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成炮灰反派被病娇师尊强宠了

第142章

    谢序说完又心道。
    生气!
    【这——】
    这时,有人声音洪亮竟直接打断了系统的话。
    “小娃,你还不够格用此等大道理来训斥我等,在场诸位哪一个不比你强,他们——”
    “他不够格,我够吗?”
    棠溪小白暗着神色向前走了几步,瞬至谢序身侧。
    手一挥,一柄通体黑色带有丝缕荧光的长剑霎时出现在他眼前。
    是他的黑剑,非我。
    棠溪小白稍稍歪头,视线偏离剑身,瞧着众人那一脸不屑的样子不禁扬了扬眉。
    “是哪位说我师弟不够格?劳烦站出来一下?”
    人群中对棠溪小白的话有人畏惧,有人不服,有人不屑。
    “师兄?”谢序疑惑。
    今日之事不就早就商议好了吗?
    棠溪小白应该在最后的时刻才站出来收拾残局,怎么提前这么多?
    谢序回头看了看师尊,师尊没反应。
    再将目光移向其他十几号人,好像都没有什么其他的指示。
    棠溪小白赫然察觉到谢序的疑惑,不禁侧首对他笑笑。
    “阿序,你好歹也是我师弟,虽然你师兄我平日里没什么胆子,但今日若是不在你面前耍个帅,师兄我可能会难过一辈子。”
    显然,洛尘悄无需出手。
    他其实也想看看棠溪这些时候日夜兼程所练就的剑法有没有超过他的预期。
    自岐不要断臂那日,洛尘悄就发现棠溪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偷偷练剑。
    那好几时的深夜谢序睡觉抱他都抱得太紧。
    再加上自己总是想着前世之事,导致他那几天其实很难以入睡。
    那时心中寂静无声,他轻拍着谢序的肩,屋外寂寥挥舞的剑声就是他的安眠。
    如今棠溪,该他提予三尺剑,非我去以定懿州。
    棠溪小白将目光再次转向众人,之前有过一次经验,他自然不需要师尊的提醒。
    而且……
    “诸位,怎么都不说话了?我也不像是什么话题终结者啊?”
    棠溪小白倦意明显,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他是真的困。
    “呵,玉折仙尊,你莫非是想要做这天下的主?袭州已被你们占了去,连白玉国都不放过?你们还要不要呃啊——!”
    剑光在众人眉目间一闪而过,棠溪小白赫然将那人封喉。
    曲时鸣背后一凉,棠溪小白不知何时站在他背后面,将那个口不择言的小喽啰当场诛杀。
    “……”
    曲时鸣刚想转身细看,棠溪小白脚跟站稳,一抬手就将握在掌心的剑漫不经心置于曲时鸣的肩上。
    剑刃距离脖颈不远也不近,但足够吓唬曲时鸣一阵。
    他微微一动,棠溪的剑就距离他的脖颈更进了一步,曲时鸣被这突发状况凝固全身。
    愕然一瞬,愤懑不平,“小白,你——”
    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剑刃已经紧紧贴着他颈间的肌肤。
    此事超乎了曲时鸣的预想,他不明白棠溪小白为何如此行径。
    棠溪小白的腔调异常瘆人,“师叔,知道师尊为何要帮我吗?”
    曲时鸣往后瞥了两眼,飘忽道,“为,为何?”
    棠溪小白道,“因为他也这样被我威胁过,今日之事,是我逼他的。”
    ……
    棠溪小白虽然故意压低了声音,但谢序听得见,心里的怒气好像突然就散了。
    之后棠溪小白一人独台,众人却是不敢碍事,甚至都不敢吱声。
    刚刚到底是谁在说谢序没资格啊?
    哦,那人已经凉透了。
    “谢序。”
    “师尊,我有点——”
    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一道万分熟悉的声音闻风而至打断。
    “兰催玉折,此番前来,老身定然悉数索取尔等性命。”
    第098章 少年人
    “微生献音?!她不是在各宗门寒林会武的时候和故人倾打得不可开交,好像最后没听其他人说过她最后怎么着了啊?啧,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十二晚峰的故人倾和幽墨为不是都失踪了吗?她怎么还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出现在懿州境内啊?”
    “管他呢,如今看戏就行,这洛仙师想要这天下为他所用,自然有的是人阻止,我们这些小喽啰在其中蹦跶对他们来说屁都不是。”
    棠溪小白执剑听闻其中一人所言,忍不住望向人群中,一眼锁定。
    “呵呵,这位大兄弟,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谁跟你大兄弟啊……”那人努努嘴,转身便要离去。
    棠溪小白疑惑至极,“哎,戏都没看完,你走什么?”
    那人没有回头,脚下生风,“微生献音虽为天下人所耻,但如今人人都想要那个位置,指不定想怎么看着你们两败俱伤呢,我可不想为了看场戏惹得一身腥。”
    赶紧溜。
    经那人这样一提醒,在场的诸位不禁顿了顿思考片刻后也跟着离开了这漫漫皇城路。
    微生献音还是那副少女般的尊貌。
    时隔几月,她的仪容在众人看来竟然透出一股妖冶又妩媚的意味。
    虽姿色姣美,可这种美出现在一副少女的身上就很不对劲。
    在场经过人事或者看过春红的修者,一眼就在她身上瞧出了与他人不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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