的状态,让它有了点再次变异进化的趋势。
    嘀——
    第二道射线径直瞄准了罗柯的龙翼,哥斯拉显然明白双方的最大差距之一。
    罗柯二话不说释放出十几道风刃,仿佛有意识的风妖,交错着扑向紫光。
    半空中炸响金属铮鸣,热射线在短暂迟滞后失去了平衡,随着尾巴瞎晃荡了几下,但还是击中了罗柯的其中一片龙翼。
    噗……
    外附的坚韧骨骼仅仅表面出现了深浅不一的灼烧,但皮肉部位则被全部烧毁,成了真正的骨架子翅膀。
    然而哥斯拉来不及洋洋得意,密密麻麻的肉芽就从骨缝间野蛮生长,龙翼以难以理解的速度完美愈合,恢复如初。
    这等顽强的生命力,哥斯拉都望而止步,难以企及。
    哪怕它拥有一样厉害的再生,面对罗柯,依旧会被堪称bug的吞噬之力所影响。
    伤口一边愈合,同时却有一种无可抵挡的物质疯狂吞噬,产的还没人家吃的快,这还自愈个屁啊!
    早在许久,罗柯就明白自己最大的挂其实正是吞噬之力,简直就是万能钥匙,克制一切,至今没有遇见可以抵御的力量。
    “吼昂……”
    哥斯拉即将力竭,罗柯现身之前它已经被自由军耗费了大量能量,再被如此折磨一顿,身躯都有点难以承受体内的可怕温度了。
    但眼下不拼一把,根本难以脱身。
    它停止了尾巴和口腔的喷射,在炽龙烛轰来的前两秒,背脊再次发射了数十道射线,试图让占据制空权的罗柯坠落下来。
    砰——
    火龙之柱声势浩大地撞击在哥斯拉的一侧肩上上,可怕的冲击让它不得不蜷缩起来,但还是足足退后了数十米,地面被犁出了深深的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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