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恐怖 > 小天师又被反派邪祟缠上了

第170章

    檀斐几步跨到巫辞面前,忽地将脸贴近他,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
    感受到对方骤然逼近的气息,巫辞不敢乱动:“到底怎么了?”
    檀斐的鼻尖都快贴到巫辞的鼻尖上了,他漆黑的眼睛盯着巫辞的瞳孔,神色严肃:“小辞,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巫辞一脸莫名。
    檀斐又问:“昨天你在鬼市吃什么了?”
    “啊,我在那家馄饨店吃了半个馄饨。”巫辞马上想起那碗馄饨。
    得到回答,檀斐往后退了点,突然伸出手,用力摁住了巫辞的印堂。
    他搓动着指腹,像在捻蜡烛芯似的,忽然从巫辞的印堂里抽出了一缕黑气。
    巫辞睁大眼睛:“?”
    檀斐用力把那缕黑气往地上一摔。
    黑气摔落在地,发出“呀——”一声刺耳的尖叫,变成一只动弹不得的金蚕,并迅速发黑。
    “蛊虫?!”看着脚下的金蚕,巫辞震惊,“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昨天只是怀疑馄饨有问题,但他没有吃出来,所以没有多想。
    “下蛊人是一等一的高手,而且鬼市的结界会干扰你的判断。”檀斐一脚踩死那只金蚕,“不过,你跟我结了契,受我的邪气庇护,这种小招术伤不了你。”
    看着檀斐用幽冥鬼火烧掉那只金蚕的尸体,巫辞突然想起了什么:“糟了,叙哥!”
    檀斐抬眸看他,挑眉:“他也吃了?”
    “还吃了俩!!”怪不得人没来!
    “……”
    巫辞和檀斐赶到了尉川叙家。
    刚来到尉川叙家门口,他们就听到,从门后面传来夸张的呕吐声。
    巫辞掏出一张符,啪一声贴在门上,并拢双指:“爆!”
    厚重的防盗门发出一声钝重的闷响,白烟迅速从门缝中冒了出来。
    他伸手握住门把手,轻松地把门拽开。
    刚拉开门,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尉川叙趴在地上,正在狂吐,呕吐声就是他发出来的。
    但他吐出来的不是正常的呕吐物,而是……
    一地密密麻麻的虫子。
    檀斐蹙起眉,很干脆地后退一步。
    听到巫辞破门而入的声音,尉川叙如见救星,艰难地抬起头,一张脸吐得眼泪鼻涕糊得到处都是:“了来算总们你!!了我死吐!!!”
    巫辞:“……”
    他转头看檀斐:“他咋了?”
    “就小蛊,问题不大。”檀斐一脚踹开一只爬到自己脚边的虫子,一脸嫌弃,“讲话颠三倒四而已。”
    尉川叙:“啊我救救点快!!!”
    他今天下午还有新闻节目要上啊!!!
    第64章
    ◎你看到了两个巫师?!◎
    说完, 尉川叙又干呕起来。
    嫌弃归嫌弃,檀斐还是放出了幽冥鬼火,把一地乱爬的虫子聚集在一起, 然后烧成灰烬。
    开出一条进屋的路后, 檀斐大步走进尉川叙家, 在尉川叙面前停下脚步。
    巫辞关上门,跟了进来。
    檀斐伸手将尉川叙从地上捞起来,并拢双指,在尉川叙眉心的红痣上一点, 尉川叙像是被封印了一样, 停止了干呕。
    “卫生间在哪?”檀斐问。
    尉川叙弱弱地抬手一指。
    檀斐架着他去了卫生间, 把他往马桶前一放,伸手在尉川叙的肩胛骨中间轻轻一拍,尉川叙立刻抱着马桶,大吐特吐起来。
    檀斐啧了一声, 但还是耐着性子, 在旁边等他把虫子吐干净。
    趁着檀斐给尉川叙排虫子的空隙,巫辞找来打扫工具,把地上的虫灰扫干净,顺便打扫了卫生。
    过了一会儿,檀斐把尉川叙从卫生间里拎了出来。
    尉川叙像只软脚虾似的,走路都打飘, 一头栽进了沙发里。
    巫辞走到沙发边,伸手探了探尉川叙的额头,烫得厉害。
    “他在发烧。”他抬头看檀斐, “用我祖传的刮蛊术试试?”
    “他中的蛊不严重, 但十分刁钻, 不是轻易能解的。”檀斐在另一侧的短沙发上坐下,往后一靠,“解铃还须系铃人。”
    巫辞点点头:“那只能等今晚,再跟着郑梳去一趟鬼市了。”
    虽然不吐了,但尉川叙发着高烧,语序还时不时颠三倒四的,下午的新闻直播肯定上不了了。
    巫辞帮他打了个电话,向管理局说明了情况,并请了个假。
    尉川叙瘫坐在沙发上,仰着头,脑门上顶着巫辞从冰箱里拿出的冰敷袋,愁眉苦脸的:“管理局在我快三年了,这还是请假第一次。”
    旁边的檀斐倚在短沙发上看电视,状态惬意得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看都没看他:“你可以等解了蛊再说话。”
    “我控制不住我寄几啊!”尉川叙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妈非得弄死我!”
    “你妈?”巫辞被他话语中罕见的称呼吸引了注意,“很少听你说家里的事情。”
    上一次听尉川叙提起家里的事,还是他差点结冥婚那次,尉川叙回家看痛风的老爸,结果出门的时候在引擎盖上捡到了一枚铜钱。
    那次他怎么说来着,他妈正好出差了?
    “我妈,局长的管理局!”提到老妈,尉川叙原本苍白的脸色顿时浮现出得意的色彩,他伸手扶了扶额头上的冰敷袋,“因为官宣订婚的乌龙,我差点被我妈打死——还好她出国还没回来,不然你们见到的就是我冰冷的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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