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分手后被绿茶学弟钓住了

第122章

    但现在看来, 他还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也是, 以他的性子,就算他自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可能犯错, 也只会嘴硬的在心里说服自己,给自己洗脑那都是别人的问题。
    高傲惯了的人, 又怎么会轻易低下自己的头颅?
    见叶喻茗没说话,杨司宴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从来没有伤害你,我做这么多,都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喜欢?
    所以就可以在当时叶喻茗还是他男朋友的情况下,不打招呼直接和别人订婚?所以就可以用言语控制他,想让他在点滴中改变,成为自己想要的那种人?
    因为喜欢,所以就能在叶喻茗失去了部分记忆的前提下,哄骗他接近他?
    这是喜欢吗?
    这只是单纯的强占欲作祟吧?
    更不要提在这所有的事情发生之前,他还遣人放火,差点让叶喻茗永远葬身在三年前。
    这种种的一切,都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喜欢,就可以轻易揭过去的事情。
    如此无耻,如此自私,甚至还想将这样的事情正常化。
    腊九寒冬,叶喻茗竟平白出了一身冷汗。
    心脏莫名有些情绪翻涌,胃区也一阵不适,叶喻茗盯着还想解释的杨司晏摇了摇头,“但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
    “而且你说的所谓喜欢,也不过是自我感动而已。”
    他径直越过杨司晏朝前走了几步,又忽然停了下来:“而且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是天衣无缝的吗?”
    叶喻茗的话说得含糊,但杨司晏脸色却一变,上前几步想要握住他的手腕:“他已经跟你说了……”
    才刚有点苗头,他就来找叶喻茗了,那个人,应该没有这么快和他说这件事……吧?
    虽然他是这么想的,但更深的惶恐却卷席着杨司晏的内心,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心中悄然划出了一道裂痕。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传来一阵巨痛。
    叶喻茗透过袖子,死死的控制着他的右手,眼神中是杨司晏曾经最熟悉的厌恶和防备。
    “柳。你就是用这个名字联系那个放火的人吧?”
    “还有,我说过了,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如果你还想用以前的方式来对待我的话,我不介意直接报警。”叶喻茗的脸色已经完全冷了下来,但透过他的身影望向他身后某处时,却又迸发出了短暂的烟火。
    可很快,叶喻茗的视线又重新落回了他的身上。他皱了皱眉,松开了钳制着杨司宴的手,后退几步拉开了和他的距离:“忘了,就算我不报警,你做的那些事情,警察也已经知道了。”
    前天聊天的时候,叶喻茗就已经知道,祁温瑄和叶瑾南两个人先后查清楚了杨司宴的各种违法犯罪的证据,联合之前的买凶纵火的证据一起,全部打包送给了警察局。
    也就这一两天的时间,他们还会再见。
    不过那恐怕就是在警察局里了。
    叶喻茗不再关注他,径直越过他身边的时候,带起了一股冷冽的风。
    “你怎么过来了?”
    面对不同的人,叶喻茗语气中带着一股自己都未能察觉的欣喜,脸上的表情放松了许多,抬头看着祁温瑄。
    快一个月没见,学弟似乎又高了一些。
    只是眼底有些乌青,看上去这段时间有些忙碌,缺少睡眠的模样。
    见叶喻茗过来,祁温瑄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不少,伸手拉过他,贪恋般的靠近,嗅着他颈间的味道。
    仿佛这样做,就能将这段时间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杨司宴转头看过去的时候,叶喻茗脚步略显急切,随后被人拥了满怀。
    这是他从没见过的,和在他面前完全不相同的,属于另一个人的,叶喻茗。
    瞳孔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一样,瞬间模糊且猩红了起来。他脚下不由自主的朝着两人移动,另一只完好的手也放进了口袋里,抵着一个坚硬的东西,随后下定决心,握在了手中。
    这么长的时间,也已经足够杨司宴摸清楚祁温瑄的真实身份了。
    如果说单纯面对一个叶喻茗,他还觉得自己或许能够将之前发生的事情糊弄过去的话,那祁温瑄的性格,包括他的家庭背景,都注定了他有毅力,也有这个能力将他完全压在谷底,永远无法翻身。
    紧绷着的神经啪的一声完全断裂,然而越是这种时候,他的头脑反而冷静了下来。
    反正……都要进去了,那还不如……
    他抬眼,眸中满是晦涩难懂的神色。
    “我……还有件事情想和你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站到了两人的面前,看似冷静的垂下眸子,和叶喻茗对视着。
    心脏被紧紧攥着,但杨司宴的头脑却出奇冷静。
    就好像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早已经在脑海中演练了千遍万遍一样。
    攥着刀柄的左手已经有些微微的抽筋,但他的大脑却反而越来越兴奋。
    凭什么?
    他如同一头丧家之犬一样,抛弃了自己的尊严和面子来寻找叶喻茗,但他却连正眼都不瞧一眼,对他也全是只剩下了防备。
    凭什么?
    凭什么祁温瑄不过和他刚认识,叶喻茗就可以同意他的接触,他们之间认识三年多,叶喻茗却反而对他的触碰极尽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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