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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淫(微h)

    空荡的宿舍内回荡着阮舒纯隐忍而又克制的娇喘声。
    “啊..混蛋..轻点…”阮舒纯颤颤巍巍坐在靳斯南的书桌上,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抓住靳斯南的胳膊。
    阮舒纯白色衬衫皱皱巴巴敞着,裸色蕾丝内衣被推至人上方,饱满诱人的酥胸暴露无疑,中间肉粉的奶头傲然挺起。
    她下面阴户大开,阴唇下软嫩的粉肉赤裸裸地暴露在靳斯南的眼前。
    阮舒纯校服裙被卷至腰间,小穴流出来的淫水将靳斯南的手指淋的湿漉漉的。
    两根手指在阮舒纯穴洞里进进出出,扣弄甬道时发出噗噗水渍声。
    而阮舒纯身前男人衣着完好,除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玩味,手上就算做着如此淫荡的事情,脸上但依旧没任何太大情绪起伏。
    他的无动于衷,到显得阮舒纯像是放荡的女人。
    靳斯南看着阮舒纯沉沦的表情,故意用食指剐蹭了一下乳头,瞬间又硬了几分,“妹妹,你最敏感的是上边,还是你下边。”
    在靳斯南多次故意顶她甬道内敏感点时,阮舒纯终于忍不住提醒道:“嗯..你别摸那”
    靳斯南明知故问说:“那你想让我摸哪?”
    “哪..也不摸。”
    阮舒纯呼吸彻底紊乱,大口呼吸着空气,嘴里不停乞求着靳斯南能慢一点。
    阮舒纯被靳斯南手指插的一晃一晃的,露出白花花的软臀上残留着诱人的粉色红印,是刚刚靳斯南用力捏的,
    阮舒纯皮肤软嫩,力气但凡用大一点,就会留下粉印,但靳斯南总想在他身上留下什么专属印记,以此来证明那是他的所有物。
    靳斯南垂眸望着白皙透粉的屁股,嗤笑一声,说:“妹妹,屁股红了。”
    “你能不能轻..点.”
    靳斯南故意捏了一下阮舒纯的雪乳,饶有兴趣地反问道:“你叫我什么?
    阮舒纯的奶头被靳斯南把玩在手里,喘着粗气回:“哥..哥。”
    阮舒纯不知道为什么靳斯南喜欢让她在床上叫她哥哥,好似恶劣的小情趣。但叫靳斯南哥哥那也仅仅是在床上。
    看着阮舒纯粉肿的穴口泛着水光,靳斯南满意地抚摸了下阮舒纯的发顶,柔声说:“好妹妹,听话”
    阮舒纯潮湿灼热的穴洞吸食着他的手,一会艰难吞入,一会不舍吐出。
    “唔..嗯.”
    两人正兴高采烈时,门被人敲响了:“谁在宿舍。”
    阮舒纯不自觉下面一紧,惊恐地望着靳斯南,不停晃着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靳斯南丝毫没有慌乱的表情,反而来了捉弄的心思,坦然回复道:“阿姨,我,靳斯南。”
    阮舒纯突然感到下面手指的抽动幅度加快,她咬住下唇,控制不让自己发出声。
    “嗯..啊..”低沉而又忍耐的呻吟声。
    接着靳思南故意凑到阮舒纯耳边,低语:宝贝,你的下面好热”
    勾人心弦的声音拨弄着阮舒纯的心,湿热的气息似羽毛般在她耳朵来回轻抚。
    伴随着门外宿管阿姨的声音:“靳同学啊,现在是上课时间,不许学生在宿舍逗留,麻烦你还是早点离开吧。”
    同一时间,阮舒纯挺起胸,身体激烈颤抖,全身触电般感觉袭来,淫水似尿般沿着靳斯南的手指源源流出。
    她喷了。
    她竟然因为靳斯南的一句话高潮了。阮舒纯意识涣散之际,她又听到了那蛊惑的声音:“妹妹,你尿了,不过这次应该用不上装备了,留着回家干你。”
    靳斯南满意点了点头,一改刚才放荡、荤言秽语的模样,一本正经地冲着门外喊,“好的阿姨,我就回来拿本书,马上走。”
    阮舒纯没时间调整自己呼吸,推开身前的靳斯南,跑到另一边,整理身上凌乱的衣物。待她穿好衣服后,转身发现靳斯南正在清理刚才她尿湿的张桌子,以及水淋淋的地板。
    他眼神透着认真,拿着纸巾一点点擦拭那上面粘腻的蜜液,那神态感觉像是清理再正常不过水渍,丝毫流露出没有嫌弃或其他的表情。
    阮舒纯不好意思地走过去,作势要拿他手中那张纸,说:“我来吧。”
    靳斯南依旧自顾擦着桌面,回复:“给你清理的还少吗?现在感到不好意思了。”
    阮舒纯脸上自动浮出一抹红晕,别过头转移话题道:“以后别带我来宿舍了。”
    东海中学宿舍环境可观,两人间,上床下桌。
    靳斯南之前住在这仅仅是为了午休,但从不会在此过夜。
    毕竟大少爷认床。
    至于宿舍慢慢演变成两人欢爱的地方,这一切都源于那次两人的不愉快。
    班里很少人知晓阮舒纯跟靳斯南是兄妹,但众所周知的是两人在班里不对付。
    靳斯南作为班里的学习委员兼物理课代表,深得同学心。这人虽然不着调,但好说话,平日物理作业就算没完成他也不会斤斤计较,这无疑让他又披上了一层平易近人的光环。
    不过这些仅仅是对其他同学,但阮舒纯除外。
    她的作业只要稍有空白留存,未完成作业名单上必出现阮舒纯的大名。
    靳斯南每每看到阮舒纯的作业时,总是不屑一笑,然后意洋洋地在阮舒纯面前洋洋洒洒写下她的大名。
    未完成作业者:
    阮舒纯
    排在第一位。
    也是唯一一位没有完成作业的人。
    阮舒纯成绩中游,空有一颗向往上爬的心,奈何苦学一通,也不如靳斯南上课随便听一耳朵,题的答案就手到擒来。
    靳斯南记名这一行为,她虽然有怨言,但自知理亏,便也没跟他争论,只要物理老师不找她麻烦,她也就随他去了。
    对此,她一直抱着无所谓的心态。
    直到高二下学期这天,高二一班的林忱来到六班门口,破天荒要请阮舒纯吃冰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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