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

第90章

    以前的确发生过冲突。但那都是以前了。
    塞缪尔那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这个记录册,他二话不说就把当时负责记录的那个记录员打了个半死。
    后来虫帝知道了这件事,直接罚了塞缪尔三百光鞭,又关了他一个月禁闭。
    之后塞缪尔就老实了。他再也没有反抗过虫帝。
    林越默默坐到了座位上,他这几天算了一下塞缪尔的年纪,他应该就比自己大一两岁。
    没想到塞缪尔都二十多的虫了,做的每一件事还要被这样监视记录。
    记录员看了林越一眼,又开口道:“塞缪尔少将就是脾气不好,所以虫帝才会让培因王子当储君,帝国几个王子里面,他是最没有风度的。”
    林越莫名有些不爽,“他哪里脾气不好了?你们要是这么偷窥我隐私,我也揍你们。”
    记录员觉得有点好笑,“虫帝才不高兴看你的隐私呢,塞缪尔少将是王子,他的身份就决定了他没有隐私。”
    林越翻弄着手上的记录册,他开口道:“别的王子也有记录员吗?”
    记录员摇了摇头,“别的王子又不在军部,虫帝要他们的信息干什么?”
    说白了虫帝还是对塞缪尔不放心,塞缪尔身为s级军雌,又统领第三军,他无时无刻不在威胁着虫帝的地位。
    林越瞬间对虫帝就没有好感了。
    塞缪尔是他的儿子,哪有亲爹这么对儿子的?
    记录员已经收拾好了文件,他临走前拍了拍林越的肩膀,“林越,祝你好运。”
    林越朝他摇了摇手,又继续低头去看手上的文件。
    塞缪尔为什么要把这个记录员交给他来当?而且他们还在一个宿舍……
    他目光不经意间看到了记录册上面的一行字。
    药物食用:频率正常。无不良反应,可加大剂量。
    林越皱了皱眉,他翻看着手上的记录册,眼中闪过一些复杂的情绪。
    塞缪尔今天晚上很晚才回来,他打开门的时候,宿舍的灯已经熄了。
    林越听到动静,从床上坐了起来,“少将,你回来了?”
    塞缪尔嗯了一声,他把军装丢在椅子上,随意的看了林越一眼,“你怎么还不睡?”
    林越总不好说自己在等他。
    他掩饰性的笑了两声,开口道:“我这不是睡不着。”
    他还在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林越原本是想再回忆一下那个军雌脸上的特点,结果后来思想全跑偏了。
    他就记得塞缪尔腹肌不错,摸起来手感挺好。
    林越有些感慨,他曾经也是个有腹肌的男人,结果现在全成空气了。
    塞缪尔哼了一声,他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盒又一盒白色的药瓶。
    看得出来他很烦躁,那些药瓶被他摔得叮当响。
    林越见状不由得愣了一下,“少将,你拿的是什么?”
    塞缪尔已经打开药瓶吞了两片药丸,“遏制精神暴乱的药。”
    他没有接受过别的雄虫的精神安抚,已经经历了好几次精神暴乱。
    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要被精神暴乱折磨死。
    虫帝给他安排了等级高的雄虫,可那该死的雄虫竟然要求塞缪尔要先给他标记。
    塞缪尔当即拒绝了虫帝的要求。
    后来虫帝给他开了一大堆遏制精神暴乱的药丸。
    可塞缪尔吃了几个月,完全没有好起来的感觉。相反,他的精神暴乱一次比一次严重。
    今天虫帝又给了他新的药瓶。
    塞缪尔想了想,还是皱眉吃了。
    林越却是从床上爬了下来,他诧异的看着桌上几乎要堆成一座小山的药瓶。
    “开玩笑吧?遏制精神暴乱要吃这么多药?”
    塞缪尔已经习惯了,他挑眉看向林越,“怎么,这你就接受不了了?”
    林越当然不能接受,这么多药一起吞,没问题也会吃出问题来。
    他拿起了其中一个药瓶,不由得想起了记录册上面的内容。
    可加大剂量……
    这都十几瓶了,还要往上加?
    林越皱眉道:“少将,你吃这么多,精神暴乱缓解了吗?”
    塞缪尔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一直吃总会好的。”
    “没效果你吃它干什么?”林越有些生气,“是药三分毒,你不能一直这样吃。”
    塞缪尔才不管他,他伸手拿过药瓶,开口道:“林越,你没有经历过精神暴乱吧?你当然不知道这有多痛苦。”
    林越顿了顿,他开口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经历过?”
    塞缪尔回答的很敷衍,“因为你没有上过战场。”
    军雌会经常性的在战场上厮杀,这种血腥的场景会对他们的精神海产生不良的影响,从而进一步产生精神暴乱。
    因此上过战场的军雌会比普通的雌虫精神暴乱严重百倍。
    林越隔了很久,才坐到了塞缪尔身边。
    “少将,我的确没有得过精神暴乱。”林越看着塞缪尔,不经意间卸下了自己的伪装,“但是我会精神安抚。”
    塞缪尔微微眯了眯眼睛,“你说什么?”
    只有雄虫才会精神安抚,林越之前还咬定自己是雌虫,现在又变卦了?
    林越叹了口气,他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事情,他开口道:“少将,不知道你信不信,我曾经得过人格分裂症,我的另一个人格告诉了我精神安抚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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