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恐怖 > 捉诡十八年,我进入了惊悚游戏

第489节

    “我们要不要先上楼休息一下?”一位六星玩家提议道,明显不想在这里多待了。
    “客官,你们这么早就要休息了吗?”其身边的那名女妓秀眉微微挑起的道。
    这里是风月场所,享受的就是夜生活,正常来说,此时该是最热闹的时候。
    林晨看了看那女妓,随即笑道:“他是喝多了,先别理他,咱们接着喝。”
    那位六星玩家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自然,但知道林晨此举是有其他的深意,并且除了他,其他人也没有暂时退避的想法,便也没有多说。
    “这位凝香姑娘的筝艺竟然如此高明,身姿优美,看来应该就是这花楼中的头牌花魁了吧。”墓老人对身边的女妓道。
    “七位花魁之中,凝香姐姐确实是能排在前几的,但要是说第一,公认的应该还是萱慕姑娘。”那名女妓笑道。
    “什么?”
    众人脸色齐齐大变,倍感震惊,在他们眼里,凝香已经基本被定位到副本boss这个身份了。
    而花楼这种环境之中的boss,其身份,声名,样貌,任何方面,按理都应该是最出众的那位才对。
    因此,那女妓的话中表示还有比凝香更为貌美的花魁后,顿时所有人都忍不住大吃一惊。
    就连林晨也是眼睛一眯。
    萱慕,这个名字是他第二次听到了。
    之前初入副本时,与那些商贩交流时,便听他们说过这个名字,只是后来因老鸨说起凝香的事后,便暂时略过了,同样下意识地认为凝香是副本之主。
    但如今看来,事情可能还有变故。
    “这位萱慕姑娘是怎么回事,一位比凝香还要出色的美人为什么白天洛瑾没有说起过。”林晨问道。
    “可能是因为你们没有问起吧。”那女妓笑道。
    众人对视一眼,都感觉事情的不寻常。
    这时,老鸨洛瑾走上台去,对着众人高声喊道:“今晚还有哪位客人,愿意和凝香姑娘多多畅谈一番的吗?没有的话,凝香姑娘可就要离去了。”
    “别啊,这才刚刚出现,怎么能走了呢?”
    “哎呀,快让凝香姑娘多坐一阵,起码让我们与她畅聊一番才是。”
    洛瑾笑而不语,她道:“大伙都知道,凝香姑娘是有一位入幕之宾的,而且还是京城来的贵人,要迎娶凝香姑娘,所以凝香姑娘的不会再挑选客人入幕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哎,可惜,看来这花楼中的花魁,以后又要少上一位了。”
    众人闻言,顿时一阵惋惜。
    林晨等人观看,全都明白,这是曾经发生过的一幕,不过心思灵透之人则是皱了皱眉头,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客人的话语之中,会带上一个“又”字。
    最终,凝香在几名侍女的陪同下离去了。
    对于凝香的离开,众人虽然惋惜,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场内的女妓都很会活跃氛围,不多时,就有满脸淫笑的客人拉着正露出一脸娇羞的女妓走上了楼。
    不用看也知道,今夜注定炮火连天。
    “晨公子。”老鸨洛瑾走了过来,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
    她的举动也引来不少客人的侧目,白天他们就注意到了,林晨这一桌与花楼的老鸨洛瑾一直十分亲近,因此对林晨等人都较为好奇。
    “洛瑾,你们这终于有一位花魁出来了,可惜,我们兄弟无缘窥见盛颜啊。”林晨笑道。
    “其实凝香今天出台也是给我洛瑾一个面子而已,再过两天,说不准她就要离开花楼了,晨公子,你忘记我白天给您说的关于凝香与那富家公子的故事了吗?”洛瑾笑道。
    林晨点头,表示明白。
    实际上,心里却是清楚,凝香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这座花楼了,否则她不会以鬼的身份出现在副本之中,一个圆满的故事,是不会制造副本的。
    “我说妈妈,你这里最红的花魁原来是那个萱慕姑娘,白天听你讲述凝香,还以为她就这里最美艳的那位花魁呢。”江臣笑道,开始试探。
    “这位萱慕姑娘有些特殊,其实已经三年没有露面了……”洛瑾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如实说道。
    “三年没有露面?为什么?”林晨惊讶道。
    “与一位书生有关系,那位书生的情况特殊,关联过大,所以具体我们不方便多说,晨公子还请见谅。”洛瑾露出了一丝歉意。
    林晨点了点头。
    又来了一个不对劲的。
    凝香是副本之主的概率从九成变成了五成,另外五成已经被放在了萱慕的身上。
    众人开始饮酒作乐,只是桌上的食物便再也没动。
    林晨无意间扫视了一眼身后,随即不经意地对洛瑾问道:“洛瑾,后面的那位公子,你可认识?”
    林晨问的正是那位十分特殊的神秘青年。
    洛瑾一愣,随后跟着林晨的指引望去,顿时笑道:“那是李员外家的李公子,怎么了吗?”
    “是古城的吗?平日里可与你们有什么交集?”林晨再次追问。
    “是古城的,不过平时很少有交集,对于他,我只是算是个面上熟人罢了。”洛瑾笑道。
    林晨深吸了一口气,道:“好,我明白了。”
    其他玩家面面相觑,不知道林晨这是在在意什么,一个普通的客人,很可能连个原生鬼都算不上,只是个曾经的痕迹,根本没什么太大价值。
    只是周围女妓众多,他们并不方便追问。
    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客人们或是离开,或者与女妓上楼,大厅的人数已经变得越来越稀少。
    至于那位神秘的李公子,则是在饶有兴趣地看了林晨一眼后,身影凭空消失了。
    他的离开,只有林晨这位一直暗中观察他的人发现了,除此之外,竟无任何人和鬼察觉,这点异常,不禁让林晨更加惊讶起来,越发觉得这位李公子过于不凡,绝不是普通的原生鬼。
    “那个……我们怎么办?”
    此时,看着人数原来越少,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问了,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尴尬和迟疑。
    “什么怎么办?如果客官倦了的话,可以让姑娘带您上楼呀。”洛瑾痴痴地笑道。
    “额……”那位六星玩家语塞。
    华罗轻咳了一声,想到了一个自认为还算有理由的借口:“家里有悍妻,恐不能让美人陪伴了。”
    洛瑾笑道:“客官倒是一个顾家之人,但家是家,外是外,花楼让大家放飞自我,寻找心灵归宿的地方,我们当只看当下才是,莫非,您是觉得陪伴您的姑娘不够美貌?”
    此言一出,华罗身边的女子顿时练出委屈巴巴的神色,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华罗。
    “不是,不是。”华罗连忙否认,生怕因为这点事情激起原生鬼的异变。
    “我多年以来,已经习惯一个人睡了,恐怕要有负佳人了。”孤叶寒爆出了这么一句。
    洛瑾游刃有余的道:“放心,如果客官需要的话,等完活了,可以让姑娘从房里离开的,但只怕那时候,反而是客官不舍得那温柔乡了。”
    好家伙,这逃不掉了是吧!
    众人齐齐无语。
    最终墓老人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身边的女妓站起身来,道:“年轻人的脸皮就是薄,都来这里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女人而已,又要不了命。”
    他在给众人提示,花楼副本既然是青楼,那一些情况就是必不可免的,如果大家都拒绝女妓,难免看起来有些反常。
    林晨竖起大拇指道:“不愧是墓老,果然老裆益壮。”
    众六星玩家目光微微闪动,最终也跟着起身,抱着女妓离开,向楼上走去。
    最终,只剩下了周庚、孤叶寒二人还在踌躇不已。
    “老周,你身边这妹子多么可爱亲人,你可别坏了妹子对你的情谊啊。”林晨笑道。
    周庚暗暗瞪了林晨一眼,随后似乎认命了一样,只好揽住了身边的妓女。
    至于孤叶寒,则是死活没有同意,似乎他有某种精神洁癖一样,明明知道在这种副本中,循规蹈矩才是最安全的行为,但他宁愿去面对危险,竟然也不愿意与那女妓同寝。
    对此,林晨并没有劝导,而是悄无声息地递给了周庚一个瓷瓶。
    周庚接过后,打量了一眼,顿时眼光大亮。
    暗卫收到过林晨的听话水,自然知道这个瓷瓶里面是什么东西。
    林晨笑了笑,拉着洛瑾便越过周庚和孤叶寒走上了楼。
    三楼之中,啡迷之音不绝于耳,可谓是井井有条,那些六星玩家上楼之后,似乎已经任命,已经开始帮助身边的失足少女指点迷径,听得洛瑾的脸颊变得红扑扑的,在灯火之下分外的诱人。
    大门关闭。
    典雅的房间内,洛瑾作势就靠在了林晨的怀里,道:“官人,你可知,这么多年了,你是我第一个真正动了感情之人。”
    “那倒是我的荣幸了。”林晨笑着回答,心里却不置可否。
    有着好感度提示的他,清楚知道洛瑾对他的好感是从何而来,百分之二十的好感度,说是印象不错或许比动了感情这四个字,更加恰当。
    “那我们早点安歇吧。”洛瑾眼眸似水,脸上带着异样的红晕,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任人采摘。
    “不急,良辰美景,佳人陪伴,怎么能没有酒水呢?”林晨笑道。
    “倒是奴家疏忽了,这便安排人送上来。”洛瑾抿嘴笑道。
    不多时,一壶清酒被一位小厮端了上来,林晨主动接过后,背着洛瑾在酒壶上轻轻一点,一瓶早就放在手中的听话水便被滴落其中。
    他可不像墓老人那几位六星玩家那么生猛,敢带女鬼进房间,林晨自然有自己的底气和应对方法。
    有些事情,不一定是要动用一鸡之长,去一味地埋头苦干。
    那样只会水漫金山,伤人伤己……
    “奴家敬您一杯。”洛瑾十分上道,多年从业经验,无论身处何地都不会让场子冷下来。
    林晨点头,与其一起共饮,拥有用毒高手能力的他,根本不怕听话水的神秘功效。
    而洛瑾几乎只是一杯酒下肚,便双眼一翻,直接昏倒在了桌子上。
    “吐。”
    林晨将听话水喷出,然后十分淡定地将洛瑾抱到床上,将其的衣服撕开,伪装成战后的景象。
    解决完一切,林晨又在房间里等待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后,才转身走出了房门。
    此时,夜深人静,就连小厮都已经开始休息了。
    林晨这次出来,是有两个目的,一是先将那十名无关紧要的鬼玩家收拾掉,这十个鬼不会影响副本的进程,留着也没什么用。
    二,便是林晨想去探一探这个花楼之中副本boss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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