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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亲妈 第42节

    梁州市最有名的建筑就是市中心的龙凤塔,挨着火车站,是人流量最密集的地方,也是游行队伍的终点。
    游行队伍在绕城半圈后抵达龙凤塔,再从另一边绕回来,务必保证整个梁州市的人都能看到庆祝游行。
    初夏她们家属院门口的大街,是游行队伍肯定经过的主干道,所以她昨天就和岑峥年、岑淮安说了,她们就在家门口看,安全。
    越是盛大活动的时候,那些小偷小摸人贩子就越是猖獗。除此之外,人多还容易发生踩踏事故。
    所以去看庆祝,初夏很操心安全问题。昨晚上她给岑峥年和岑淮安讲了很多如果遇到突发状况怎么保护自己的方法。
    讲完之后还要提问,务必保证他们记心里了才行。
    终于出门了,岑淮安悄悄吐出一口气,抬头刚好和岑峥年含笑的眼神对上,他耳朵慢慢变红,立马把头扭向初夏的方向。
    岑峥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惹来他没有威胁地一瞪,让他唇角的笑容更深了。
    出了门口,外面街道上已经很多人等着了。
    这时候大家的娱乐项目不多,有活动大家都喜欢出来看,更何况是一年一次的国庆呢。
    初夏觉得她们已经出来得很早了,结果到了才发现,她们连最前面的位置都站不过去了。
    “姨!姨!这里!”
    就在初夏看看还有哪里人少点的时候,听到了筷子的声音。
    他头从人群里伸出来,小小的个头马上就要被人挤没了,初夏看得心猛跳一下,赶紧拉着岑淮安和岑峥年过去。
    “你干什么呢筷子,太危险了!”
    筷子冲初夏“嘿嘿”一笑,挠挠头说:“没事,姨,我身体小,他们挤不到我。我们帮你们占了位置,快过来。”
    说着他把手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拉住初夏的衣服让她进来。
    初夏看着他的动作,心里像是被蜜蜂蛰了下,又酸又疼。
    她伸手握住了筷子的手,惹来他脸上的不敢置信,初夏好像没看到一样,笑着说:“走吧。”
    她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她从来没嫌弃过他和邦子他们。
    筷子空着的手蜷缩了下,眼眶有些发热,他觉得安安妈妈的手好温暖,如果他妈妈还在,握着他的手时,也是这样的感觉吧。
    邦子几人就在最前面,初夏三人一过去,他们立马把位置让开:“姨,我们还要卖东西,你们好好看吧!”接着像猴子一样灵活地瞬间钻进人群,很快就看不到了。
    “他们就是和安安一起做生意的那几个孩子?”
    岑峥年被带过来时并没有说话,等几个孩子走了,他张口问初夏,眼睛也望着那几个离开的孩子。
    “是。”
    “都是好孩子。”岑峥年看人是很准的,这几个孩子虽然性子野一点,眼里带着狠劲,但是眼神很纯粹,没有人性的恶。
    “当然了,咱们安安交的朋友,怎么可能会有不好的!”
    “也是,安安都那么棒了,交朋友自然也棒!”
    他笑着,一把把安安举起来,在安安惊讶的眼神中,把他放在了自己脖子上。
    安安坐在岑峥年的脖子上,心里很快由不可置信变得新奇兴奋起来。他脸上的笑容根本压不住,嘴角抿了好几下,最后还是翘了起来,高兴地转着头去看四周。
    好高啊!
    原来坐在爸爸脖子上骑大马是这种感觉,好像所有人都变小了,他变成妈妈讲的故事里的那个巨人。
    初夏也被岑峥年的动作吓了一跳,正想说这样很危险,可是她看到了岑淮安惊喜快乐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了。
    算了,他们爷俩喜欢就行。
    游行队伍很快过来,敲锣打鼓、载歌载舞,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灿烂的笑容,拿着花朵和小旗的人不停朝两旁的人挥着。
    连初夏都感染了这种热烈的气氛,也不停挥着手中的小旗,跟着所有人一起开心地笑、欢呼。
    岑淮安觉得,他再没有比今天更快乐了。
    爸爸妈妈带着他一起去看国庆庆祝,他爸爸还让他骑大马,以前爸爸不回来,他现在也可以多原谅他一点了。
    回去的路上,岑淮安还意犹未尽,抬头问初夏:“妈妈,明天还有庆国庆吗?”
    初夏:“没有了。”
    岑淮安:“那什么时候会有?”
    初夏:“明年。”
    岑淮安:“那明年我还要来看。”
    岑峥年:“好。”
    第36章
    下午的时候, 岑峥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忙忙出去了。
    初夏以为是他工作上的事,就没有多问。
    安安还想跑出去和邦子他们一起卖东西, 被初夏给拘住了。
    “你作业写完了没?”
    岑淮安翻翻书包,找出来两个本子说:“妈妈你看, 我在学校就做完了。”
    “安安,我觉得你把太多时间放在卖东西上了。”
    上完课就卖东西,放假了不想着玩也要卖东西,初夏都替他累。
    他才五岁, 可以放松一点,做自己想做的事。
    岑淮安不明白初夏的意思, 妈妈不是支持他和邦哥卖东西吗?为什么现在又这样说呢?
    岑峥年对岑淮安有亏欠, 所以他对安安是哄着来的,除了练字学习的时候有要求,其他时间比初夏还宠他。
    而且他对安安还不够了解, 初夏却知道,安安心里还是有不安。
    她之前一直没说,是想着能不能潜移默化改变, 但现在她发现,安安有改变,可内心深处受到的伤害不是这么轻易就没有的。
    “如果你喜欢的话, 你可以把卖东西当成课余时间的锻炼。但我并不希望你把它占据了你所有玩乐的时间。你喜欢下棋,你有多久没和大院里的孩子一起下棋了?你喜欢做数独题, 可最近你回家也不怎么做了。”
    岑淮安的眉头蹙起来,好像在认真思考初夏的话, 过了一会儿他闷闷出声:“我最喜欢卖东西。”
    卖了东西他就有钱, 有了钱他就什么都不用怕。
    初夏叹口气:她就知道是这样。她摸了摸岑淮安的头, 他的头发已经长出来了,处于柔软和扎手之间。
    “安安,我觉得最近你应该能感受出来,妈妈和爸爸都是爱你的。我们都支持你做喜欢的事情,但是不希望你这么小就只知道赚钱。你只有五岁,你还没有接触到更多的东西,你应该好好学习、多读书,多发展其他的兴趣,多出去玩才是正常的。
    卖东西是生活的磨练,不应该成为你生活的主要,有我和爸爸挣钱,你可以放松点。以前妈妈不好,让你受苦了,但现在你可以多相信妈妈一点。”
    岑淮安看向妈妈,他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最近和妈妈一起做的事情,他又想到今天和爸爸妈妈一起看国庆庆祝的快乐。
    他好像感受到了爸爸妈妈的爱,就是像他现在心里一样,暖暖的,涨涨的,好像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一样。
    “可是妈妈,家属院的小孩子他们下棋都下不过我,我不想和他们下了。数独那本书我已经做完了,我没有其他喜欢的了。”
    初夏懂了,怪她没有发现,安安智商高,他需要更高层次的挑战,一直虐菜当然会觉得没意思。
    她合上书站起来,拉起岑淮安的手说:“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初夏知道光说还不够,还要再给岑淮安培养新的兴趣,用其他兴趣占据他的精力,他就不会把所有时间都放在卖东西上。
    岑淮安不知道妈妈要带他去哪里,但是他知道,他今天不能和邦哥一起卖东西了。
    他在心里算算钱,国庆节人最多了,可以挣比平时更多的钱,他都挣不到了。
    想到这里,岑淮安就好心痛,恨不得插个翅膀飞到邦哥那里。
    八十年代没有后世到处都有的兴趣班,但是同样有培养青少年兴趣的地方——少年宫。
    初夏带岑淮安来的就是这里。
    少年宫的课程很丰富,现在它还属于一个具有公益性质的地方。除了培养兴趣爱好,这里有很多可以玩乐的设施,还可以参观科技、文艺、体育等活动,家长们很爱带着孩子来这里玩。
    一进少年宫,就能感受到里面热闹的氛围,许多小孩子在院子里玩。
    不过那里不是初夏的目的,她带着岑淮安从一楼往上逛,每个教室里都有几十个学生在学东西。
    有学音乐的、有学跳舞的、有学画画的,还有学生在看老师做一个物理化学小实验的。
    岑淮安就像突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原来妈妈说的兴趣就是这些啊,这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他眼睛里重新凝聚探索的光芒。
    在看科学小实验时,岑淮安有点犹豫要不要进去看,还没等他想好,妈妈带他到了下一个教室,他看到两个人拿着黑白两种棋子,下着他不会的棋。
    虽然没学过,可是岑淮安一下子就看入迷了,好像能看懂一样,趴在教室的窗户上看得入迷。
    初夏想带他再去逛逛时,岑淮安立马指着里面下棋的两人说:“妈妈,我喜欢这个!”,生怕他妈妈带他离开了,他就再也看不了这样的棋了。
    “这是围棋,小朋友,你喜欢吗?”
    “喜欢。”岑淮安说完,都没意识到这个问话的不是初夏,而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还想说话,初夏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他不要打扰岑淮安,让他专心看。
    那一盘棋下了半小时,岑淮安和初夏也在外面看了一小时,那个男人也一直没有走,眼神慈爱地看着里面下棋的人。
    下棋的两个小孩走了出来,一个七八岁小女孩看到男人,眼里露出开心地笑容,一路小跑过来,抱住男人的腰:“小舅舅。”
    另外一个接近十岁的男孩走过去,也笑着喊了一句“老师好”,语气中同样带着濡慕亲近。
    男人摸了摸两个小孩的头,转头看向好奇看着他的岑淮安:“小朋友,就是我教他们两个学的围棋,想不想和我下一盘?”
    岑淮安没有平常小朋友遇到陌生人的害羞退缩,他抬头望向初夏,询问她的意见。
    发现妈妈目光里是柔和的鼓励,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他用稚气的声音认真问男人:“我不会下围棋,我们可以下五子棋吗?”
    “当然可以。”
    一群人重新回到教室,初夏站在岑淮安身后看他下,两个小孩也站在他身后,目光中带着好奇探究还有老生看初学者的傲气。
    岑淮安脊背挺得直直的,男人让他先落子。
    他看他一眼,黑子落在棋盘正中间,两人用五子棋在棋盘上厮杀起来。
    初夏注意到,一下起棋,男人身上的气势就变了,从宽厚无害变得锐利逼人,就是面对一个小孩子,也没有说看不起,完全把岑淮安当正式的对手看待。
    岑淮安下五子棋很厉害了,家属院十来岁的孩子都下不过他,可是他在男人手下只撑了十来分钟,棋子就下得慌乱起来,最后没有堵住男人的白棋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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