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百合 > 穿书师尊后徒弟黑化了

第68章

    尤其是脸,整个人有种无法言喻的淡漠之感,但更多的是清冷和美艳的结合。
    金将军看愣住片刻。
    忽然能明白自己那儿子为什么会犯下这样的错,也明白为什么尊主会这么在乎眼前的人。
    这般美艳的女子,别说是魔界了,修仙界也少。
    “前几日,犬子冲撞了仙子,被尊主关了起来,不知仙子可有印象?”
    金将军轻轻咳嗽,比起他那嚣张跋扈的儿子来说,整个人谦逊极了。
    “是有印象。”
    林晚烟点头,对这事印象颇深。
    “小的想请仙子求情……”
    金将军沉默片刻开口,接着双手撑地,直接磕头。
    “你儿子性格嚣张跋扈,关几日也是好的。”
    林晚烟并不打算帮忙。
    “仙子,这并不是关几日,以尊主的性格,犬子只怕性命难保。”
    金将军犹豫片刻,取下自己挂在腰间的储物袋。
    “这是小的一片心意,还请仙子您大人有大量,原谅犬子的过错,在尊主那儿美言几句。”
    说完双手捧着,递到林晚烟跟前。
    林晚烟忍不住拿视线一扫,便被储物袋中的各种宝贝吸引了目光,成堆成堆的灵石整齐堆放在一起。
    还有数不尽的法宝和灵丹妙药。
    林晚烟想了想,金衍确实罪不至死,而且自己向来不会和好东西过不去。
    便轻轻点头。
    “好吧,我替你求情。”
    …
    书房内,裴听云翻看着玉简。
    她这几日在筹划攻打灵月宗一事,对方再怎么说也是中洲强宗,必须得小心,所以在紧密的排兵布阵之中。
    到时候只要把宗门攻打下来,徐夜、顾秋决,一个都跑不了。
    自己要亲手报仇!
    正想着事情,忽然有奴仆过来通传。
    “尊主,林仙子要见您。”
    裴听云眼眸中带着难以置信,整个人扔下手中的玉简,两步来到门口,就看见林晚烟手里转着个储物袋。
    “师尊。”
    裴听云叫了一声,直接把人迎进屋内。
    林晚烟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搂住腰肢,裴听云用鼻尖在她脖子上蹭,跟个黏人的灵宠没什么区别。
    “你怎么愈发黏人……”
    林晚烟有些无语,用手指戳着对方的额头,好让两人之间稍微拉开点距离,可以正常聊会儿天。
    “许久未见师尊,自然是要多黏一黏的。”
    裴听云只是弯弯眉眼。
    收回手,变得克制些。
    “我这次来是……”
    林晚烟想了一会儿,终究是缓缓开口。
    “是有事相求。”
    裴听云有些意外,正打算坐回椅子中重新翻看玉简,听见师尊有些扭扭捏捏的开口。
    “师尊所为何事?”
    “只要徒儿能办得到,一定会尽全力。”
    裴听云抬眼看着林晚烟,一双眼里全是真诚,没有半点虚假。
    “上回冲撞我的那位,你还关着?”
    林晚烟缓缓开口,就见裴听云皱了皱眉,手指紧紧攥着玉简,心中涌起一股滔天的嫉妒。
    “师尊问他干什么,那样的家伙,冲撞了你,死不足惜……”
    裴听云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捂住了唇。
    “别这样,他罪不至死。”
    “我这次来,只想让你放了他。”
    话音才落,林晚烟没有察觉到危机的靠近,裴听云瞳孔的颜色愈发深,好似血液浸泡过一般。
    “他父亲找我求情……”
    话还没说完,林晚烟腰肢被人掐住,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抱上了桌子。
    “师尊竟为了一个外人向我求情?”
    林晚烟看着徒弟身上节节攀升的魔气,这才后知后觉感到一丝害怕。
    “听云?”
    她轻轻喊了一声,但整个人已经被禁锢在桌子上,根本挣脱不得。
    “师尊答应过我,心里只能有我一个的,为何这么在意他人?”
    裴听云却已然听不进去其他话语,张嘴,林晚烟脖颈肌肤白嫩,青筋隐约可见。
    林晚烟皱着眉。
    伸手去推裴听云,可对方并不收敛,抿了抿嘴角的血腥味,寻到她的唇。
    “那样的家伙凭什么得到师尊的另眼相待?”
    裴听云嫉妒心起,吻得愈发过分。
    林晚烟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整个人好几次都要窒息了,裴听云才稍微松开一点。
    书桌上的玉简散落一地,林晚烟手指紧紧扣着书桌。
    心里有个糟糕的念头。
    裴听云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自己还要让对方继续黑化。
    这样真的对吗?
    心里的念头刚起,07那稍显喜悦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宿主真给力,黑化值加了20!]
    林晚烟:……
    她能说自己这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吗。
    第56章 偏心
    好半天,裴听云才停止住这股被嫉妒心占据的行为,她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又掏出手帕,耐心的替林晚烟擦着嘴角。
    随后拍了拍手。
    “既然师尊这么想见,那就把他给我抬上来。”
    话音刚落,就有手下去办。
    不一会儿,金衍便被提了出来,他整个人狼狈不堪,那一身华袍,此刻变得破破烂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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