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成美强惨仙尊的白月光

第285章

    从那个时候起,纪桓就不再会眯笑着眼喊那个人小仙尊了。
    这些年,她也试过从陆云琛口中去打听当年的事情。
    陆云琛只回答过一次,说是他负了纪桓。
    “我不是你们最亲近的人吗?”
    闫知之双眼里闪着泪花,毛茸茸的耳朵委屈地垂在脸边。
    “我和他的事情,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情谊吗?你会因为我不再与他走近,就跟我不再来往了吗?”
    闫知之摇了摇头:“纪哥哥,我真的很怀念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日子,是不是当初不建立云雾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纪桓深吸了一口气。
    只要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解释清楚,很难去跟这些人说明白为何结果并不圆满。
    这层关系一开始就遍布着密密麻麻的裂缝。
    那时纪桓被书里美好的假象蒙住了双眼,又或是太会自欺欺人,所以当事情裂缝彻底碎开时候,付出的越多,就越无法接受那完美界面后残缺破碎的真相。
    纪桓想要去摸一摸闫知之的发丝,手停在半空,看着这个娇俏女孩子,才恍然想起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动不动就哭鼻子撒娇的小姑娘。
    “我先回屋休息了,你们几个少闹腾一些,这里比不得云雾窟,也不是玉衡仙宗,要是有仙门窥到你们的真身,给我或者你们师尊都会惹来麻烦。”
    说完纪桓看了一眼身后的登阙。
    两人重新选了一间与他们相距甚远的客房入住。
    登阙下楼吩咐店小二准备热水去,灵兽三人组把人围在中间。
    闫知之第一次冲到登阙跟前,大眼睛对着登阙一个劲地扑闪。
    只可惜登阙不解风情惯了,还没等闫知之把心中的疑问出口,登阙就毫不留情地推开了她的脑袋。
    “让陆云琛省省吧,别想再利用主人,云雾窟把秘术分享给玉衡仙宗只是想借陆云琛了解术法的用途和真伪,根本不是余情未了。”
    说完,登阙漠然地掠过闫知之他们的身边。
    走下楼时,回头看了一眼因为没有得到有用答案而抓狂的三人,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闫知之听见登阙的小声,竖起了兔耳。
    “你笑什么?”
    登阙抬起头看着闫知之,双唇无声地一字一顿道:“真、可、怜。”
    当年陆云琛血洗四少的府邸连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手段狠辣残忍。
    作为枉死者的妹妹,竟在帮仇人办事。
    闫知之捋起袖子正要冲下楼,便被晗褚一把拉了回来。
    “我的小祖宗,你打得过他吗?”
    闫知之不快道:“玉衡仙宗里那么多同门我害怕,我怎么可能打不过他,你看我不下楼去把那个讨厌鬼的脸给挠花了。”
    晗褚抓着张牙舞爪的闫知之,笑得一脸无奈。
    鸣椿安安静静地缩在一旁看着,就差让掌柜炒一盘新鲜的瓜子送上来。
    “你放开我,不然我以后再给你跟你下山去了。”
    听见这句话,小鱼立马将手收回。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小兔子要跳下去恼人时,清冷的男声从屋顶上传来。
    “闹够了吗?”
    闫知之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没从楼上滚下去。
    “……师尊。”
    “再有下次,我就送你回云雾窟。”
    闫知之紧蹙着眉心,急忙往房间跑。
    他们原先住的屋子里空无一人,她咬着下唇,不甘心地把除了纪桓住的那间外都打开了个遍,却没有看见一点踪迹。
    “师尊。”
    屋顶上已经没有了回应。
    鸣椿轻叹了一口气:“师尊一开始就说了,如果见到纪师尊不要打扰他,你们偏不听,你看现在好了,师尊都不回来睡了。”
    闫知之停在最后一间空屋前,眼底满是落寞。
    在遇见纪桓和陆云琛前,她已经没有了家人,已经想好了一只小兔子,能熬过一天是一天。
    他们给了她家,给了她安全感。
    却唯独再不会同时相伴在她身边。
    晗褚拍了拍闫知之的肩膀:“回去休息吧,今晚师尊应当不会回来了。”
    闫知之点了点头。
    在两人的陪伴下走进了房间。
    窗外面是茫茫大雪,纪桓手拉着窗子一脚,外面刮进来的寒风冻得他指节生疼。
    “主人,水来了。”
    纪桓放下了窗子:“辛苦了。”
    “这有什么辛苦的,你用热水擦擦身上,夜里睡起来能舒服些。”
    “我用内力也能避寒。”
    登阙道:“用内力的话,明天醒过来会很疲惫的。”
    “说得也是,那就随便用热水暖暖身上。”
    纪桓站起身来,卷起袖口将冻得发红的手指放到了温水里。
    “明日我们换个地方落脚吧。”
    登阙颔首:“属下明早就去寻找合适的住家。”
    “嗯,辛苦了,我也顺道打听一下,有关于隐世之城的事情,消息还是太少了,我还在考虑要不要跑一趟。”
    书里没有写过隐世之城。
    又或者说从上次的仙盟比试开始,现在发生的事情就已经和书里完全脱轨了。
    “主人是想看看隐世之城里,有没有东西能帮助你回去,是吗?”
    提起纪桓有可能要离开,登阙拧起了眉眼,望向他的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紧张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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