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科幻 > 我命超硬,百无禁忌/猛鬼收容所

第2295章

    之前的比试中,他们已经知道了秦昆的身份。
    这家伙,是狐神的老师,血神、虫后的挚友,曾经杀了白神,前不久还杀了暮神!
    这人已经有入驻十塔的实力!
    他们这些短时间内催化成长起的宿主,绝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昆仑魔!你名头虽然响亮,但也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为首的那人话音刚落,接着消失,“分开跑!我不信他能追上我们!”
    三人同时消失,分了三个方向。
    只是瞬间,冲破了这片蜃界来到了别的蜃界中。
    三人发现真跑出来了,但也没敢逗留,继续穿破蜃界,来到别的地方。
    不远处,徐法承和妙善走了过来,妙善狐疑地看着秦昆手下的丝线:“此乃何物?”
    旁边的徐法承道:“大罗无量道茧。”
    妙善一惊:“庄周的绝技?那不是传说吗?”
    徐法承复杂地看向秦昆:“是啊,可架不住某位当家的无师自通,竟然领悟了此等本事。”
    秦昆感受到徐法承的嫉妒,莞尔一笑,低头看向手掌的丝线,丝线在不断缠绕,刚刚三个宿主被裹在道茧里的层层世界而不自知,秦昆手掌一翻,道茧消失不见。
    “还剩了一个重伤的家伙呢?”
    “被妙善一脚超度了。”
    “噫……大师,你真残忍。”秦昆皱眉,斜眼看向妙善。
    妙善冷哼:“你们两个就别装好人了,接下来要去哪?”
    秦昆道:“我要去深处了,徐道子之前也受过伤,你们俩结伴吧。”
    “你一个人去?不需要助拳?”
    “当然需要,所以状态好的话及时过来,你现在这幅样子,就别给我添乱了。”
    妙善被秦昆挤兑了一句,满脸无语,秦昆则挥了挥手,消失在了原地。
    ……
    莫无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杀出来的。
    脑海中浑浑噩噩,浑身千疮百孔。
    那个食尸泰坦好强……
    他也去过十死城,甚至在巽风狱闯出一片名声,但他发誓自己从未见过这么强的宿主,对方甚至不是十塔中的神祇……
    饿死鬼搀着莫无忌,因为他背不动,主子这身阳气于鬼而言太重了。
    但搀着也就是凑个样子。
    “主子,鬼临身吧……”
    “不行……杂念魔障太多,意志会崩溃的……”
    “没事,我会尽量克制!”
    “但我克制不了啊……我受伤太重,身上秽蠕太多,怕你意志崩溃……”
    “我……”
    饿死鬼竟然无言以对。
    红磨坊出来,不知道到哪了,周围似乎有人战斗过,但人已经走了。
    饿死鬼搀扶莫无忌又走过一片林子,景色再次一变。
    这次好了一些,是一个河水附近。
    河水旁,莫无忌把头泡在水里,寒冷刺骨的冰水刺激着意识,莫无忌甩去头上水渍,又把头泡了进去。
    不远处,一只饿狼似乎嗅到了这里的味道,凑了过来。
    刚一到旁边,饿狼见到了有人在。
    饿狼饿得两眼放光,流着口水逼近。
    饿死鬼也一样。
    下一刻,饿狼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猛然一瞅,旁边还有个鬼魅,再想逃已经晚了。
    莫无忌把身体全都泡进了水里,他瞥了一下鬼差,饿死鬼此刻在喝狼血。
    “我平时没少给你供奉啊……干嘛喝这些脏兮兮的东西……”
    饿死鬼嘴巴一圈血渍,闻言不好意思道:“饿怕了。”
    似乎整个身体泡在水里,能舒服很多。
    河流下方,莫无忌如同一个墨块一样,身上不断有黑水被冲向下游,源源不断。比起如墨黑水,莫无忌身上的杂质更像是黑色油脂,漂浮在水面上。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间,河面上的黑水一分为二。
    正咀嚼狼肉的饿死鬼忽然一瞅,一个金发女人趟水而来。
    一身白衣,身材凹凸有致,被水沾湿后,曲线毕露。
    饿死鬼别过眼睛,拎着狼尸走远了。
    当莫无忌看见两条白腿,和一个近乎走光的金发女人来到面前时,他微抬着眼皮,连打招呼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过迟疑了一下后,还是很勉强地笑了笑。
    “好巧……”
    “一点也不巧。”
    金发女人正是魔丽莎。
    她蹲下,冷漠地看着莫无忌胸口的伤:“我特地来找你的。”
    说着,伸开五指,五指指尖流出鲜血,掌心出现一个光团,魔丽莎将手抚摸在莫无忌的伤口。
    “你杀死了那个家伙吗?”
    “没有……他很强。”
    两人一问一答,似乎再没什么话了。
    第1483章 荒谬的十老
    从来没想过再次遇见这个女人。
    莫无忌抿着嘴。
    虽然之前秦昆开导了他,但莫无忌知道,自己看破这件事是没用的,究其根本,这件事是给对方造成了伤害。
    魔丽莎……
    莫无忌想唤一声对方的名字,话到嘴边却变了。
    “不要费力了,我受伤很重……”
    莫无忌开口,魔丽莎却不理会他的劝阻。
    手上,光团慢慢变成了金黄色,莫无忌感觉到伤势还是没法好转,因为这根本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伤,而是介乎于‘污染’、‘创伤’之间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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