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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大量代表着混沌与无序的灵感,出现在高凡意识中,那些灵感如此混乱,仿佛一团巨大、粘稠的、黑暗的乱麻,以至于高凡只是意识到它的存在,san值竟然就降了一点。
    “祂是阿撒……”
    白毛毫不客气得说出了半截名字。
    轰!
    大量神秘开始涌入现实。
    高凡与白毛所在走廊的灯光瞬间爆炸。
    黑暗一秒种就侵入身边环境中。
    突如其来的暗色让人们开始失声尖叫。
    但这尖叫的源头不止是黑暗,而是黑暗中浮现的那些宛如由乱麻扎成的古怪人形。
    它们高壮而巨大,像是一座座来自远古的蛮荒石像。
    在遥远的亿万年前,它们已经矗立在人类理智的尽头,人类尚未诞生文明时,就意识到它如同蛇蝎般可怕。
    蛇蝎只是那时人类觉得最可怖之物,而随着文明的诞生,人类对世界认知的加深,了解其存在的先知和贤者,把它们视为灭世的魔神。
    砰!
    一个输液瓶砸在白毛头上,把白毛砸得扑倒在高凡病床上,鲜血溢出,铺满了高凡的白色病床。
    念动不可说禁忌文字的人晕了,像是一场咒言被中止,惊慌失措得人们,开始能够重新听见自己的惊叫声。
    有几盏未曾彻底碎裂的灯管顽强得亮了起来,在散发生命余辉的同时,也为惊慌失措的人类带来了些许温暖。
    高凡望着这一切,望着急步赶来的吕雉。
    “这个疯子竟然在公众场合敢念那个名讳!”吕雉瞧着扑倒在床上的白毛,白毛一动不动,显然是被打晕了,而吕雉则警惕得像要再把他打晕一次。
    “连念个名字都不行?”高凡诧异,他见过那么多伟大存在,有下位上位也有旧日,没见谁这样凶的啊。
    “不行,这是禁忌,是来自所有伟大存在的共同禁忌,在这个世界,想要找死,就可以试试。”吕雉说,她的表情很严肃。
    林森浩也这样说过,神秘世界的广袤和禁忌非常之多,但这个名字,似乎也是最可怕的一个。
    而面对这样可怕的禁忌,与其为敌的楔特的儿女们,还能够活到100多年后,真是非常了不起,集体陷入疯狂也并不令人意外了。
    “所以,祂是……旧日之上?”高凡问。
    “是的。”吕雉点头。
    “伟大存在们不敢暴力污染1920年之后,与祂有关?”高凡再问。
    这个问题,则让吕雉陷入迷惑之中,显然她的知识库中,没被麋猫灌入相应的答案。
    接下来,医生们呼啸而来,又把脑后涌出汩汩鲜血的白毛送进了手术室。
    当然,没过多久,白毛就又被推了出来,还是半坐在移动病床上,双目炯炯生光的模样,高凡觉得这些疯子是不是就不会死啊?
    当然,用枪崩了自己那位,确实是死了,被无形之咒和林森浩扔下山崖那两位,在这样强大生命力的支撑下,应该有幸存的可能性吧。
    紧接着。
    吕雉、高凡和白毛进行了一场会谈。
    白毛虽然疯,但还是愿赌服输的,既然打架的结果是吕雉赢了,那么吴好学就归吕雉和高凡所有了。
    其实,既然伟大伊斯种族已经离开了这个身躯,只留下了一个‘壳’。
    那么吴好学对拉楔特的儿女价值就不是太大。
    如果高凡把那句‘终焉’之预言,告诉白毛,那么拉楔特的儿女在吴好学身上,就再获得不了其他价值了。
    当然,高凡没这么好心。
    而且,这预言,明显与高凡相关,如果拉楔特儿女这帮疯子,因此把目标对准高凡,高凡岂非自掘坟墓?他哪有那么傻。
    白毛认输后,就带着他的兄弟姐妹们离开了,倒也输得像条汉子。
    而高凡则又在医院里住了几天后,也离开正雄医院,回转天市。
    关于这次冲突,stk的接线员了解前后详情后,对于其中最关键的‘旧神预言’,她评价:
    “拉楔特儿女说他们在追求伟大伊斯的预言,但我只看到一个颤栗的呓语,对于唯一旧神而言,伟大伊斯如此渺小,怎么可能窥探到旧神降世的真相?
    所以伟大伊斯应该也只是获得了一点对祂们而言已经可称为沉重的知识,然后不小心泄露出来,变成了拉楔特儿女们追逐的‘预言’而已。”
    第252章 您可真会猜
    经历了一场与拉楔特儿女的冲突,高凡和吕雉终于成功把吴好学带回天市。
    但这才是难题的开始。
    人类灵魂与‘壳’的融合,需要一个较长的时间。
    所以王世洛才让高凡等三十天。
    这三十天也不过让吴好学对‘冯元’这个名字有了一些轻微的记忆和反应。
    想要等着吴好学完成恢复属于‘冯元’的记忆,还得有一段时间呢。
    况且,到那时,也不是解决了问题,而是带来了更大的问题。
    总不能把吴好学当成冯元送回到冯家去吧?
    冯夫人和冯宝宝要如何看待吴好学呢?
    这个问题想想就觉得脑袋疼。
    征询了吴好学自己的意见后。
    吴好学说:“我觉得自己并不是您口中的冯元,我是一个独立的人,我现在并不知道等找回了全部记忆后,我的选择是什么,但应该不是回归冯元的家庭,那对我,对他的家人来说,都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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