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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

    亲凡阅读着手中最新的报告。
    此刻的暹俄联邦,一边拥有着越来越庞大的战斗军团, 和占据越来越多的广阔领土,另外一边则是越来越低效的官僚体系。
    虽然占领俄联邦时, 亲凡通过控制大帝, 完整继承了俄联邦的官僚资源, 但为了忠诚,她不得不把这些官僚们全部变成爪牙, 否则克里姆林宫里的每一份文件,都会准时出现在其他人类国家元首的办公桌上。
    但爪牙的脑子……确实不太够用。
    无论是源产俄联邦的白鬼,还是乌国的狂战士, 又是波兰的单翼骑兵, 乃至于天竺的瘟疫首陀罗, 一旦变成爪牙, 就会丢失掉几乎全部的智商,唯有少数佼佼者, 能够保留一点基本的统率能力,至于能够保留全部性格与能力的支柱性仆从,则是最珍贵的资源。
    所以亲凡近期越发感觉自己的统治, 仿佛是一个越来越庞大与迟缓的巨人,迟顿到她的指令需要很久才能抵达军团长处, 迟顿到天竺军团长恒河巫师擅离职守一个月,这份关于天竺军团制造爪牙进程不利的报告才出现在她的桌子上。
    在报告中, 大量天竺的首陀罗被泡在恒河水里,这应该是在制造瘟疫爪牙, 如果计划顺利,超过五十万瘟疫爪牙将成为柏林战场上的决定性力量,就像是恒河巫师在波兰干的那样,但现在,这些首陀罗都泡馕了、泡出了巨人观,爪牙化却遥遥无期。
    恒河巫师究竟在干什么?!
    亲凡开始用神秘搜索恒河巫师的所在。
    这很麻烦。
    亲凡的仆从和爪牙现在已经数以亿计,她必须借助人类的国家体系才能管理它们, 当然,亲凡也可以使用‘神降’的方式,亲自到达她治下的每一处土地,只不过那有点‘麻烦’。
    ……
    恒河岸。
    亲凡出现。
    她注视着宽阔河面上飘浮着那些‘尸体’。
    足有数十万具‘尸体’飘浮在河面上让这条圣河像是一具巨大的、流动的棺材。
    这些被称为首陀罗贱民的人类理应已被制成瘟疫爪牙。
    变成足够淹没柏林城市、决定欧洲战局的关键性力量。
    究竟是什么中断了恒河巫师的工作?
    亲凡走在恒河畔, 端详着恒河巫师最后出现的地点,在此刻,亲凡无法探知到这位a级仆从的下落,只是感觉到,他被层层叠叠的神秘隔绝在某种界限之外,那处界限似已跨跃了人类文明的终极。
    所以,恒河巫师去哪了呢?
    亲凡站在那里,她望向恒河,双眸之中却光影流转,她正在通过神秘回溯恒河巫师最后留下的影像。
    恒河巫师是她的仆从,其一切都归属于她,包括人生、记忆与一切经历。
    现在,一个黑发女子的相貌出现在亲凡眼中。
    这是恒河巫师在这里见到的最后人类,或者不该称其为人类,她是stk神级调查员接线员的化身之一。
    恒河巫师受到了诱惑么?
    亲凡驻足恒河畔,听着耳畔来自恒河的风啸和水流,紧紧皱起了眉头。
    ……
    三个历史人物在画中巴黎大杀特杀。
    大侦探维多克拥有不俗的战斗技巧,他从来都不以武力为荣耀,不过真正要到了打架的时候,他也从不退缩。
    吴好学枪法神准,他也是回到100年前才发现枪比弓要好用,毕竟现代社会里,枪支受到管制,而最新学到了道家剑术,更是让他如虎添翼。
    至于吕雉,这个历史中奇妙出现的吕雉,并不认识高凡,这让吴好学怀疑她的存在究竟是从哪来的,毕竟100年前的时候,吕调阳还没有与麋猫生孩子呢,难道真如高凡所说,神二代具有历史唯一性,一旦出生,便会‘散布’到所有时间线上?
    总之,吕雉虽不是那个熟悉的吕雉,但战斗力并未与传闻中有丝毫减弱,举手投足之间都有莫大的威力,空手可裂巨鼠,拿着武器就更不用提了,简直所向披靡。
    三人一路杀穿了巨鼠群,看到了矗立在画中巴黎城市中央的那个‘山丘’。
    “老师!”吴好学心有灵犀得叫了一声。
    于是那堆成山的老鼠中伸出一只仅剩下指骨的手,还冲他摇了摇。
    还真是画家!
    于是吴好学一马当先,吕雉紧随其后,维多克最后押阵,眼瞧着就要解救出高凡之际,忽得,所有老鼠开始聚集,恒河巫师本体出现,他足有近十米之高,由数万只巨鼠组成。
    这只恍然一幢大楼之高的巨鼠之山,淹没了埋葬高凡的那座小山,此刻正对着三人舛舛怪笑:“别做梦了,他是我的,你们也都是我的~”
    第493章 去称霸世界
    眼瞧着画家被眼前这只需要仰望才能看清全貌的巨鼠吞噬掉。
    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这只巨鼠之大。
    与旁边的高楼相当。
    此刻它站在巴黎街头,站在阴霾如雨的天空下,宛如是一个末日怪兽,那怪笑声宛如雷霆一样炸响在城市天际。
    吴好学见老师被吞,恼怒满脸,抻出手中宝剑就要往前冲,不过马上就被维多克用手中拐杖挡了回来……不可力敌呀,面对体积是你几十倍的敌人,要讲战略与策略,硬冲不是找死么?
    维多克拉着吴好学往后退,吕雉已经先一步退到安全处,她可不认识那个什么叫‘画家’的先生,生死与她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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