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校园 > 病美人校草独宠我

第17章

    “美人”、“小蛮腰”这五个字霎时间在脑海中与某个身影重合起来。
    思忖间,他也忍俊不禁起来,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古人诚不欺我。
    顿时,又是阵风吹来。
    异木棉的落花吹到脸上,他抬手眯着眼睛。
    仿佛瞬间回到那个他同样眯眼的下午。
    高中学校的教室门口,他正捧着书本。
    身后的同学却故意撞向他,他被绊到台阶,幸好当时扶着墙,也没难堪地摔倒在地。
    “不好意思,没看到。”
    身后的同学耻笑声,耸耸肩走出去,跨过他那被甩到走廊外面的课本。
    他苦笑,正要上前捡回课本,却恰好路过位男生。
    男生停在他的课本前,捡起来递给他。
    晚上,他更是发现那个男生竟然被安排在他们寝室。
    那时的男生什么话也没说。
    但是他清楚地记得,男生捡起课本后,伸出手替他拂去书面上的灰尘,才双手递还给他。
    逆着晨间太阳的光晕。
    他眯着眼,只看到男生的校服胸侧的铭牌。
    上面正印着三个字——楚月行。
    *
    “哥哥仔,唔该借过下。”(年轻人,麻烦让让。)
    身后破空似的传来道声音将人拉回现实。
    “额?”萧容恒愣愣缩脚,尴尬地挠挠脖子。
    ……他好像一个字也没听懂。
    只有些呆滞迷茫地看着那位朝他这边走来的老人。
    那位老奶奶倒也热情,笑吟吟道:“你系外地银来介里旅游的吧?介个花很靓的,摞黎煲汤好正噶!”(你是外地人来这里旅游吧,这花不错,用来炖汤很好。)
    老人说完,便是蹲在地上捡刚掉下的木棉花。
    捡了几朵,她又抬抬头问道:“哥哥仔,你能不能给个胶袋我?”
    闻言,他懵懵然地皱皱眉:“交代?我为什么要给您个交代?”
    “哎呀,你又不用咯,你手上这个胶袋要丢的系哇?”
    “您是说这个塑料袋?”他转转眸子,才举起手中的塑料袋问道。
    “对对对!”老人听完便是猛地点头。
    “好,我帮您一起捡吧。”
    萧容恒也不知道说什么,茫茫然跟着捡起地上的花,最后连同袋子一并递给老奶奶。
    那老奶奶接过袋子便是感谢道:“谢谢你呀!”
    “不客气,我先走了。”
    老人笑笑看着远去的身影正要离开。
    身后不知何时又走来位男孩,是她好闺蜜的外孙。
    “陈婆婆。”
    老人转身,继续笑道:“你又翻黎睇你婆婆咩?今晚同你婆婆上我屋企饮汤。”(你又回来看你外婆吗?晚上和你外婆一起来我家喝汤。)
    “好,我帮您拿吧。”
    早已经拐进转角的人自然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
    萧容恒低头拿出手机,划开他早就收藏好的攻略,终于来到网上的最佳观看地点——二沙岛江堤。
    他双手托腮撑在栏杆边上,想事情想得出神。
    不知不觉间,夜幕降临。
    霓虹灯闪烁,绚烂又迷人,洇入夜色中,别具一格。
    美丽的灯塔与星光一起璀璨,倒影在眼中,慢慢坠落心间。
    最后又愈渐朦胧,慢慢晕开。
    晕出一个刻在他心头已久的轮廓。
    直至夜深,他才慢悠悠回到酒店。
    可是站在落地窗前,他还是被那绚丽的塔吸引。
    忍不住似的一步一步靠近,直至被那一道玻璃隔住,他才止步。
    明明那么喜欢,却还是无法相拥。
    从口袋里翻出耳机,戴上,熟悉的旋律又慢慢响起。
    他就这么靠在窗边,直至耳机也没了电,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才有些不舍地昏昏欲睡过去。
    看了两天的广州塔,也到了返程的时间。
    随着人流走进地铁站,奔波在拥挤中。
    许久后,萧容恒握着手机,还是鬼使神差般点开校草的朋友圈,视线从那张背景图上缓缓移至列车侧顶的路线图,最后静静停留在那四个字眼上——嘉禾望岗。
    头顶也慢慢传来语音播报——
    [叮咚]
    [下一站是本次列车的终点站-嘉禾望岗]
    [下一站系本次列车嘅终点站-嘉禾望岗]
    [that next station is jiahewanggang,the terminal of this journey……]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他本想睡个午觉的,又想起小组作业和那台电脑,便是给林音发微信一起出来讨论。
    林音也是爽快,几乎是秒回答应。
    学校外,两人正在去维修店的路上。
    路上林音却鬼鬼祟祟凑过来,笑得莫名的暧昧:“怎么样,这一趟旅行有啥收获没有?比如遇到什么人之类的?”
    “人?”他奇怪地回忆着,“哦……有,我发现他们中有的人很浪漫,好像特别喜欢星星。”
    “喜欢星星?”
    萧容恒:“对呀,但是那个星星我好像从未听过,叫什么来着……我想想。”
    萧容恒:“噢,丢那星!”
    林音啧叹了声:“不是呀!难道你没遇到什么草?”
    “草?”他沉思几秒,“草是没有,花倒是有,木棉花,特别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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