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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安好

    这几天时绥在时父的公司实习,可与其说是实习,不如说是为了应付这段没事干的时光。
    身为老板的女儿,带时绥的领导自然是不敢让她干一些麻烦的事情,因此只能让她做一些类似端茶倒水这样简单的活儿。
    这天,时绥百无聊赖地在工位上刷手机。尽管她没有特意去搜索关键词,但是广场上对魏衡的讨论可谓依旧是如火如荼。
    “嘶哈嘶哈,魏衡的手指看起来好白好修长,真是天生的钢琴家!”某粉丝评论道。
    “好涩……好想要衡帝面无表情地用手抠我啊……(浦西发大水了)。”某粉丝又辣评道。
    时绥刷着评论,看着看着脸就红了。冬天里室内的暖气开得足,她摸了摸脸颊,简直烫得要死。
    “说的都是什么啊……”时绥嘴里还在嘟囔,可脑海中却回想起了那天在餐桌上被魏衡指奸的画面。魏衡的手指确实很修长,长得可以插入她的阴道,来回几下就能让她高潮、喷水。
    女人恍惚了一会儿,好像已经习惯了和魏衡做那样亲密又僭越的事情,即使她在良心上始终过不去这个坎儿。
    退出了评论区,时绥又下意识地点开了魏衡的主页,微博自动播放了前两天他发的那条视频,女人的目光落在他的手指上,大脑却反复地回忆着方才网友的评论。
    好想魏衡抠我……
    时绥眼眸微微暗沉,等她再反应过来时,已经感受到了底裤的湿濡。
    女人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身体上的欲望已经被他撩拨得愈发敏感。或许是在国外的这叁年,他成为了她的自慰对象,又或者是从一开始,他在性事上与她的契合就已经表明了两个人的依赖。
    他离不开她,而时绥,又何尝不是。
    目光落向魏衡微博客户端的小尾巴,是一个信封的表情(emoji),从前时绥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凡魏衡发微博,就会显示来自“信封”的客户端,后来她才知道,
    她的名字,时绥,意为四时安好,这同时也是旧时书信末端的祝颂语。
    他从来都想着她,念着她,生活中的每一处都充斥着时绥的痕迹。
    只是她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已。
    门外传来敲门声,时绥收回思绪,她吸了吸鼻子,将手机关了起来。
    “唐总监。”隔壁桌的同事起身对男人微微弯了弯腰,殷切地与他打招呼。
    唐周点点头,嘴角洋溢着微笑,目光落向背对着她的女人,快步走上前。
    “时绥?”他问,长腿跨了两步就已然站在了时绥的身侧。
    “唐周哥哥,”时绥笑了笑,生怕自己的情绪被看出来,只能生硬地在嘴角扯起一个弧度,“你怎么来?我爸今天放过你了?”
    如今唐周和时父一起工作,虽然他说自己是在创业,实际上这几年也已经吸取了不少有用的经验,打算等自己的资金足够了,就和时绥他们家共同携手,互利共赢。
    唐周被她逗笑,好似又回到了小时候的时光,“今天没什么事情,叔叔交代给我的我都做好了。闲着没事干就想来找你,顺便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他垂眸望着坐在工位上的女人,眼底沁着淡淡的爱恋。
    时绥摇摇头,有些天真地说:“我这儿也天天在摸鱼,领导同事对我都挺好的,所以没什么困难。”知道自己是关系户,时绥倒也没太显摆。
    唐周点点头,他抬手看了看手表,“到午休时间了,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
    时绥早就饿了,就蹲着点儿看时间呢,她点点头,答应了唐周的邀约。
    ——
    自从上次那件事情之后,俩人其实没碰上几次面,自然是没提过那天的事情。
    男人望着对面正在小口嘬汤的女人,刚要开口,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哎哟,囡囡今天也来食堂吃饭啦?”时父嗓门大,周围的员工都扭头朝这边望了过来。
    时绥觉得有些丢人,这下好了,大家全都知道了。
    时父朝着魏母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在时绥的旁边,自己则坐在了唐周的身侧。
    “稀奇嘞,今天没点外卖?”时父笑着,丝毫不介意周围递来的目光。
    “你能不能小点声?”时绥皱眉,侧身不去看她的父亲,只能一个劲儿地往嘴里塞肉。
    魏母笑着摇摇头,示意时绥别跟她爸置气。
    “还是小唐厉害,他能治你乱吃外卖的臭毛病!”时父平时和唐周走得近,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都快成莫逆之交了。
    唐周连连摇头,并不随时父落井下石。实际上他当然知道,表面上时父好像在数落自己的女儿,实际上是向自己的员工炫耀,自己的女儿也来帮他的忙了,尽管她整天都在摸鱼。
    四个人在餐桌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突然时父想到了什么,赶忙说:“岁岁,你知道你弟弟马上要生日了吗?”自己的女儿还没给自己的儿子过过生日,这一次可千万不能错过了。
    时绥吃饭的手一顿,她当然知道,就算自己忘了,粉丝群每天的讨论都足以让她记起一百遍。
    “嗯,我知道,这个月19号。”
    “魏衡他忙,可能都没时间回家。”魏母心细,她看身侧的小姑娘眼底透出的一丝落寞,连忙给她打圆场,“没事儿,魏衡也长大了,生日不生日的可能不重要。”
    说是长大,他也才20岁而已。
    “哎!那怎么行!”时父摆摆手,“之前咱们囡囡生日,不正是我们一家人一起过的?”
    回想起时绥的20岁,是在充满着爱与幸福中度过的。
    而魏衡的20岁,即使近在眼前,却还有被否决的可能性。
    “时绥,时绥?”女人的思绪被唐周打断,她回过神来,目光微微聚焦。
    “怎么样,我让他抽空回家,咱们四个人一起过!”时父跃跃欲试,自己亏欠儿子不少,等想要补偿他了,他却忙得抽不出身了。
    魏母侧头去看时绥,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还以为她不愿,刚要拒绝丈夫的提议,却见女人缓缓地点了点头。
    “好啊,如果他有时间的话。”
    ——
    走一下剧情,姐姐此刻还是有些纠结的,等过了这段时间,她会接受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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