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科幻 > 我命超硬,百无禁忌/猛鬼收容所

第1861章

    “是啊……那个人一瞬间的气势,和教宗大人像极了。密雅,我握着鱼竿的手有些发抖。”阿撒兹勒苦笑道。
    “那……要不要回去?三殿下刚有消息传来,教宗的签售会要开了,我们得去帮忙。”
    阿撒兹勒表情立即变成了猪肝色:“我不会去童话故事发布会上当托了。从小就是我,现在我已经19岁了!”
    阿撒兹勒说着,一只手熟练地伸入密雅的衣领中。
    密雅脸上一红,感觉到那只有些粗糙的大手,低声道:“教宗让你保持圣洁之躯。”
    阿撒兹勒大骂:“卡特大人这方面非常混蛋,一方面让我们圣洁,一方面将你们这些尤物塞给我们。除了安士白,谁能抵挡得了?”
    说着,阿撒兹勒将手伸了回来,躺在地上,一脸苦闷。
    密雅噗嗤一笑,将他拽起:“走啦,教宗大人等着呢。”
    ……
    ……
    此刻,秦昆一众走在返回的路上。
    亚列没有敌意,这是秦昆乐意见到的,这次他的目标不是黑魂使徒,所以能少点麻烦最好。
    秦昆总觉得这几年下来自己的杀气收敛很多了,也不知道为何,之前自己嫉恶如仇,却没除恶的能力,现在有能力了,却没了当年那股孤勇。
    是意兴阑珊吗?
    秦昆深思了一下,或许也是人间的恶魔太多吧。
    汽车行驶在路上。
    主驾的秦昆在思考人生,婴母和法尤坦在欣赏风景。
    法尤坦不喜欢这种地方,植被不茂密,而且晚上有些冷,远比不了上次去的开罗。
    婴母却无所谓。
    这里的男士很优雅,这就够了。
    “昆仑魔,你看!那个人长得很像你!”
    即将回到狼屋酒店,路边却出现了一个人,婴母说的像是人种,而不是模样。
    那个人是东方面孔。
    他打着一把油纸伞站在路边,一身长袍垂下,目光平静,似乎专程在等他们。
    秦昆眯起眼睛,总觉得在哪见过对方。
    停车。
    下车。
    秦昆站在路边,法尤坦上前低声道:“那就是‘伞鬼’。”
    婴母诧异:“听说‘伞鬼’经常戴一个面具,他也没戴啊。”
    法尤坦道:“我确定就是他,别忘了我就是从巽风狱来的!”
    二人说话的时候秦昆已经走了过去。
    “东方人?”秦昆点了根烟。
    “你也是?”对方问道。
    “大和阴阳师?”秦昆吐出烟雾。
    “不,华夏捉鬼师。”
    对方说完,秦昆一口烟雾呛到。
    华夏捉鬼师?
    秦昆打量着对方的油纸伞:“这还奇怪了,华夏捉鬼师中,我可认识不少人。你这伞……和我一个朋友的很像。”
    伞鬼冷笑:“你这神态,也和我一个朋友很像。”
    秦昆笑了:“是吗?你那朋友叫什么。”
    “秦昆。”
    秦昆大骂:“放屁!我就是秦昆!”
    伞鬼闻言,身形暴涨:“你是秦昆?”
    面前,秦昆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人柱力在俯瞰自己。
    那头怪物蹲在地上,低着头,浑身好闻的气息和难闻的气息轮流出现,他的鼻孔中两根烟柱喷出:“你确定,你是秦昆?”
    怪物戏谑冷笑,秦昆则双目呆滞。
    酆都观,尸解仙!
    但面前的家伙,却不是他认识的莫无忌。
    第1310章 恐怖小说?
    如果当一个人经历了太多荒诞的时候,那么眼前即便出现更夸张的荒诞,也不会有情绪波澜。
    但那只是如果。
    秦昆在看到面前这位陌生的尸解仙后,脑海中的问号不断涌出。
    他真的是莫无忌?
    尸解仙在俯瞰秦昆,秦昆化为牛魔,披着红袍,也在与他对视。
    2米8的牛魔,对上6米的尸解仙,还是有些渺小,但那位尸解仙,却不曾有其他攻击动作。
    “太乙九炼!”
    尸解仙呢喃,眼中无比惊愕,“你为何会是秦昆?”
    面前的牛魔,太陌生了,根本不是记忆中秦昆的模样,可是记忆中的秦昆又是什么模样?莫无忌想不起来了。
    十死印是那个家伙赐下的,莫无忌凭着这印记在十死城也闯出了偌大名头,只是当初赐印的那个人,自己为何会觉得陌生?
    秦昆也在盯着对方,半晌后,摸出一个烟锅叼在嘴上:“莫无忌,虽然感觉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但我相信是你,可是,我真的不认识现在的你,而且不知为何,骨子里总有想和你打一架的冲动。如果真到了非打不可的时候,我不希望是现在。”
    尸解仙慢慢在退后:“我也一样。如你所说,刚刚你太乙临身的一瞬间,我几乎要出手了。那种感觉很微妙,无论你是敌是友,都想和你较量一场。”
    朋友最关键的地方就是交流,分享,秦昆说出了心底的想法,莫无忌也不藏着掖着。二人此刻真的有种斗法的冲动,但是理智告诉他们,还没到时候。
    烟锅卷着冥币,烟头一亮一亮的,烟雾将秦昆的身影笼罩,飘忽如鬼魅。秦昆看到莫无忌在退后,微微一笑:“十死印送出后这么久,我头一次见到自己人。”
    莫无忌也笑了:“我也是,所以非常吃惊。只是我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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