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暴躁校霸好像在对他撒娇

第174章

    一个陌生电话打过来,沈一柯有预感是周谈岳,也的确是他。
    “没想到沈先生还是对我这个老头子手下留情了,狠话放得挺利索,结果心地这么善良。”周谈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带着些许嘲讽。
    沈一柯眸色暗了暗,沉声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我也想知道我是谁,要不沈先生帮我查查?”
    沈一柯眉心微蹙,“我自然会去查。”
    “那你要快点,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年纪的老人家经不起折磨。”
    沈一柯一顿,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在拿谁威胁他,老人,他这个年纪的老人,周谈岳……
    他猛地意识到,周谈岳可能不是双重人格,而是本身就是两个人。
    “后天晚上8点交作业怎么样?对沈先生来说,时间很充裕吧?”
    没待沈一柯回答,电话便挂断了。
    沈一柯立马换好衣服,去了tatu总部,召集tatu情报所成员重查周家,从祖上十八代开始往下查。
    周家历史悠久,早在清朝时期就已经开始经商了,后来清朝落魄,周家也跟着落魄了一段时间,但民国时期又很快重整旗鼓,并且周家一直是一脉单传,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没有三妻四妾的习惯,孩子也没见得多生一个,都是精养富养,每任继承人都是天之骄子,直到周朗生这里开始走歪了。
    可现在的问题出在周谈岳身上,他找不到周谈岳哪里有问题。
    周家实力雄厚,很多东西都能隐藏起来,tatu是沈荼20岁那年在父亲的帮扶下建立的,到现在也才二三十年时间,哪怕沈荼手伸得远,探得深,也很难把三十年前周家的信息收集齐全。
    沈一柯跟着熬了一天一夜,在第二天晚上发现了端倪。在二十七年前,某匿名客户和tatu这边达成了一笔交易,是关于一种罕见的病的治疗方案研究,那边提供巨额资金用于方案研究,因为这笔资金的注入,tatu迅猛发展起来。
    而在二十年前,也就是七年后,治疗方案研究出来了,合作结束。
    这是tatu资料库里客户中,唯一一个匿名的,引起了沈一柯的注意。
    他让情报所想方设法查出对方是谁,同时找到了那套治疗方案,去了医疗研究所,他需要知道这是治什么病的。
    在研究所,他看到了上次被银褚挟持的两个年轻人之中那个唯唯诺诺的,这次他知道了他的名字夭兰,是个患精神分裂的医学天才,他对有精神病的医学天才向来有点抵触,毕竟沈荼就是这么个人。
    但他拿着那套方案问过研究所组长后,那个组长便把夭兰叫过来了。
    二十出头的青年,拿过方案看了两眼后,再抬眸看向沈一柯,略有些胆怯地说,“是,是一种罕见的发生在双生子之间的病,很罕见,我没见过,只听过。”
    他抿紧唇,似乎很怕自己的回答让沈一柯不满意,上次沈一柯戴着人皮面具,看起来四五十岁,还算有点和蔼,可现在这张脸太精致太漂亮了,但眼底又是极致的冷漠,想到蛇蝎美人之类的词语,他觉得很可怕。
    听到“双生子”三个字,沈一柯便觉得够了。他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可还是对夭兰说,“具体是什么病,描述一下症状。”
    他的语气比刚才稍微温和了一点,夭兰也没那么胆怯了。
    “就是……本来只有一套正常工作的器官,但要供两个孩子使用,比如哥哥用了健康的心脏,那弟弟就只能用一个病脏,其他器官也是如此一一对应……导致两个孩子都很虚弱,寿命也都不长,一般这种情况,找到匹配的器官移植就好了。但这个案例里,唯一匹配的人就是对方,所以一般会让父母二择一,将健脏移到一个孩子体内,病脏移到另一个孩子体内。”
    “但我刚看了下医疗方案,它选择了保全两个而且成功了,那些奇怪的手术操作和药剂名看得我眼花缭乱,真的很厉害!”
    他说着说着眼底开始闪起了光。
    沈一柯眸色变化,这个人这副模样真和当年的沈荼有几分相似。
    他忍不住说了一句,“那是牺牲了数条人命换来的结果。”
    夭兰愣一下,眼底的光消失,喃喃道:“为科研献身,不应该是每个人的梦想吗?牺牲少部分人,造福了大部分人……”
    他说着注意到沈一柯眸子里透露出一股寒气,没敢再说下去。
    “我们这里不做人体实验了,你不会很遗憾吧?”沈一柯冷着声,平缓地问道。
    夭兰抿了抿唇,“遗憾是有一点,但我应该可以拿自己做实验吧?”
    他说完又笑了起来,俨然没了方才的胆怯。
    沈一柯闻言微蹙眉,看来他比沈荼还要疯一点,至少沈荼都在别人身上实验。
    不过会出现在这里的多少脑子有点问题,沈一柯没再多说什么,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便又回了情报所。
    第112一章 个在世人眼里不存在的人
    沈一柯把查到的信息串连起来后,得出现在和他联系的人是周谈岳的孪生兄弟。
    兄弟反目成仇,报复对方和对方的家人。
    他翻出所有周谈岳露过脸的视频,用最短的时间浏览了一遍,发现大概在二十年前和这半年有过细微的变化。
    看来二十年前两个人就斗过一次了,这是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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