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病弱美人只想咸鱼苟活[重生]

第8章

    嘿嘿,甜蜜的烦恼。
    “妈妈。”祝怀霜突然叫了一声,软软的,还有些怯。
    上辈子,他和母兄关系比较疏远,也没有感受过亲情。重来一世,有这样亲近母兄的机会,祝怀霜觉得很难得。
    “唉!怎么了宝宝?”栾美华过来,握着祝怀霜的手温柔的问。
    祝怀霜有些腼腆,“妈妈,今年开学我大一,成年了可以搬出祝家了。”
    栾美华红了眼睛,“妈妈不会再让你回祝家了,那个烂地方,我们一辈子也不会回去了。”
    祝怀霜点点头。
    好,一辈子不回去。
    *
    a大,住宿管理中心。
    中京的九月 ,天气还是有些热,整个大厅挤满了班里入住的新生和家属,还有一些学生会的学长学姐。
    祝怀霜浑身上下包裹的很严实,只露出一双美丽的眼睛,被热气熏得有些迷蒙,因为少年实在是太白,他为数不多露出来的皮肤被外面的阳光晒得有些发红。
    他的双手,一边推一个大箱子,每个箱子都有半人高,巨大无比,看上去像是把家都搬过来了。
    身旁突然伸出一只手,呼噜了一把祝怀霜额前的碎发,“怎么样,热不热?”
    祝与淮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儿往祝怀霜身旁一站,把祝怀霜衬得有些小巧。
    祝怀霜仰头,看着二哥笑眯眯,“不热。”
    祝与淮看着弟弟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似乎对即将开始的大学生活很期待,这么一想心里挺难受的。
    自从弟弟十岁被祝忠强接走后,他们的联系就不多了,这次的事要不是夏槿通知他们,他们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看着弟弟吭哧吭哧地推箱子,祝与淮笑得有些无奈,俊朗的轮廓舒展开,带着一丝宠溺。
    “医生说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都说可以给你开证明,怎么非要自己来报道?”
    祝怀霜的伤虽然在法律层面够不上轻伤级别,但日常中还是很影响生活的。祝与淮不能理解弟弟的小执着,依着他的想法,应该让弟弟直接休学,干脆养好了再跟着下一届报道。
    祝怀霜侧了侧头,像是在努力地听祝与淮在说什么,“二哥,我真的没事,不用修学,况且妈妈已经帮我和学校解释清楚了,军训都可以免了,是我赚啦~”
    医生说他的肋骨要好好养着,起码要个把月以上,而耳膜穿孔也比较麻烦,甚至有些影响听力,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要静心修养的,其实休学未必不是一个好选择,但祝怀霜还是执意要来报道。
    他觉得在宿舍养着也一样,反正不用参加军训,不会累到,而且周末还能回妈妈家,美滋滋。
    他太过于渴望曾经错失的一切,曾经向往的大学生活近在眼前,祝怀霜无法拒绝。
    “行行行,你说得都对,但是箱子也要自己推没必要吧?妈和大哥知道的话,我是要挨打的!”祝与淮小声抱怨。
    祝怀霜笑呵呵地和祝与淮争夺推行李箱的权利,打打闹闹地来到分配的宿舍前。
    a大在中京是顶流学府,配套设施自然也很不错。
    将近三十平的宿舍主体,外加一个漂亮的大阳台和独立卫浴,就本科学生的宿舍配置来说,相当豪华。
    宿舍一屋四人,上床下桌,整洁干净,连梯子都是实木的,还带有倾斜角度,杜绝了直上直下出现踩空的危险。
    祝与淮半护着弟弟进门,环顾四周,觉得挺满意,“嚯,a大这条件可以啊!”
    房间里已经到了另外两位室友,见到祝怀霜,都齐齐看过来。
    其中一个高个子笑呵呵地和祝怀霜打招呼,态度十分豪迈,“嗨!兄弟你好!快进来啊!”
    “我叫栗园园,体院的。”
    旁边另一位室友放下手中收拾的被褥,也凑了过来,他要矮一些,一头柔软的小卷发,大眼睛亮亮的,特别漂亮,“哇~漂亮小哥哥!你好,我叫云鹿,雕塑系的~”
    祝怀霜愣了一下,脚尖不自觉的撵地。
    上辈子他被祝忠强关了很多年,后来被救出后疯了挺久,再加上之后车祸瘫痪一系列的事,他很久都没有和正常人进行正常的交流了。
    眼前的一高一矮两个少年人似乎很热情,很阳光,也很……美好。
    阳光从外面的大阳台折射进来,将屋子照得更明亮的,一只大手贴上祝怀霜的后腰,鼓励般得推了推他。
    祝怀霜有些害羞,抿了抿唇角,露出一抹笑,“你们好,我叫祝怀霜,是壁画系的。这位是我二哥。”
    *
    三个初入大学的少年人慢慢热络起来,栗园园傻憨憨的,一只笑呵呵,云鹿小太阳似的叽叽喳喳,特别热情,慢慢的,祝怀霜的情绪也被他们带起来了。
    祝与淮那边也是很忙的,母子三人只有他能抽出时间来陪祝怀霜报道,他有心一直陪着,奈何助理一直夺命连环call。
    在祝怀霜再三保证自己没问题之后,祝与淮和另外两名少年打招呼,“我们霜霜之前受了点伤,肋骨和耳朵不太好,还请两位小朋友多多照看下,等有时间了咱们一块儿吃个饭。”
    他这么一说,栗园园和云鹿大惊。
    “受伤?天呐霜霜,不要紧吧?”
    “二哥放心!我们肯定会好好照看霜霜的!”
    ……
    祝与淮又叮嘱了一大堆,这才放心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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