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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总之,是余静看楚鹭可怜偷偷把她带到了f国,余家和白家一样,都是大家族,只是余家早年间发展重心转移到了国外,在f国有一席之地,藏一个楚鹭不是什么难事。
    “白家,简直有病,一家子凑不出一个正常人,现在想想我嫁过去那几年简直就是噩梦。”余静说的咬牙切齿,“一堆封建残余就应该找个法师收了他们!”
    提到楚云绎的母亲她不免叹息起来:“我当时去老宅拿我落下的东西,就遇见你妈了,大个肚子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在走廊上走来走去,我还以为见鬼了,好好的大明星被他们家人搞成这样,啧。”
    这些话楚云绎记了很久,久到他九岁那年被白家人带回去时,都记得清清楚楚。
    第35章 过去的过去(二)
    回白家的那年,楚云绎刚过完十岁生日。混血弟弟特别崇拜他,像个小跟屁虫,他却仗着自己大个几岁,整日变着法子拿他还绑着口水巾的弟弟解闷,今天给他穿公主裙,明日带他去跟邻居家的火鸡玩对对碰,招猫逗狗好不快乐。
    他干妈余静女士锐评这小子长大后绝对是个混世大魔王。
    可惜这个魔王他最后还是没混上,一车黑衣人扎堆站在别墅门口时,他正牵着他弟躲在二楼的房间里,这会儿才豆丁大的余嘉年哪儿见过这阵仗,被吓到瘪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楚云绎摸摸他的头,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
    余静女士正在楼下和那些人交涉,看到她蹙着的眉头楚云绎就知道事情好像不太顺利。
    并且,直觉告诉他那些人是冲他来的。
    “小年就在这里玩,乖乖的别下去。”楚云绎安抚的拍拍小孩子,说罢就推开门出去了。
    “余女士,要知道白先生才是他的亲生父亲,您把他藏了十年,白先生没怪罪您还是看在以前叔嫂之情,您还是识趣些把孩子给我们吧。”为首的黑衣人不容置喙的说。
    余静露出嫌恶的表情:“哦,我如果就是不给呢?我余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你算什么东西就来敢威胁我?”
    黑衣人听罢朝余静鞠了个躬:“您言重了,我不过也是传达白先生的意思。这不是刚听闻余家马上就要决定下一任继承人的人选了,白先生还让我祝您一切顺利。”紧接着话题急转直下:“哎呀,听说您的alpha弟弟也有意角逐吧,您说万一这个节骨眼上徐家在国内的生意出了状况,啧,可就不太好了吧。”
    余家在国内的生意由余静全权负责,余家选人看重能力,为此她已经做了很多年的努力,包括当年选择嫁入白家也是为了能借此接触到更多国内资源....为了不出差错她所有的工作一向小心谨慎,她说:“我经手的每一笔生意都有详细记录,不可能出错......”
    像是听了什么绝世笑话,黑衣人耸着肩膀笑了好大一会,最后才忍住笑意道:“可是在国内,一切可就由不得你了余女士,想想你的那些资源人脉都是从哪得来的。”
    非常赤裸的威胁。
    余静双手紧紧攥成拳头,“你...”
    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道稚嫩的声音打断:“我可以跟你们回去。”
    余静错愕的看着身后的楚云绎:“大人说话,你小孩子插什么嘴。”
    “干妈,我都快十一岁了,你养了我这么久已经很够意思了,要是因为我你没办法得到你想要的,我才是会一辈子活在愧疚里的啦。”楚云绎站在余静面前,她这才发现,这孩子最近长个,头尖已经快到她眼睛了,他又朝余静走进些,悄悄说:“放心,又不是去贼窝,我保证等我一成年就跑,到时候他们可别想再找到我!”
    楚云绎故意说的云淡风轻,余静还想阻止,但念及刚刚黑衣人的话,劝阻的话停在嘴边,余静犹豫着最后还是同意了楚云绎的请求。
    楚云绎不喜欢白先生,这人很怪,明明在笑,却凸显不出什么亲和感,像个诡异的笑脸木偶。
    他的爷爷奶奶在这十年间先后去世了,那个beta大伯听说后来精神不太正常,前些年被关到了精神病院。
    白家老宅显得愈发冷清。
    “吃点水果吧。”一位娃娃脸长的很漂亮的omega微微弓着腰迈着机械的步伐走过来,把水果板板正正的放在白先生旁边的桌子上,又先后给白先生还有楚云绎鞠了一躬。
    原本楚云绎以为这位只是宅子里的佣人,哪知道下一秒白先生揽过那位的腰,说:“介绍一下,这是你母亲,有什么想知道的,只管问他就是了。”
    看着眼前低眉顺目的omega,楚云绎顿时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白先生给他取了新名字,白诺恩,他不喜欢这个名字,显得唯唯诺诺的,这一向不是他的性格,不过这名字也就白先生一个人叫叫罢,宅子里的佣人连同那个所谓的“继母”都只叫他少爷。
    在f国生活了这么些年,他国语很一般,都是从余静那里学来的,虽然能听懂,但是说不流利。
    白先生自然不喜欢,命人找了个中文老师纠正楚云绎的发音。
    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老学究,还随身带着戒尺,说错一个读音就要打一下手心,那段时间楚云绎手就没好过,他被余静女士放养惯了,哪里体会过这种,小孩子细皮嫩肉,某天晚上手心火辣辣疼的睡不着,他越想越生气,愤恨的跳下床,踮着脚溜进那老师的屋子里,偷偷拿走桌子上的戒尺,临走了不解气还拿出水笔给老师画了个大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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