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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毕竟格瑞里拉的身份不一般。
    【格瑞里拉,你脑海里之前存在的灵魂碎片,是谁?】
    本王停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问道。
    格瑞里拉被修复后的身体还是极其难以控制,他靠着身后的墙壁,闻言愣了几秒。
    之前那个灵魂碎片一直存在于他脑海中,现在却是完全失去了踪迹。格瑞里拉知道他不断的衰弱消逝,但至今为止还没有完全消散。
    他只随着神石的挖出一起离开了格瑞里拉的身体。
    毕竟相较于格瑞里拉,神石才是那个灵魂碎片真正的寄居地点。
    见格瑞里拉没有回答,本王叹了口气。
    【他……是不是修斯?】
    格瑞里拉指尖微动,他诧异道:“你认识他?”
    那个灵魂碎片只在最初的时候和格瑞里拉说过他的名字,之后随着他的不断衰弱,修斯连自己的姓名和来历都开始记不清。
    本王本是猜测,现在听到格瑞里拉的回答,他骤然感受到了灵魂当中的空白和颤栗。
    远古时期距离现在少说也有万年,他不知道尤安和阿米卡如何活了下来,更不知修斯怎么会只剩下这破碎的灵魂。
    他们本该全都死于历史的洪流。
    本王语调沉了下来。
    【他是怎么死的?】
    格瑞里拉看着自己苍白的手指,他开口道:“我不知道,他什么也没告诉我。他只让我等江淮景回来。”
    本王闻言笑了两声,他像是一瞬间便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他不是让你等江淮景,他是让你等那索罗。】
    【你们创造的虫族江淮景,也不过是修斯专门为那索罗寻找的肉体。】
    格瑞里拉没有言语,本王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修斯留下了那索罗的基因和血液,他通过神石看到了已经成为人类江淮景的那索罗,便也在虫族创造了和人类江淮景一模一样的复制品。
    修斯不知道那索罗会如何回来,他要提前准备好一切。
    只是实验失败了。虫族的江淮景只是在相貌上和人类江淮景一模一样,他半点儿没有继承那索罗的能力,最终长成了虫族普普通通的一只雄虫。
    修斯对此毫不在意,他只是需要虫族江淮景的躯壳给那索罗寄生。至于其余的方面如何,他都没有过于计较。
    但那索罗再也记不起他了。
    修斯看着江淮景在虫族一步一步走向阿塔弥亚,最终开启了真正全新的生活。
    修斯感觉自己可笑至极。他将自己所做的实验全部摧毁,最终也将江淮景的名字遗忘于他的世界当中。
    在他几乎空白的记忆当中,也只留下了格瑞里拉、虫母以及那索罗最初的名字。
    江淮景是属于阿塔弥亚的,只有那索罗是属于修斯自己的。
    修斯偶尔也会对着从空中掠过的四翼鸟驻足,他不明白那只四翼鸟身上为什么会有他那么熟悉的气息。
    或许是久思成疾,连看事物也产生了幻觉。
    修斯未再多想,便虚弱地陷入了沉睡。可惜他看不到万物的灵魂,也不知晓那索罗的归宿。
    他曾数次飞过修斯抬头看向的天空。
    格瑞里拉无意识地将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他闭上眼眸,开口道:“修斯的灵魂碎片留在神石里面,他被那只雌虫带走了。”
    本王也陷入了沉默。
    裴朔月和格瑞里拉的联系全是依靠他们体内的神石,他们能够依靠神石的力量看到对方眼中的场景。
    格瑞里拉身份众多,交往面甚广,他穿梭在虫族的各个星球,行走于所有不为虫知的角落。
    本王依靠格瑞里拉的视野来感知虫族所发现的一切事情,又在地球将虫族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都预测了出来。
    最终由裴朔月添油加醋,将这些事情写成小说,告诉给剩下的几位先祖。
    本王曾根据小说的内容推测过虫族最终灭亡的原因。
    他一开始将目标锁定在了老虫帝身上,老虫帝那么腐败,估计是他造成了虫族的灭亡。
    本王便打算让那索罗和契约那去干掉老虫帝。
    没想到那两只蠢虫为了争第一,完全不理睬本王的想法提前跑了。
    本王在地球气半死。裴朔月等级不高,没个三四年本王根本去不了虫族,他最后只能屈尊降贵地去拜托桑西亚帮忙。
    桑西亚脑子还算正常,他起码还知道事情的轻重。泰拉拉就不一样了,狄拉拉天天和泰拉拉对着干,本王一看就知道泰拉拉成不了大事。
    本王最终制定了详细的战略。他在地球提供精神支持,由桑西亚去干掉虫帝,泰拉拉从旁协助,并重点保护宝贝虫。
    虽然实际的事情发展和本王设想的有一点点不同,但那几个老东西也的确干掉了老虫帝。
    可最终的结局并没有改变。不仅没变,虫族灭亡的时间还提前了六七百年。
    本王现在置身其中再仔细思考,也发现了潜藏在底下的端倪。
    尤安……阿米卡……修斯……
    在远古的那场陨石浩劫发生后,或许发生了本王也没有料想到的事情。
    而正是这些在远古埋下的祸端,在后面的时间中疯狂生长,并最终在今日的虫族迎来了大爆发。
    格瑞里拉看着手上的镣铐,他用精神力切割镣铐的表面,仍旧没有破坏分毫。他转而看向自己的脚腕,那些老旧沉重的脚铐锁在床边的铁杆上,将他苍白的皮肤磨出了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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