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科幻 > 我命超硬,百无禁忌/猛鬼收容所

第1816章

    沉江鬼使劲拍打着男鬼的脸颊,说话却很客气。
    几巴掌下来,男鬼脸颊浮肿,敢怒不敢言,露出一个讪笑:“大人不记小人过,兄台请随意走走。”
    啪——
    沉江鬼巴掌加重,男鬼几颗牙齿脱落,鬼气急忙弥补起伤势,男鬼一怒:“同样是鬼将而已,这可是望乡砦,你想找茬吗?!”
    沉江鬼捏着男鬼下巴,忽然一笑:“想啊。”
    话音刚落,男鬼七窍中河水涌出,泥沙滚滚,夹杂着水草,对方整个鬼体忽然被撑成一个大水球,痛苦嘶嚎,沉江鬼遗憾道:“可惜主子没下令,便宜你了。”
    说罢,朝着秦昆追去。
    ……
    望乡砦带着一种死寂,很像阴曹十三站中‘望乡台’那一站。
    卡特一路走来,记录了不少风景。
    这里有很多高大的方形建筑,卡特知道,这种建筑叫烽火台,也叫烽燧,华夏的长城就有。
    那些烽火台上,许多大鬼喜极而泣。
    卡特先沉思,然后才明白。
    那些秦代大鬼,可能把这里当做家乡了,毕竟,很像啊。
    “思乡……很奇怪的情绪。”
    卡特记录起来,他是北欧人,却不会思乡,家乡留给他的记忆很多,但是已经忘了,或许远没有黑魂教带个他的记忆深刻。
    卡特很难明白,这群已经寻找到仙国海岛的家伙,还会思乡。
    此时此刻,灵感顿涌,卡特有些后悔,应该先把安士白弄醒的,这么多灵感,大多一闪而逝,自己根本记录不过来啊。
    烽火台下,卡特靠在树根,手中羽毛笔写写画画,旁边忽然出现了几股鬼气。
    “可怕的幽灵们,先别动手,我只是来采风的。”
    几股鬼气靠近,卡特浑身出现冰碴,甩了甩僵硬的手腕:“非要这样吗?”
    卡特眼神峻冷,望向来者。
    旁边几个大鬼中,一个高冠男鬼和煦笑道:“西夷人,你杀了乐由。所以你惹到了我们。”
    卡特点点头,小心收好纸笔,才开口道:“敢问阁下姓名?”
    “囚牛船,杏林君。”
    那人回答完毕,旁边一位魁梧的老者才道:“乐由就是报了名字后,阴龙才被他撕碎的。杏林君,你不怕他撕碎你吗?”
    高冠男鬼轻笑:“怕,但是……很好奇啊。大秦方士,若被西夷妖术所慑,颜面无光。”
    老者一怔,点点头,一只手摁住卡特的脑袋,扭了过来:“囚牛船铁卫,乐豪。你可以叫我铁豪。”
    铁豪将近两米一的身高,很霸道地捏着卡特的脑袋。
    那只手冷如寒冰,他能感受到卡特头顶的阳气在炙烤自己,但铁豪毫不在意。
    卡特又看了看旁边几个大鬼,忽然二指虚空一夹,铁豪的小臂被剪刀剪断,掉在地上。
    “抚顶,很无礼。”
    铁豪的鬼气却没有想象中那样逸散,他随手一招,断腕重回手臂,忽然一肘子打了过去。
    噗地一下,卡特仰面倒在地上,头破血流。
    铁豪在笑,可是笑容也立即僵住。
    刚刚明明将这个西夷人击倒,他怎么还好端端地站在原地?!
    杏林君眼睛一眯。
    他是方士,能看到的比铁豪更多!
    刚刚铁豪一击之下,卡特身体里被打出一个影子,那影子重伤跌倒,可是这个西夷人本尊却仍旧站在原地。
    这是……妖术?
    卡特恍惚间揉了揉脑袋,也有些吃惊。
    鬼王……这么强的鬼王???
    他身上的阳火如炼狱一般灼热,对方先前抚顶,遭受阳火洗礼丝毫无损,被自己剪断小臂,又能重新续上,那一拳凶猛透体,以自己的防御还是受了重伤,这家伙……什么来头?
    2000年前的大鬼,到了现在,已经是这种不可思议的实力了吗?
    不对。
    欧罗巴大陆那些古老的幽灵,哪怕活的够久,也不至于强悍如斯。
    这是……神术!
    卡特忽然伸手,铁豪被抓了过来,他深深一嗅,发现铁豪身上有股味道,是他行走在这个世界上时,从来没闻过的味道!
    那个味道,比圣灵的气味还要香醇,哪怕只嗅到一点点,都会让自己神清气爽,精神大振。
    “天人禅香?”
    这味道,他在印度闻过一次,铁豪身上的香味,非常接近了。
    第1280章 两千年了,初次见面
    噗地一声,卡特正在猜测铁豪身上的香气来源时,胸口透出一截利器!
    身后,一个面白无须的男鬼桀桀笑着,看着这个橘发西夷人倒在地上。
    “卫羊,这里不需要你帮忙!”
    铁豪挣脱掉卡特,不善地看向那个男鬼。
    男鬼道:“铁豪,杂家也不是来帮你的,只是这个西夷人太碍眼。”
    二人中间,杏林君居中调停:“两位大人先等等,他还没死。”
    又一个卡特倒下后还未消失,他们便看到卡特还站在原地。
    什么?
    铁豪、卫羊现在彻底懵了,为何他还是没事?
    这是……蜃术?妖法?还是……什么方外之术?
    “杏林君,这是怎么回事!”
    铁豪、卫羊不约而同,离卡特远了一些,杏林君也不清楚,开口道:“曾经囚牛船去黄歇浦时,我上岸见过后人们,他们当今方术与我们那时已截然不同,此子恐怕是西夷的方士,不可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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