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科幻 > 反派帝王A分化成Omega以后

第64章

    尼禄:“你也出去。”
    白狼骑:“……陛下!”
    尼禄:“这是命令,你先出去。”
    白狼骑看看米弥尔又看看他,极不情愿地走了。
    医官抱着医疗箱傻站在床前,看着床上睡袍松散的银发皇帝,又看地上被易感期折磨得满地打滚的omega,只觉得自己压根不该呆在这里。
    他结结巴巴说:“陛下,如果需要指导初次标记行为,我、我可能不太能胜任……我现在去为您请加涅大学士!”
    “你在说什么?”尼禄正仔细查阅米弥尔项圈上的程序,“如果我没记错,阿西莫夫项圈应该是可以注入和控制激素的。
    “既然星盗可以通过项圈,让omega奴隶从早到晚都处于激烈的易感期;那么,我应该也可以通过控制项圈,抚慰一个omega的易感期才对。”
    米弥尔缩在被子里,转过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偷看他。
    脑袋被皇帝安抚地摸了摸。
    医官怔住:“……理论上来说,是可行的。”
    就是从来没有人这样反向利用项圈而已。
    要给项圈注入信息素,需要先抽取alpha的信息素。
    omega的腺体在后颈。当腺体被alpha舔舐,omega就会敏感得全身发抖;
    而alpha的腺体,则隐秘地藏在舌尖下方。
    医官拿着一根细细的信息素抽取针管,哆哆嗦嗦用酒精擦了半天特制针头,死活不敢直接上手。
    尼禄倒是很无所谓。蔷薇色的软唇里,吐出半截舌尖,让医官抽了一点自己的信息素。
    针头很细,舌尖有一点疼,但并不特别明显。
    尼禄收回舌尖,在口腔里卷了卷,就去看医官怎样把信息素注进米弥尔的项圈里。
    “这是一种星盗控制omega的古老方式。”
    医官一边注入一边解释,“被贩卖的omega一旦有实际标记行为,贩卖价格就会大打折扣;但未被标记过的omega,又不容易被控制,经常逃跑。
    “所以在运输omega奴隶的过程中,人贩子通常会往他们的阿西莫夫项圈里,注入一点alpha信息素,作为假性标记。
    “一方面是打上猪肉章,对其他贩卖组织宣明属权;另一方面,假性标记会使omega全身心依赖于信息素提供人,而且送到买家手里,又能快速去除,再让买家重新标记。”
    他把从星际暗网看来的传说,滔滔不绝往外倒。
    却听见皇帝冰冷地嗤笑了一声。
    ……医官立马闭紧嘴巴。
    信息素注入项圈,尼禄操作了一会儿项圈指令,假性标记完成。
    医官:“陛下,您现在还没有分化,信息素还不足以完全抚慰一个易感期的omega。不过,应该也可以让他轻松不少了。”
    米弥尔的喘息逐渐平复,体温也开始一点点下降。只是脸蛋依旧有点潮红。
    他抱住遮着下身的被子,狼狈地站在床前,不知道该说什么。
    银发皇帝的声线,倒是一如既往温和:“做得很好,米弥尔。无论何时,记住今天对我说不愿意的勇气。”
    米弥尔还是没听懂,只因为对方声音里的温柔,眼圈蓦地一红:“好的,陛下。”
    尼禄:“去休息吧。”
    米弥尔抹着眼泪告退了,还悄悄偷走了尼禄的被子。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omega进入易感期的模样。见医官在旁收拾器材,尼禄便问:“每一个omega在易感期时,都会这样痛苦么?”
    医官愣了一下,对着诚心发问的皇帝陛下,他挠着头,有些难以启齿:“说是痛苦……其实也不完全是痛苦,但对于未标记的omega,那肯定是异常痛苦的……”
    尼禄皱眉:“是什么样的痛苦?是疼痛么?是什么级别的疼痛?”
    医官:“也……也不算是疼痛……其实正常的alpha进入易感期后,也会像这样失去理智,疯狂渴求omega到满足为止……只是您的狼骑从小接受训练,保证易感期也能战斗,所以从不会在您面前失态罢了。”
    他实在拿不准,自己到底有没有资格给皇帝上生理卫生课,于是收拾好器材,就慌慌张张开溜了。
    白狼骑这才进门,第一件事,是把米弥尔碰过的床品和地毯全部换掉,然后才来抱尼禄。
    尼禄扶着白狼骑肩甲,发现骑士全程只一声不吭做事,一句话也不说。
    他捏着狼耳朵,将狼脑袋转向自己:“生气?”
    白狼骑:“陛下,我绝不可能生您的气。”
    声音低低的,很颓丧的样子。
    尼禄:“怎么不说话?”
    白狼骑安静了一会儿,声音很低地问:“陛下,您标记了米弥尔吗?”
    尼禄:“他不愿意。我让医官抽了一点我的信息素,注入他的项圈里,这样也可以抚慰他。”
    白狼骑愣了一下,下一秒,出于某种他自己也不明白的理由,他全身都松缓了下来。
    听说尼禄让医官抽了信息素,他赶紧让尼禄吐出舌尖,检查舌尖下的隐藏腺体有无破损。
    风波平定,尼禄重新把白狼骑盔甲解开。
    人形抱枕这会儿又恢复往日温顺模样了,便乖乖地爬上床,把自己摆摆好。
    尼禄躺在他臂弯里,却没有立刻入睡。
    他看着黑暗的天花板,许久后才说:“阿列克谢,你来侍奉我的时候,我们是多少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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