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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同好 yedu5 .co m

    仪式结束,虎族众人散的散,剩下一群人围在符牠身边商议着什么,边莘茨本想道声恭喜,但觉得自己不好挤进去,便也随着人群离开了。走出一些距离,她听见一些人开始交头接耳,仪式上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论没有了首领的威压,变得肆无忌惮。
    “都没到继位年龄,真是急着黄袍加身。”
    “自己亲哥都能杀,到时候生出个崽子不得掐死在襁褓里。”
    “虎族完咯,上任了一个杀人犯。”
    虎族是要完,一群贱人。
    边莘茨翻了个白眼,虽然不清楚符牠在别人心中的形象到底有多糟糕,但是在这世界那么久,她也知道残暴本就是自然法则。显然这群人连自己这个外乡人都不如,还没搞清楚自己生活的土地是什么样的。真是让他们过的太安逸了。
    见那群人喋喋不休,甚至还有人参与进来,女人耐不住性子刚想上去说一嘴,却有人先开了口。来人是一个年轻的女生,年龄与自己相当,身姿矫健,一头利落的棕色短发。
    “他要是不杀,你们把那个弑了先首领的贼人杀了?”
    说得好,姐妹!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edu4.c om
    那几人面面相觑,嘟囔道:“那他和他那个哥有什么区别。”
    “我只知道你和怂包没区别。”
    短发女人叉着腰,几个雄性见自己被返怼一口,也不自讨没趣便走开了。
    “说得好姐妹!”边莘茨笑盈盈走到女人面前,只是对方看见自己,身形怔了一下。
    “殷丘,你结侣了?”原来看向的是自己身后的男人。
    边莘茨的笑脸突然就收了回去,有些不知所措。啥?我男人的追求者?
    “嗯。她是我的雌主。”殷丘走上前揽住女人的肩膀。
    “你不是说你不想找伴侣吗?”短发女人一脸疑惑,甚有责怪的意味在里面。
    不是吧,自己也要被雌竞了?边莘茨向来不爱和人争,别人要是喜欢就拿去。
    “你说有没有可能…”“遇见她之前确实不想。”
    边莘茨和殷丘异口同声道。啧,别抢老娘台词,这辈子还没怼过绿茶呢。
    短发女人看了边莘茨一眼,只是点了点头,轻快道:“行吧,祝你们百年好合,刚刚失礼了,小雌性你长得怪可人的。”
    话说早了,这不是绿茶,这是夸我好看的漂亮女人。
    什么雌竞,这是同好。
    见短发女人离开,边莘茨立马问身后的男人:“诶她是谁啊?”
    “符牠的妹妹,只是不同族。几年前来虎涯的时候她组织的会议。”
    “诶哟那说起来我还是她小嫂嫂。怪不得她护着符牠。”
    “他们一家都是心直口快,雷厉风行,其实别的族里对他们一直多有诟病。”
    殷丘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听不出话语中的喜恶,“你怎么想呢?”
    “等你结侣了,他们一家也都会这样为你出气,我觉得很好。”
    死恋爱脑。
    下午无事,殷丘和边莘茨吃完饭正走在草原上消食,远处看着一群小虎崽子和别的族群的小孩一起撒欢,将干草揉成一团踢野球,好不快活。正看着,男人感觉女人的视线移过来,听见她道:“我突然想到,你们和我结侣,都不会有子嗣,那继位怎么办?”
    “选族中优秀的继位就行。”
    女人点点头,有些无奈,倒也不是妄自菲薄,只不过自己在意的人会因为自己遭受非议,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
    要不就干脆公布自己是神女了?多有面儿啊。
    见女人目光呆滞,好似在胡思乱想,殷丘抬手按了按她的脑袋,楼的紧了些:“别想那么多,这个世界我们比你熟悉。”
    “也是,你要是一辈子不结侣照样没孩子。”
    那一夜他们翻云覆雨,好像势必要做出个孩子一样,直到边莘茨颤抖着连话都说不出。
    不过这是后话了。
    闲逛了一会儿,两人并肩走回了营地,看见陆续又有几个族群的代表住进来,而戴弋忙前忙后在各个帐篷中走动着,不由有些好奇。
    边莘茨上前叫住对方问道:“戴将军,忙什么呢?”
    男人显然没留意靠近的女人,吓了一跳,但面上还是毫不改色:“迎客,帮符牠。”
    边莘茨看着木头一样的人,一个笑脸也没有,怕是客人都要吓跑了:“你会迎客吗,好歹笑一笑啊。”
    男人愣了一瞬,斟酌地开口道:“给你布置的房间,不喜欢?”
    嗯?
    边莘茨这才注意到男人手上端着木凳和各样的兽皮袋,头发扎成一股。她一直先入为主以为是符牠帮他们收拾的房间,但仔细一想这样精致的摆设倒也不像是那只老虎会准备的,要是是符牠,估计奇形怪状的玩意会堆满屋子。
    “符牠布置的,太乱。”戴弋笔直地站在女人面前,低头看向她,“我全收起来了。”
    边莘茨无端想到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个半夜,“塔弗尼给小莘茨”的礼物是一篮子洗净的草莓和木块,不由捂起嘴笑出声。
    “原来是这样哈哈,你还怪会给你兄弟兜底的。”
    “……”
    男人又不说话了,就端着那一堆东西站着,也不移开视线。
    边莘茨突觉气氛有些冷,尴尬地挥了挥手想赶紧回帐篷。
    “谢了兄弟。”只留了这一句话。
    戴弋等女人走后,站在原地良久,不知为什么,把端在手里的东西全放到了地上,好似手上的力气随着女人的离开一同离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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