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病弱美人只想咸鱼苟活[重生]

第97章

    柳棉平时的一张嘴就超级毒舌,令人无法招架,而他男朋友章连也不遑多让,冷笑道:“我说这位心脏的人你还是赶紧走吧,别在我们学校宿舍待着了,你在这多待一分钟,我们这栋楼都臭一分钟,像你这种人呀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里窝着吧,我们都是文明的大学生,不打人,顶多拿那攮你两拳完事儿。你要上大街上敢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小心被人打死哟!”
    祝晓茗被人这么抢白,一顿脸色忽白忽青,整个人都在捯饬,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柳棉在旁边再接再厉:“行了,别想着怎么编瞎话了,人家都明晃晃的说出来让你滚了,你不至于还这么不要脸的赖在这里吧,这又不是你的学校虽说大学能够自由进出参观,但你这已经造成人身攻击了吧?你要是再不走,我们可就叫保安了,你自己走出去和被保安架出去可是两个概念,小朋友,你要想好。”
    “你们……你们……你们简直是欺人太甚!”祝晓茗,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
    他整个人都摇摇欲坠,双目擒泪,想要做出一个白莲花模样,可是由于他此时的外形太过狼狈,又消瘦,脸上青子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做此姿态不但不让人怜惜,反倒是让人看了觉得作呕不已。
    柳棉拍拍自己的小心脏,唏嘘道:“哎哟哟哎哟哟,这是贼喊捉贼呢!还有你不要做出这副柔弱的模样,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丑啊,我先说啊,我并不是歧视美丑的人,但是你这个人从里到外都烂透了你心眼儿坏,所以显得你更丑了!这么丑的你做这种我见犹怜的动作可不适合哟,大庆油田见到你都得喊声大哥喽!”
    柳绵和章连就像两架机关炮,轮番的朝着祝晓茗开炮,炮火密集,火力集中,打得祝晓茗无力还击。
    祝怀霜被江屿阔抱着,看了一会儿祝晓茗被围攻,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何感想。
    当年,自己才是祝晓茗现在的位置,没有人帮他,没有人能看到他、听到他心中的呐喊和求救。
    只不过两人之间最本质的区别是,祝怀霜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别人,而祝晓茗想的全是要祝怀霜万劫不复,即便江屿阔不属于祝晓茗,他也要千方百计的将人夺过来。
    直到现在,祝怀霜才真正的相信,不论是五年十年还是二十年,江屿阔都不会喜欢祝晓茗,和江屿阔相处的这段时间下来,他大致了解了江屿阔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无论时间怎样变化,江屿阔都不会接受朱晓明的。
    所以说上辈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江屿阔会同意和祝晓茗的订婚呢?
    祝怀霜心里有了这样的疑问,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难道是和他自己有关?
    这辈子,江屿阔对他一见钟情,这么早就和他表白?一副没他不可的样子,那么上辈子呢?
    上辈子祝怀霜因为录取通知书被撕掉的原因,被住家关在了家里以至于错过了入学,从那一刻开始,他的人生轨迹开始发生变化,他并没有像这一辈子一样在宿舍遇到江屿阔。
    可如果上一辈子的江屿阔感情就没有发生变化呢?
    他们不是完全的陌生人,小的时候江屿阔经常来家里玩耍,只不过祝怀霜都是默认江屿阔是来找祝晓茗玩的,因为自卑,自己也从来不敢在江屿阔面前晃悠。
    想到这里,祝怀霜突然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他拽了拽江屿阔的衣袖说道:“我累了,回去吧。”
    祝怀霜开口,江屿阔没有再停留的必要,他冲柳棉和章连道谢,说是有空一起出去吃饭。
    然后江屿阔冷漠的看着朱晓明:“回到你该回的地方去,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我能放过你这一次,可不一定会放过下一次,如果再让我见到你们祝家人,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任凭祝晓茗如何的哀求,江屿阔都不管,只是带着祝怀霜回了寝室。
    回去后。
    祝怀霜还有些担心:“就这么把他扔在外面,没关系吗?”
    祝怀霜倒不是圣母心大发,觉得祝晓茗可怜,只不过祝晓茗这样的人待在宿舍楼里,祝怀霜怕他伤害别人。
    江屿阔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管他死活干什么?实在不行还有保安,拖总能把他拖出去吧,还能让他在宿舍楼里兴风作浪?”
    江屿阔这样说,也安了祝怀霜的心。
    放下心来的祝怀霜又想起了另外的事,他真的很想问问江屿阔,小时候的事情。
    当然之前的时候,江屿阔就已经和他说过很多小时候的事情,但是祝怀霜还没有问过关于这方面的。
    祝怀霜现在猜测,江屿阔小的时候就很喜欢自己,但江屿阔又对自己说是在宿舍中对自己一见钟情,所以这个是互相矛盾的,要不然就是自己猜错了,要不然就是江屿阔在说谎。
    可是他为什么要骗自己一见钟情呢?如果小的时候江屿阔就很喜欢自己,那他为什么?……
    祝怀霜想到一个可能性,如果自己是因为自卑胆小,而不敢和喜欢的小伙伴玩耍,那么江屿阔也许也是……
    不,祝怀霜几乎要否定自己这个想法,怎么可能呢?江屿阔和自卑的自己不同,如果他喜欢什么,一定是会努力去争取的吧?
    所以祝怀霜陷入了迷茫,他向来不是那种绝顶聪明的人,再有关于感情、有关于江屿阔的方面,他又着实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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