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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怎么又想到方桥了?
    他安顿好蒋家兄妹,回到家第一时间找方桥兴师问罪,“你刚刚没看到我吗,为什么不跟我打招呼?”
    方桥刚洗完脸,发丝上还坠着水珠,一脸莫名,“什么时候?”
    江明御盯着omega看了半晌,确认方桥没有说假话,才大发慈悲地说:“这次就原谅你,下次要是敢没看见我......”
    哼的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悦。
    “对了。”江明御走到书房门口又叫住方桥,“你有什么办法对付那种话多的小孩子?”
    “我......”
    江明御拧门,“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吃饭叫我。”
    方桥看着开了又关的门,被alpha自言自语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半晌,他哑声失笑,腹诽,怎么样对付话多的小孩子,就怎么样如法炮制地对付江明御,屡试屡灵。
    作者有话说:
    叮——恭喜解锁新人物。
    小江(狂戳屏幕):td!td!td!
    第24章
    年后重新上班,方桥用了两三天才把自己调整回最好的状态。
    让他感到惊讶的是,开工第一天他刚换好衣服走出科室,就见到了容昀的身影。
    少年送给他的玻璃茉莉花,他用木制的展示框收好,放在了车上当摆件。
    方桥稳稳地接住了容昀的那份珍视并有所回应,少年近乎是露出受宠若惊的神情,又略显羞赧地露出自己别在背包拉链上嵌进透明的亚克力里的茉莉花——跟送给方桥的如出一辙。
    他说得小声却很郑重,“我喜欢茉莉花。”
    方桥只把那当作小辈对他的喜爱,微笑着没说什么。
    他还是和之前那样送容昀回家,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容昀却没有立即下车。
    方桥刚想开口,顺着窗外见到不远处有些面熟的男人。
    他想了一会儿才记起他在俱乐部见过对方,是容昀同父异母的哥哥容征。
    他对容征的印象不佳,alpha道貌岸然,左搂右抱的画面历历在目,想必这些年容昀在他手下受了不少委屈。
    方桥抿唇,抬眼看向车内视镜,坐在后座的容昀半垂着脸,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少年在他面前时的拘谨和羞涩荡然无存,面上呈现的是冰霜一般的漠然,这倒是有了几分他们初见时的熟悉感,带着点血腥味和距离。
    没等他看清,容昀已经注意到他的视线,抬起脸来又是那种惹人垂爱的怯弱。
    容昀的声音又低又哑,“方桥哥,我能先不回家吗?”
    方桥哪能放任羊羔入虎口,自然不会回绝,“我们去吃饭吧,蟹肉煲好吗?”
    容昀重重点头。
    车子在湿润的地面驶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小区门又出来个中年男人,那是容家兄弟的无能父亲。
    容昀收回视线,凝望着前方开车的身影,他不会告诉方桥,容征并不是来找他的。
    少年为偷走方桥的时光而暗自高兴,伸手摸到裱在亚克力里的茉莉花,悄悄地捏在了手心,冰冷坚硬的材质磕得他微微发疼,他却握得更紧,让茉莉花深深地镶入他的皮肉里。
    因为跟容昀去吃饭,方桥比寻常时候晚了近两个小时才回到家,他已经做好了被江明御质问的准备,但家里并没有alpha的身影。
    刚开工江明御忙得脚不沾地,早出晚归是常态,一天都不见人影,他在松口气的同时又担心alpha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
    方桥在家等到晚上十一点多都没等来江明御,正准备入睡,alpha的电话打来了,出声的却是徐泽。
    那边的动静很大,听起来有不少人,闹哄哄的,徐泽只能喊着说话,报了个地址,让方桥现在过去。
    结束通话,方桥查了地址,他听江明御提过一嘴,是市里顶有名的高奢会所。
    不会又是谁想“看看”他吧?
    方桥这样想着,还是认命地起身换下睡衣出门。
    将近凌晨才抵达的会所,徐泽应当是提前吩咐过了,方桥报了自己的名字侍者便客客气气地将他带到十二层的svip包厢。
    门一开,里头的声音像海浪一般地直往方桥脸上扑。
    徐泽露面,见到方桥怪道:“怎么来得这么慢?”
    包厢里在场的人虽多,但大家在喝酒唱歌猜拳,倒是没有方桥想象中的画面,只不过都是alpha,十几种信息素的味道混在一块,方桥倍感呼吸困难。
    “明御怎么了?”方桥半屏住呼吸。
    “怎么了?”徐泽没好气道,“这句话得我问你,你到底给他灌的什么迷魂汤了,喝醉了非闹着要见你。”
    方桥顺着徐泽手指的方向看去,alpha高大的身躯缩在柔软的单人沙发里,四肢团了起来,让人联想到没有安全感的野生动物,只能保护住自己最柔软的腹部。
    有个alpha注意到方桥,问徐泽,“明御的对象?”
    徐泽含糊地嗯了声。
    今天在场的并不是圈里的二代三代。
    江明御和徐泽从大学起就参加各种极限运动的组织,徒手攀岩、高山滑雪、户外越野、蹦极、跳伞、深潜......什么刺激玩什么,队里受伤骨折是常有的事情。
    江明御刚成年那会玩得很疯,真真正正把生命置身事外,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能让他暂时忘记自己深受信息素的折磨,每一次从高空越下都是一次重生,那种濒临死亡边缘的感觉像毒素一样注入他的体内,令人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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