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科幻 > 我命超硬,百无禁忌/猛鬼收容所

第996章

    笑面鬼、十六阿哥、锦衣老鬼之流,纷纷朝着秦昆的书房跑去。
    一进门。
    一个血尸吐出嘴巴上的草枝,微微一笑:“各位,真他娘的好久不见!”
    床上,一个嫁衣女鬼侧腿靠在床头,慵懒地活动着肩膀,洁白无瑕的玉足露出,格外诱人。
    秦昆旁边,一个光头和尚佛光普照,摸了摸笑面鬼和十六阿哥的脑袋,一脸慈悲:“小鬼头,近来可好?”
    天花板上,一个吊在那里的男鬼,冷笑地看着屋子里的鬼差:“主子,你还是喜欢收这些废柴。”
    秦昆身边,一个无头鬼站在那,什么话都没说,锤了一拳锦衣老鬼的胸口,除了剥皮鬼外,无头鬼和锦衣老鬼的关系最好。
    茶仙鬼、食灵魔、石蛇姬三人站在门口,惊愕非常。
    五只……鬼将?!
    这股气息,太压抑了,三鬼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这五只鬼将,鬼气森然,秦昆的鬼差里,除了牛猛煞气很重外,就连同是鬼将的常公公,都没那么死寂的气息。
    这群家伙……是主子的鬼差?他们从哪回来的啊……
    秦昆发现,剥皮、无头纷纷晋级鬼将,简直是意外之喜,刚刚关掉网页的一刹那,系统突然提示鬼差的数据在刷新,仔细一看,附魂旗中,那五只消失的鬼差,已经有了联系。
    秦昆顺势,将他们召了回来。
    “昆哥,你果然醒了,好久不见。”剥皮鬼给了秦昆一个熊抱,被一双玉手拉到一边,一个女鬼柔软地靠在秦昆身上。
    “主子~想死你了。”
    剥皮、嫁衣、水和尚、无头鬼、吊死鬼,五鬼归来,确实给了秦昆非常大的惊喜,他还以为这些鬼差找不到了。
    “你们怎么回来的?”
    “这事说来话长。”剥皮鬼馋涎道,“有酒吗?特别想来一口好酒!想了十年了。”
    ……
    ……
    西乡街,夜魅酒吧,秦昆再次打着剧组庆祝的名义来到这里。
    这次来的鬼差不少,秦昆直接在二楼包了雅间。
    台上的乐队,演出风格偏向重金属,比起以前,现在的年轻人倒是比较多。
    秦昆做东,几个鬼差喝的相当尽兴。
    秦昆这才知道他们都经历了什么。
    听到五鬼在阴曹经历的一件件事情,秦昆觉得,这些家伙真是不容易。
    打劫为生……行骗为生……
    面对酆都的追杀……
    还有五鬼屠城……
    真是和听故事一样。
    雅间里聊得热闹,新收的几只鬼差才知道,这些还是自己的前辈们。剥皮鬼、无头鬼晋级了鬼将,全靠一路杀过来的,煞气很重,但和这些鬼差成为伙伴,却很有安全感。
    雅间的门打开,一个凤眼美女端着果盘、又拎了两沓酒走了进来。
    果盘放下,美女没走,掐了掐笑面鬼的脸蛋,径直坐了下来。
    茶仙鬼、食灵魔、石蛇姬三鬼面带不善,看着那个女人,女人看向秦昆道:“又是哪里捉来的邪丧,主母都不认了吗?”
    说话的女人,正是嬴凤瑶。
    秦昆摸着鼻子,几只鬼差笑嘻嘻地打去,嬴凤瑶和他们聊的不错,嬴凤瑶见过这些家伙中的一部分,但知道秦昆的鬼差很多,没想到几个月不见,规模已经扩展成了一个鬼窝。
    “怎么?秦昆,好久不来找我,是在外面有新欢了?”
    嬴凤瑶托腮,牙签插了一个切好的火龙果,喂给秦昆。
    “没,最近事情多。”
    秦昆苦笑,算算日子,真的许久不见嬴凤瑶了,女人的怨念一旦爆发出来,要吃人的。
    “嘁,我听说你在日本失踪了一段时间?”
    嬴凤瑶的话,引来了五只鬼差的好奇,纷纷开始打听,秦昆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
    说话的是牛猛,将五只鬼差消失这段时间的事,一件件说了出来,嬴凤瑶也在专心地听着。
    “太嚣张了。”
    “呵呵,黑魂教啊……又是黑魂教。”
    “还有淮泽鬼王?这些帐,得一笔一笔算。”
    “阿弥陀佛,和尚以为,这事不能忍。”
    “绝对不能忍。”剥皮鬼叼着稻草,开口道,“打主人也得看狗,你们说是吧?”
    剥皮鬼说完,一众鬼差憋在那里,没话可接。
    表示忠心,也不是这样的表示啊。
    秦昆没想到,他们回来的这么突然,提起之前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挥了挥手:“先别说那些,今晚,喝的高兴就行。”
    第0690章 长生玉?
    长着奶油脸的侍应生,感觉今晚见到鬼了。
    他记得没错的话,二楼雅间呼啦啦进去十来个怪模怪样的家伙,但2小时过后,出来后就剩了一个男的,和自家老板。
    等等……自家老板?!
    不对啊,老板人称竹叶青,所有前来撩闲的酒客,许多都会神秘消失,关于老板的传言很多,有人说老板的背景和一些帮派有关系,还有人说老板本来就是地下社会中的一员,不管怎样,这都是一个难惹的女人,自从接手夜魅酒吧后,连带西乡街的酒吧都没人敢来找茬了。
    其实侍应生心底,一直yy着自家老板,身材一级棒,又是风情万种的熟女,强势的气场,令人迷醉。
    看着秦昆和老板甜蜜离开,侍应生一阵酸楚,实在是感觉不到,那个男人有多大魅力。他觉得,自己有些痛恨那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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