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放弃治疗后他们跪求我活下去

第152章

    想到这,丁漠漠心底泛起刺骨的寒意。
    她就像万丈高空中走钢丝的小丑,稍有不慎,机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心事重重回到庄园,丁漠漠立刻回了房间将门反锁,没有了外人的注视,丁漠漠恨恨地将手机摔了出去。
    思来想去,她不相信世上有那么巧的事情,陈今研肯定是从哪里得到了消息,才故意找了陈埕试探他。
    可这个秘密究竟谁会知道?
    脑中快速闪过一条清瘦的身影。
    丁漠漠狠厉的眼神慢慢变得阴冷。
    是那个孩子吗?
    迄今为止,她对不起的只有那个孩子。
    他是来报复的,从一开始处心积虑参加节目就是为了报复她这个母亲吧?
    丁漠漠脸上闪过一丝挣扎,做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即便她狠心抛弃那个孩子二十二年,她还是希望孩子在看不到的角落,平稳幸福的生活着。
    深深吸入一口气,缺氧的大脑总算得到缓解,丁漠漠走到床边拉开床头柜,里面放着两只新款手机,拿出里面的工作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过去。
    “陈复止,帮我查查他在什么地方,我要见他。”
    不能留着威胁放任不管。
    电话那边对丁漠漠毕恭毕敬。
    这是跟了丁漠漠多年的助理,从前跟她行程,在她退出演艺圈后,依旧跟着她,帮她引导网络舆论。
    出于对心腹的笼络,丁漠漠不仅把她挂在丈夫公司名下,还格外支付薪水,帮她处理一些琐事,一些她不方便出面的事情,也是这个心腹处理。
    助理接收到丁漠漠的交代,连声应好,跟在丁漠漠身边二十年,她早就借着丁漠漠的人脉有了强大的人脉圈子。
    “对了漠姐。”助理犹豫着要不要开口,丁漠漠近期购买的小洋房主人搬家后联系过她,给她寄了两封信件。
    他们搬进去的时候,前方房主的私人物品腾空了。
    但后来大清扫,在书房柜子边角纸盒内找到几本书籍,里面夹着两封被退回的信件。
    信上收件地址是丁漠漠曾经的演艺公司,没有拆封就被退回,信件一直保持着没有打开的状态。
    助理不太了解丁漠漠跟陈复止的关系,只是敏锐感觉到丁漠漠对陈复止有些不同。
    他们之间复杂又隐晦的关系,她不便深究,因此信件在小夫妻寄给她处理后,助理有些犹豫该不该直接丢掉。
    丁漠漠眉头一皱:“什么事。”
    听到老板不耐烦的声音,助理还是觉得有必要提一嘴信的事情,“您买的那幢房子找到两封信,看地址是您以前曾经合作的公司,应该邮给您的。”
    丁漠漠闻言,立即拉下脸,助理说的那两封信自然是陈复止的杰作。
    “要送过来吗?”
    “扔掉!”丁漠漠厌恶道,她从心里抗拒陈复止,他写的信,只会让她从生理感到厌烦。
    助理没想到老板会如此反感陈复止,她私觉直接扔掉信件不妥,又没必要对着老板干,慢吞吞道,“好,知道了。”
    过段时间再跟老板提这件事,信她暂时先收着。
    ——
    陈今研含笑目送丁漠漠和奶娘离开,脸上笑意加深。
    “已经走了,回去吧!”许家老幺调笑了一声,给陈今研递了个眼色。
    陈今研淡然收回目光,面色平静回了包间,许老幺迅速关上门,屋内重新恢复寂静。
    陈埕脸色还没恢复,毫无预兆见到丁漠漠太出乎意料。
    当年他抛下孩子离开,知道孩子妈也不管孩子了,曾经联系过孩子的外祖父母,得知他们愿意养孩子,心里窃喜就没再管了。
    接下来的几年他打过工,也一直流浪,无法在一个城市长呆,不想居于人下看人眼色过所谓的安稳生活,又认为自己会画画,跟那些打工干苦力的不是一路人。
    后来索性连什么叫正常生活都模糊了,反正口袋里永远没有几个钢镚,有钱没钱都过得去。
    但这不代表陈埕不知道孩子妈的下落,著名影星和被他抛弃的小姑娘一个模样他怎么会认不出?
    在路边看两眼餐馆里播放的电影,总能看到几部经典影视剧里孩子妈的脸。
    陈埕也知道一些她的近况,比如改了名字,又结婚生了孩子,老公还是个大富豪。
    他过的不好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找孩子妈接济一下,但转念一想,之前孩子妈歇斯底里的样子,估计恨透他了,后来又嫁给有钱人,他找上去估计讨不了好,也没再起过这个心思。
    现在见到孩子妈,从前总是抱怨生活,整天埋怨的记忆褪去,相比从前的稚嫩哀愁,她现在神采自信。
    老来发迹,以为自己也算小有名气的陈埕发觉自己竟然跟曾经好过的小姑娘,已经完全不在一个世界了。
    他目光复杂看向约他买画的年轻人。
    买它画的富少姓许,给他前桥搭线的中间人说这位少爷很有能量不缺钱,而他的朋友也是一副有钱人家少爷的姿态,还喊着丁漠漠妈妈。
    这是丁漠漠后来嫁的老公孩子吧?
    怎么就这么巧遇上了。
    陈埕心里惊骇,他从回b市开始,就没想过去打扰丁漠漠。
    陈埕一副震惊过度的样子并未散去,陈今研跟好友对视一眼,许家老幺便调笑着开口,“陈大画家,您这是身体不舒服?脸色那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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