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温软玫瑰沦为他心尖偏宠

第162章

    失策了,再狠谁能狠过明长官,瑶小姐这……果然是近墨者黑。
    两人穿过轮船内部长廊,待抵达实验室,邵庭良才敢问出声:“那明长官您难道就不担心?”
    季明尘心情很好:“我担心什么。”
    邵庭良:“安全舱的事,瑶小姐并不知道……”
    季明尘眼眸微眯,回过头来。
    邵庭良咽了口唾沫,斟酌着言辞解释道:“这人的立场,三观这些东西,是很难改变的,瑶小姐心怀大义,又行事果决,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万一有那么一天,她也这么对你……”
    “……”
    “是我多嘴。”邵庭良连忙双手捂嘴不言。
    季明尘抬起修长的手,玉白的指尖落于某扇门的按钮上,顿了顿才失着神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
    邵庭良见人并未动怒,又悄悄将手放下。
    他本以为明长官会很笃信地说“不会的”“不可能”诸如此类的话,却不曾想,当那金属舱门升起来时,他道:“我也甘之如饴。”
    实验室里的冷光倾泻了出来,打在门口两人的身上,季明尘踱步进去,徒留邵庭良傻愣在原地:“……什么?”
    他没听错吧……
    如果有朝一日瑶小姐与明长官起冲突要对他动手,他说什么,他甘之如饴?
    “……”
    看来林医生说得对,明长官的脑回路果然不能按照常人的思维逻辑推理……
    ……
    洛旋星不在病房,温瑶找到她的时候才发现她人在船长室,跟她共同待在船长室的,还有好几位身穿深蓝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员,他们都看起来是做维修工作的。
    洛旋星仍然穿着病号服,但人却趴在某台仪器旁边,在专心致志地拨弄什么按钮,调整上面的数值。
    听到脚步声,她才回头惊喜地亮了眼睛:“瑶瑶你们终于回来了,这岛怎么样?看着适合人类居住吗?”
    温瑶:“周围海水清澈,既没有海怪,也没有丧尸,只不过……”
    洛旋星:“只不过什么?”
    温瑶:“除了污染程度,实在算不上什么资源丰富的岛屿,听邵副队说,这不是斯图曼岛,而是雾岛,这个岛屿很小,里面那片丛林迷雾重重,很容易迷路。”
    “我们……就是刚迷路回来的。”
    其实按照正常人的思维,他们一开始就不应该毫无由头地闯进去,如果不是季明尘好奇心重,又喜欢收集漂亮的小玩意,他们压根也不会耽误这一两天时间。
    洛旋星听完,拉着温瑶过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
    温瑶被她拉着走了过去,心下倒是佩服洛旋星的敬业,重伤未愈居然还在忙着操心船长室的事情。
    洛旋星:“好消息是航船的导航系统和通讯系统都修好了,这艘轮船终于可以定位了……”
    温瑶:“那坏消息呢?”
    洛旋星手撑在倾斜的仪器台子上,眼帘垂下:“坏消息是……即便通讯系统修好,我们也联系不上东洲十四区了,无论是港桥市东岸海港区,还是古堡别墅总部,发过去的电子信号均无回音。”
    这事听起来不太妙,温瑶不由愣住。
    洛旋星分析道:“两种可能性,要么是总部那边的通讯系统出问题或被人控制了,要么,则是东洲十四区出事了,所以通讯室才无人员回应……”
    见温瑶一副呆住的样子,洛旋星拍了拍她的肩膀:“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也不是多大事,我晚点再找明长官商议对策。”
    ……
    斯图曼探寻未果,东洲十四区基地情况未知,眼下的情况,只能返航。
    但归程路上,也必要经历几场与海怪的恶战,温瑶知道他们来时有多惊险,对此倒有些担心:“确定是沿原路返还吗?我记得登捷诺海域的海怪数量密集,不宜轮船行驶……”
    当初他们那么多人那么多热武器,个个身手一绝的战士,到最后船还是翻了沉了,现在整艘轮船上就没几个人,只怕危险系数不会低。
    加上无论洛旋星还是季明尘,都有伤在身,也的确是不宜跟海怪们正面迎战的……
    可温瑶看着桌上的地图分析半天,旁边沙发上的季明尘仍然懒懒散散地躺靠着,长睫下的目光也不知落在何处出神。
    “……”显然是半个字都没听进去。
    温瑶已经习惯了,索性放下地图走到了他面前:“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季明尘掀起眼皮看向她,伸手拉过她的手腕:“过来。”
    他的嗓音,莫名的有些哑。
    “……你怎么了?”温瑶疑惑地走了过去,不料被轻轻一拽,整个人就坐到了男人的腿上,手也被搁置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落地窗外是大海的墨浪如涌,有咸凉的风从窗隙间灌入,吹起了半截纱帘与少女柔软的发梢。
    距离近在咫尺,伴随着男人修长玉指抚上她脸颊的动作,暧昧气氛不知不觉间浓郁了起来。
    被这样亲密无间地抱在怀里,温瑶突然就红了脸:“我在跟你说正……”
    “事”这个字音尚未落下,男人滚烫的鼻息就喷洒了些在她的脸上,旋即有柔软温凉之物覆上了她的唇角。
    不同于以前接吻时的暴烈汹涌,这次是个很轻很轻的一个吻,似对待什么珍重的宝物般,湿漉的唇舌轻而缓慢地蹭过她柔软的唇瓣:“所以宝贝捅沈逸川那一刀,是为了我,对吗?”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