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九零亿万美元保姆

九零亿万美元保姆 第232节

    火奴鲁鲁honolulu在华裔口中又叫“檀香山”,是因为之前此地盛产檀香木,因此为名。在夏威夷原住民口中,honolulu的意思是“屏蔽之湾”,所在的瓦胡岛是夏威夷群岛第三大的岛屿。
    火奴鲁鲁居住着将近八十万人口,其他岛屿上的人口不多,旅游业非常发达,旅游从业人员众多。
    酒店在海边,自带一个圆形的小海湾,楼下是好几个人工泳池,海湾沙白水碧,可以游泳,也可以划小艇玩儿。
    吃的也不错,因为亚裔占比相当大,到处都是亚洲各国的餐厅,日本料理、中国餐厅开的遍地都是。泰国菜也非常受欢迎,夏威夷盛产菠萝,泰式菠萝饭等等也成了游客必吃的美食。
    他俩午餐便吃的泰国菜,别有风味。
    美国的菠萝品牌dole的工厂就开在瓦胡岛,所以岛上也随处可见dole的logo,和菠萝的一百种吃法。可以是果干,也可以是罐头,还是冰淇淋上浇的菠萝果酱,菠萝派,菠萝面包,菠萝蛋糕,菠萝汽水,菠萝菠萝菠萝,就算是张文雅这种爱吃菠萝的亚洲人也有点吃不消到处都是菠萝。
    不过还好,其他热带水果也是多得数不清。
    热带水果绝大多数都气味浓郁,比如菠萝蜜,菠萝都比不上菠萝蜜的浓郁香气,还有水果中的无敌霸王、王炸产品:榴莲。
    张文雅坏坏的带肯尼思去了一间有卖榴莲的水果店,指着一堆有着坚硬凸起外壳的水果,要他挑一个——别说挑一个了,刚走近榴莲的柜台他就想夺路而逃。
    “这是什么味道?”他还算克制的,没有直接说“好臭”。
    张文雅乐得直笑,“这个是榴莲,气味炸弹,闻着很臭,实际吃起来很甜,就是太甜了,容易腻。好了走啦,你们美国人吃不来这个。”
    走出水果店,他才松了口气,“那种居然是水果?”
    “确实是水果。吃芒果吧,芒果更好吃一点,不过现在不是芒果的季节,六月份芒果上市,那个时候吃芒果最好。”
    *
    回了酒店后,去了小海湾游泳。
    仍然是一身宝蓝色的连身泳衣,宝蓝色将她的肤色衬得愈发显白,不过到底不是欧罗巴人种的白皙,但在夏威夷,到处是深深浅浅的肤色,她的肤色倒不是很显眼了。
    张文雅不会游泳,因此只能泡泡水,小肯尼思倒是想教她呢,只是教着教着怎么又开始亲吻她,于是又没能好好教。
    *
    玩到傍晚,回了楼上房间,洗澡洗头,换了衣服,下楼吃饭。晚餐就选了夏威夷菜。吃过晚餐去了附近的海滩散步。
    从公路走下沙滩,白沙细软,张文雅今天穿了一双细中跟凉鞋,鞋跟一下子陷进白沙里。
    没穿袜子,因而沙粒很快钻进脚趾缝中间。
    小约翰·肯尼思先脱了脚上的皮凉鞋,随即蹲下,扶着她的小腿,“抬脚。”
    为她脱了凉鞋。
    赤着脚踩在细细软软的白沙上,很舒服。
    他右手勾着两双鞋,左手握着她右手,两个人缓缓走在沙滩上。
    海风吹着一旁的椰子树,椰子树大大的树叶哗哗作响。
    海风不算强劲,吹在身上相当舒爽,一扫白天的炎热。
    “你以前来过夏威夷吗?”
    “来过。”
    “跟谁一起来的?”
    “某个人。”
    嗐,这么一说她就明白了,多半是哪任前女友。
    “今天玩的很高兴,明天去哪里?”
    “随便去哪里都行,潜水,你应该没有玩过。”
    “是没有。你懂潜水吗?”
    “不是很懂,可以让酒店给我们约一个教练。你想玩深潜还是浮潜?”
    “不知道,哪种好玩?”
    “都很好玩。我们明天先去浮潜,你要是喜欢,我们可以每天下午去深潜。”
    “会有危险吗?”
    “不会,只要乖乖听教练的话就没有危险。”
    “有鲨鱼吗?”她担心的问。
    他爽朗的笑,“也许有。你害怕吗?”
    “当然害怕!会死的!”这人怎么回事?
    “我会保护你,”他一本正经的说:“我会帮你赶走鲨鱼,它们不会有机会吃了你。”
    作者有话说:
    *观海是火奴鲁鲁出生,哈佛法学院毕业,后来去了芝加哥大学当老师,之后参选伊利诺伊州的州议员,然后是伊利诺伊州联邦参议员。
    第236章
    ◎偷袭珍珠港◎
    你才被鲨鱼吃了呢!
    笑着轻轻捶了一下他肩膀, 他装模作样呼痛。
    又踩他的脚,还使劲碾了碾。他假装疼得摔倒,还把她也拽倒, 两个人抱在一起在沙滩上滚了几圈。
    她惊呼:“头发里都是沙子啦!”
    “是吗?有吗?”他笑着为她拂开脸上的头发。
    沙滩上没有灯, 不远处餐厅或其他建筑物的灯光照射过来,他明亮的蓝色眼眸反射一点光芒。
    她觉得这很罕有,很多人少年英俊, 但年过三十岁之后便沾染了俗尘,眼眸中再也没有少年的神采飞扬,而被生活的无奈和疲惫填充,再也不是明亮的。而他……他是跟别人很不一样的, 也许是从来不曾为金钱烦恼过,也许是从来不曾遇到过什么艰难险阻, 到如今他仍然能保有那份罕有的少年般的剔透和明亮。
    这也是她所喜欢的。
    她的爱人要足够成熟,但又不能市侩、世俗, 他必须是真诚的, 必须毫无保留的爱她。
    她正在被爱着,这就是她想要的爱情。
    *
    温柔的亲吻,就是不免要被她脸上的沙粒破坏, 吻了一会儿, 她只能推开他。
    “都是沙粒!”
    他本来压在她身上,此时不免觉得好笑,笑了好一阵子。
    “你笑什么呀?”
    他翻身躺在沙滩上,摊手摊脚, 仰望星空。
    “honey——”但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摩挲着她的脸颊。细腻的肌肤, 手感非常好。
    张文雅坐起来, 先在他的t恤上擦手,然后用手心擦了擦脸,勉强算是弄干净脸上的沙粒。接着又被他抱住,于是贴在他胸口。
    “你说,我们蜜月旅行就来夏威夷,好吗?”
    真有你的呀!
    假装没听见。
    “你害怕了。”一个陈述句。
    “害怕?我会害怕什么?”
    “害怕……承诺。”
    咦,好像是哦。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承诺’很重要,你结过一次婚了,也许会觉得婚姻不过如此,很麻烦。你害怕做出承诺,实际是害怕‘变化’。我说的对吗?”
    她迟疑着点点头,“是的,我……我是害怕变化。我不习惯……”
    “人们常说,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但婚姻是两家人的事情,你害怕跟我结婚之后就失去了‘自我’,是这样,对吗?”
    “有一部分。”
    肯尼思想起卡罗琳的话,她怎么说的来着?一个女人结婚了,默认就成了丈夫家的一员,会改姓,丢掉她之前至少二十年的姓和家庭,这对女人来说是一个极为重大的改变,绝大多数女人都处理不好这种改变,更别说张文雅是一个中国人,她的改变更多、更大。她结过一次婚,也因此更能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他首先要弄明白她想要的是什么、想从婚姻中得到什么——她一定会想要一个美好的家庭,就像他一样。没错,一个人确实能生活,她很有钱,也一定能生活的很好,但究根结底,人类是群居的动物,我们想要别人的爱,想要那种温暖的依存关系,他是这样,相信她也不会例外。
    “honey,首先我必须说你有误区。我爱你,我也会尽量让我的家人都爱你,我不允许他们对我的选择有别的看法,我和你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指手画脚,卡罗琳也不能。要是有任何人看不惯你、对你有意见,我宁可失去这个家人,也不会让你受委屈,这是我应该做的。”
    嗐,查理这个笨蛋就没有处理好家人和妻子之间的关系,不过张文雅也从来没有想着跟瓦伦蒂诺家的亲戚搞好关系,这本身就很耐人寻味。
    张文雅则想,这个男人真是很会说话了,不过嘛,说得好不如做得好,到底怎么样,还是要看他怎么做的。
    “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没那么多亲戚。我家的亲戚也很多,不过我说不想跟他们多来往,他们也不敢来找我。亲戚太多很烦。”
    “这个还有商量的余地。你要知道我们家的亲戚关系都很亲近,祖母在世的时候,每年的家庭聚会总是很热闹,我有很多表亲,他们还有孩子,很多孩子,多得我都弄不清楚他们的名字,而且每年还有新的孩子加入这个大家庭。”
    真的很多,从祖父老约瑟夫算起,第二代九个子女里有六个子女有后代,第三代二十多人,第四代六十多人,他要全能记住侄子们的名字也确实有点难。
    “你们的关系真的这么好吗?”
    “嗯哼。还有母亲这边的亲戚,跟我们血缘关系最亲密的是李姨妈的儿子安东尼和女儿安妮。”
    真是一大家子。杰姬和卡罗琳·李是亲姐妹,另外还有同父异母妹妹和同母异父弟妹好几个,但最亲近的还是亲姐妹。卡罗琳·肯尼思的名字来自姨妈卡罗琳。据说杰姬和卡罗琳姐妹自幼争宠,卡罗琳·李更美丽,也更受男孩子欢迎,从十几岁开始追求者不断,卡罗琳·李结识了年轻有为英俊不凡的哈佛毕业生迈克尔·坎菲尔德,很快订婚;而杰姬结识了同样年轻有为英俊不凡的联邦众议员约翰·肯尼思。
    姐妹俩在同一年先后结婚,卡罗琳·李与迈克尔是杰姬与约翰的婚礼上的伴娘伴郎,可见姐妹俩的关系还是相当亲密的。
    肯尼思姐弟跟卡罗琳姨妈的儿女关系亲密也说明杰姬和卡罗琳的关系一直都很亲密。肯尼思总统遇刺身亡后,杰姬在纽约上东区买了高级公寓,卡罗琳·李也搬到了上东区,住在杰姬家附近。
    这么说,安东尼也住在上东区。
    但张文雅有点奇怪,“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安东尼。”
    “安东尼……得了癌症,一年里有大半年住在医院。这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他很痛苦。”
    “什么癌症?”她很惊讶。按说安东尼比他大不了几岁,也就三十来岁。
    “——□□癌。”肯尼思不太情愿的说。
    嘶,光是想想就挺蛋疼了。
    安东尼和安妮都是卡罗琳姨妈第二次婚姻的孩子,他们的父亲是一位波兰王子,不过安东尼是次子,他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因而爵位继承没他什么事。
    唯有在病魔面前,人人平等,即使有钱也不一定能治愈,也不一定能减轻痛苦。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