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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季荞很?开心,使?劲踮脚亲他的脸颊,下巴,俏脸贴着他的颈窝。
    凌霁任由她亲昵,忽而听她说:“你的钥匙硌到我了。”
    她跟他分开一些,低下头,没有看?到钥匙,却看?到一束蓬勃的力量,似乎就要冲破布料的束缚,向斜上方。
    单看?那轮廓,很?大,很?有力量感,硌着她,像石头。
    凌霁低头:“……”
    他已?经换了睡衣,哪里?有什么钥匙!
    在他的角度,就是她绵软的热乎的带香味的身体?在他身上蹭啊蹭啊,他生理健康,难免。
    然?而,实在是太明显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我没有用比喻的修辞,我刚才?真?以为是钥匙。”季荞解释。
    “我知道。”凌霁尽量放缓呼吸,沉声说。
    既然?已?经这样了,他当然?要破罐子破摔。
    他伸出?长臂拉了灯绳,双臂托起季荞放到床上,强健的身体?随之压了上来,然?后又伸手拉好被子。
    黑暗中,季荞分明感觉到他的呼吸沉而急,情绪压抑而克制,身体?嵌在刚合适的位置,积蓄的力量好像要隔着几层布料找到出?口。
    他的大手如火一般热烫停在她脖颈间?,明明忍的很?难受,可他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季荞感觉他的身体?每一处都烫,于是说:“咱俩是合法的。”
    两人的亲密并没有缓解他的情绪,他只是极力克制,声音低沉火热:“我怕你怀孕,你在参加高考前不能怀孕,那样会改变你的人生。你现在是最好的年?纪,应该有读书的机会。”
    只需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能拥有彼此,但他终究是没有。
    他躺在她旁边,伸手仔细掖好被角,深深平复着呼吸,说:“我去找小雨伞。”
    季荞翻了个身,伸出?手臂搂住他,腿也压在他身上,紧紧贴着他。
    凌霁呼吸刚平稳下来:“……”
    “赶紧睡觉。”他声音带着点无奈。
    季荞声音带着笑音:“原来你也会这样。”
    “要不然?你以为我什么样,嗯?季荞。”
    季荞头埋在他颈窝,闷笑:“性冷淡。”
    凌霁无语,翻身搂住她柔软的腰,伸出?食指指背刮了下她脸颊,沉声道:“睡觉。”
    凌霁是个很?传统的人,在他看?来,他们领了结婚证就要尽早圆房,否则就是对婚姻的不尊重,但他们领证当天凌跃进就信誓旦旦地说季荞喜欢他,存在这样一种可能性的话,他觉得圆房这事儿不迟。
    现在,他能确定季荞愿意。
    好一会儿他才?平复下来。
    以前季荞跟别人一张床都觉得睡不着,现在在凌霁怀里?睡得很?香。
    次日?早上再见到凌霁,虽然?还未真?正亲密过,但季荞觉得他们之间?的感觉不一样了。
    大概他们对彼此有了明确的强烈的欲念,且对方心知肚明。
    下楼吃饭的时候,季荞立刻收获了众家人的表扬。
    “都是我们家荞荞会出?主意,我们都没想到凌霁会修机器。”宋义兰笑呵呵地说。
    “我们都急坏了,还是季荞脑子清醒。”田慧芳边端饭边说。
    季荞笑盈盈地看?向凌霁,说:“爸,妈,我只是提议而已?,修机器的是凌教授,应该夸他。”
    宋义兰说:“他自己都没提,还是荞荞出?的主意,给你爸,给咱们厂解决了好大的难题。”
    凌胜利说:“他们俩毕竟是两口子,季荞比我们更信任老二。”
    季荞脸上笑意更浓:“我当然?相信凌教授。”
    “对对,凌霁这回是功臣。”宋义兰终于夸了儿子一句。
    凌霁看?季荞被夸得小尾巴快翘上天了,可他这个功臣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神情很?淡,他问凌志国:“爸,生产都安排好了吧。”
    凌志国虽然?折腾了大半宿,但心情愉悦,精神看?上去非常好,他满意点头:“都安排好了,肯定能按时按质完成生产任务。”
    贾工是厂里?仅有的两个八级工之一,国家认定的工程师,在厂里?地位仅次于他跟书记,凌志国不怕贾工地位高,但刚来厂时间?不长的技术员想要拿捏他就让人恼火。
    他现在觉得有了强大后盾,他儿子也会修机器,以后哪个技术员都休想拿乔。
    “以后啊,说不定咱厂还会用到你。”凌志国由衷赞叹,“咱家凌霁还真?是优秀。”
    宋义兰说:“你才?发现他的好啊,凌霁是博士,还是副教授,过了年?才?二十七,他能不优秀嘛?”
    季荞两口子受到夸赞自然?有人挨批评,看?凌跃进窝在沙发角落里?不说话,宋义兰也没放弃批评他,她说:“你们说老三还真?吃里?扒外,他不主张让他二哥去修机器,偏偏主张让施技术员去,施技术员还抢了他对象,你们说他这不是傻嘛!”
    “对,老三这是还惦记这人家呢,丢脸啊,你可长点心吧。”
    凌跃进明显比昨晚蔫吧了很?多,他觉得凌霁修好机器就是对他的无情嘲讽,弱弱地说:“我不是不知道我二哥会修机器嘛。”
    凌朵说:“我三哥这次又没帮上左向红,你们都看?不出?他很?难过吗,就不要说他了。”
    凌跃进哼了一声:“臭丫头你也讽刺我。”
    实在受不了家人轮番教育他,凌跃进扒拉了几口饭就躲了出?去。
    吃过早饭回到房间?,季荞还想着昨晚的事儿,撺掇凌霁说:“街道办就有安全套,你可以跟妈要,多方便啊。”
    凌霁马上拒绝:“咱妈肯定会问东问西,再说这事儿也不好让妈知道,说不定她会问东问西。你不用管,我去找。”
    ——
    这天,贾工媳妇一大早就过来,邀请说:“我们家准备了不少年?货,鱼啊肉啊都足够,今天晚上你们家就别做饭了,全都上我们家吃去,我们家包饺子,这大过年?的咱们两家人一块儿吃顿饭也热闹热闹。”
    她做出?邀请当然?是因?为修机器的事儿,他们两口子都觉得修机器是贾工的责任,万一修不好就耽误生产还丢了大脸,还被年?轻人挑衅,一旦年?轻人挑衅成功还不得蹬鼻子上脸,多亏凌霁给解了围。
    “我们都去屋里?都挤不下,老凌自己去就行。”宋义兰说。
    “怎么就挤不下了,就这么点人都去吧,菜我们都拾掇好了。” 贾工媳妇说。
    宋义兰跟贾工媳妇虽然?友谊破裂,但对方的邀请非常诚恳,不去就是驳对方的面子,于是推拒了几个来回便答应下来,说:“行,那我们晚上都去。”
    宋义兰是讲究人,当然?不可能大过年?的空手去别人家吃饭,拿了两瓶酒跟几包点心,还拿了点自家炸的丸子、带鱼等。
    贾工媳妇也很?厚道,热情地招呼大家先喝点麦乳精,一会儿就开饭。
    “季荞跟凌霁两口子看?着感情挺不错,当时得亏我极力撮合他们俩。”贾工媳妇格外关注这小两口。
    宋义兰笑眯眯地说:“那是,他们俩黏黏糊糊的,好得不得了呢,我们家真?是得了一个好儿媳妇。”
    贾工媳妇跟大儿子媳妇还有贾瑞雪一块儿在厨房忙乎,准备了丰盛的饭菜,饺子有各种馅,韭菜鸡蛋的,酸菜粉条的,猪肉大葱的,还做了熘鱼段、溜肥肠、红烧牛肉等硬菜。
    凌志国跟贾工还喝了几盅,看?得出?老哥俩感情很?好。
    人多分两桌吃饭,贾瑞雪跟凌跃进俩人互相看?不上,一边吃饭一边瞪眼,贾工媳妇把俩人往外赶:“要不你们俩端着碗弄点菜上外边吃去,看?着都烦。”
    ——
    凌霁给季荞制定了严格的学习计划表,全天陪同?学习,还会拉着她锻炼身体?,早上跑步,傍晚散步,绝对不允许偷懒,这些天的生活极有规律。
    这天回到家属院,离他们家越来越近,突然?凌跃进慌慌张张地从小道跑出?来,看?到俩人大声呼救:“二哥二嫂救我,有人追着我打。”
    “谁大过年?的在家属院里?打架?”季荞疑惑。
    凌霁站定,一把把凌跃进扒拉到自己身后,等那个追着他打的人也从小道出?来,他们定睛一看?,竟然?是贾瑞雪。
    一眼看?到躲在他二哥身后露出?半个脑袋的凌跃进,贾瑞雪怒气冲冲直接杀将过来,嘴里?喊着:“凌跃进你这个混蛋,有本事你别跑,是你说要撤我爸的职是吧,是你要把我的播音员工作给左向红是吧,没见过你这么混账的,你吃里?扒外,见色忘义。”
    贾瑞雪听说了凌跃进的这些说辞,立刻来找他算账。
    凌霁本来想护着凌跃进,这会儿直接把他从自己身后薅出?来拉着季荞一闪身,撤到旁边看?好戏。
    他甚至喝彩:“打得好。”
    凌跃进这回没跑掉,被贾瑞雪拿着斜挎包往身上一顿招呼,他边跑边用手挡头:“姑奶奶,大过年?的别打了行吗?”
    “我们全家都惹你了吗,你气死我了,告诉你,凌跃进,甩了你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英明的决定,你活该一辈子被人甩。”贾瑞雪气鼓鼓地说。
    “别打了行吗,姑奶奶,打坏了我要去你家养着让你伺候。”
    “呸,你想得美。”
    看?着两人跑远,凌霁拉季荞手腕:“走,回家。”
    ——
    凌霁找来安全套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等小夫妻俩准备睡觉时看?到那一大堆安全套季荞简直惊呆。
    “你找来这么多?”
    凌霁说:“反正托回人就多要点,我找了计生办的同?学,我说很?多人分着用,能用一段时间?。”
    看?着这一大堆这玩意难免血液在体?内横冲直撞,季荞笑道:“咱妈可抠搜了,别人街道办要安全套需要登记,她最多只给三个。她知道你找来这么多吗,她知道你要用这么多吗,凌教授。”
    她笑得停不下来:“咱妈会对你刮目相看?,她肯定不知道她儿子这样。”
    凌霁眸光明显变得暗沉:“还笑。”
    “你真?需要用这么多吗,凌教授,咱们不要浪费东西。”季荞实在忍不住质疑。
    凌霁无奈,伸出?长臂把她圈在怀里?,大手扣住她后脑勺,亲了她好一会儿,直到她乖乖闭嘴。
    他这次干脆直接,开始研究纸袋上简单的文字,把身体?转到一边之后开始实践,很?快关了灯,身体?迫近,下压,把扬着脑袋看?他的季荞按倒在床上。
    他的身体?灼烫,看?起来蓄积了骇人的力量,很?难想象那种冲击和张力。
    黑暗中,季荞发出?一声闷哼。
    “你疼吗?荞荞。”
    “有点儿,不过没事儿。”季荞的声音软糯糯的。
    他忍了那么长时间?,季荞以为他会需要释放很?久,没想到床垫压下,抬起,压下,抬起,就起伏了两三分钟,结束了。
    “早点睡吧,荞荞。”他伸手拢着她的长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搂着她涩声说。
    季荞:“……”
    这就结束了?
    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她还没品尝出?什么味道,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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