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凤凰男主夫偏要吃软饭

第114章

    而仪式感,能带给沈书黎固有的安全感,所以他很重视。
    实际上是想通过这些仪式,安抚自己的那些失落和孤独,告诉自己,其实他也是有人疼、有人关爱的。
    核心是想被人珍重地对待。
    周进抿紧了唇,思索半晌,随后恍然大悟,不自觉睁大了眼。
    所以‘正式开始的信号’,指的是一个仪式。
    在发生做.爱那种亲密行为前,沈书黎需要一个,能给他安全感的仪式。
    周进不觉笑了起来,原来如此。
    差的是一次求爱行动,说通俗点,也就是告白。
    周进感觉有种豁然开朗的清明感,扭头对沈妈妈说:“妈,阿黎的生日,我想带他出去过,可能不能在家陪你们吃饭,可以吗。”
    几乎是在明白的瞬间,周进就有了一个打算。
    他要在沈书黎生日那天告白,给他一场浪漫又珍重的仪式。
    沈妈妈嗐了声:“那当然,只要阿黎高兴,你尽管放手去做。”
    —
    沈书黎发现,自从那晚后,周进就对他疏离了起来。
    好像不再跟他亲密,就连牵手和拥抱,都有所克制。
    他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周进总不能是那种,得不到就故意冷暴力的渣男吧。
    他信任周进。
    这天,周进和沈书阳正在客厅一起搭积木。
    周进看小孩玩儿得差不多了,就套他的话:“阳阳知道阿黎最喜欢什么吗。”
    沈书阳年纪小,但特别精,漆黑的眼珠子一转,他掐着手指:“你等我算算你居心何在。”
    周进:“……”
    沈书阳:“是要给阿黎送礼物吧。”
    周进也不瞒他:“嗯啊。”
    沈书阳呵呵一笑:“再过一周,就是阿黎的生日,你想从我这里,打听出他的喜好,然后送他礼物?”
    周进:“……嗯啊。”
    现在的小孩儿,吃的什么,长这么聪明。
    这可不好。
    沈书阳哼了一声,垂着脑袋不搭理他,小手继续搭积木:“才不告诉你。这是对你的考试,你要自己去观察,别想从我这里套到答案。”
    周进:“……真的不能告诉我吗。我可以给你做小恐龙玩偶,挂在书包上的那种。”
    他这个年纪时,就特别痴迷那些。
    沈书阳却不上道:“进宝,你是个大人了,怎么还喜欢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儿呢,小孩子都不喜欢了。”
    周进满头黑线,他竟然被一个小孩儿嫌弃太幼稚:“那我给你做好吃的,一盘可乐鸡翅。”
    沈书阳不说话。
    周进:“两盘可乐鸡翅。”
    沈书阳搭积木的手稳如泰山,他已经是个成熟的小孩儿了,怎么会被可乐鸡翅诱惑。
    周进下血本:“五盘可乐鸡翅。”
    沈书阳一顿,陷入思考。
    成熟的人,更加要会能屈能伸:“成交。”
    周进刚松了口气,沈书黎就从屋里出来了,看见他俩,自然地问了句:“在聊什么。”
    沈书阳张口就是:“进宝问我你喜欢什么。”
    周进心里一咯噔。
    沈书黎:“??”
    沈书阳凹着他的稚嫩小奶音:“他要给你过生——”
    那个生日还没说出来,他就被周进一把打横夹在胳膊下,飞快地抱进了屋,只留下一个狼狈又匆忙的背影。
    周进关上门,忍着嘴角抽搐:“五盘可乐鸡翅,加两盘随便你指定什么吃的,换你保密。”
    沈书阳淡定地理了理自己的小棉袄:“成交。”
    周进再出门,又恢复如常的神色,他走到沙发旁,挨着沈书黎坐下。
    像以前一样,伸手想要搂着沈书黎,但胳膊刚支出去,又想到什么,缩了回来。
    这个小动作,没逃过沈书黎的眼睛,他本来就敏感,佯装自然地靠进周进的怀里。
    周进僵硬了一瞬,喉结微动,任由他靠着。
    但过了半晌后,他一把推开沈书黎,轻咳一声掩饰:“到点了,我去做饭。”
    沈书黎握着文件的手忍不住收紧,强撑起一个笑:“好。”
    果然不是错觉,周进就是在避开他。
    但是为什么,就因为那天晚上,他没让周进碰?
    沈书黎心情也有点不太好了,酸酸涩涩的,很委屈。
    到了晚上临时前,周进按照惯例给他暖脚。
    沈书黎不动声色地,把自己往周进怀里塞。
    感受到男人滚烫的体温,还有逐渐清晰地心跳,他的心脏也快撞到嗓子眼了。
    紧张得连眼都不敢眨。
    沈书黎的手,小心翼翼地伸过去,缓缓环住了周进的腰。
    周进怔了下,悄摸声地往后退了一点。
    他的自控力,并不那么强大,最近更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失控得发疯。
    白天只是跟沈书黎抱了下,就没忍住起立了,差点被察觉。
    上床前他在浴室里冷静了很久,才敢进被窝。
    在沈书黎的生日前,他正式告白前,为了防止自己像那天晚上一样,神志不清地做出过界的事,周进只能强忍着触碰的渴望,跟沈书黎保持距离。
    但沈书黎却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在周进往后退了一点后,又默不作声地往前挤了几寸。
    周进能感受到青年略微冰冷的手,他僵硬得像块钢板,只能又退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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