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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剧与群演(H6P1女5男)

    夏荷美在这个烂片泛滥的,只会翻拍小说的影视时代中是不可多得的新生代编剧。
    年纪轻轻的她不到三十岁就All  in了五个具权威性的最佳编剧奖。
    她的才华被许多大导演钦羡,剧本质量高又出的快,加上精益求精的性格,常年跟组亲自下场指导人物设定。
    可如此优秀的新时代女性却出生于重男轻女的工薪家庭。
    其实她从前不姓夏,夏荷美这个名字是她替自己改的,期许自己能像盛开在夏天的荷花一样步步莲花。
    从小到大他的双亲都告诉她将来是要帮衬弟弟的,身为女生就是要嫁给有钱人家帮衬娘家,现在是他们让她借住在家中,将来都是要还的。
    更是动不动就打骂、羞辱她。
    一直说读那么多书没用,她就是命贱。
    本来她是有机会念大学的,高三暑假时父母偷藏了她的入取通知书,要将她卖给村里的地主家的独生子——刘强。
    刘家是村里头的大户,但子嗣单薄,到了这一代只有一个独子刘强,于是被全家人宠上了天去。
    时常欺凌良家妇女,强奸了村里好几个未出阁的姑娘,都被家里用关系压了下去,成日逍遥法外,无恶不作。
    她的母亲说对方先给了5万块钱彩礼,等正式成婚后会再补上15万,20万在农村都足以盖一个很气派的别墅了。
    于是父母没跟她商量就直接通知她后天成婚。
    不让她念书她认了,但将她卖给天杀的强奸犯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终于鼓起勇气跟父母大吵一架,说死也不会嫁给强奸犯。
    夫妻俩见女儿倔的狠,似乎是心意已决,深怕事情发生变故,于是在女孩的水瓶中下了迷药,将人送到了刘强的床上。
    夏荷美被身下剧烈的疼痛疼醒,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强奸。
    (这部分就不细述啦,太心疼美美了。)
    男人结束欺凌后起身走到外头抽烟,不久后接到狐朋狗友的电话就赴约去了,留下错愕无助的夏荷美独自躺在床上承受痛楚。
    她恨透了她的父母、恨透了无知、恨透了这个畸形的社会。
    穿上破败不堪的衣服后,她拖着疼痛的身躯走回家中,拿了铁锁从里面锁住了院子的大门后,借着杂物翻墙出去。
    接着一把火点在早前倒下的汽油和稻草上,心如止水的走到镇上的警察局求助。
    “我被刘强强奸了。”夏荷美面无表情的陈述事实,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遭受了什么。
    值班的警员一听刘强的名字,习以为常的安慰她别闹大,说不定还能拿点钱,否则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队长,村里失火啦!快来支援!”小警员气喘吁吁的冲进来求助。
    “这就来!”
    “小妹妹我这有急事先走了,那么晚了你赶紧回家去。”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翻弄抽屉,找到指挥棒后便匆忙跑出去。
    “嗯。”夏荷美心如止水的回应道,她根本也没想过报警会对自己有什么有利的后果,不过是制造不在场证明而已。
    夏荷美回到家后得知父母弟弟全死于火场的消息仍哭的撕心裂肺。
    她在演。
    “为什么!为什么!”
    “院子大门被锁住了,他们可能一时找不到钥匙来不及逃离,至于失火原因,现场有找到汽油的痕迹,不过你们家位置偏,村里也没有监控….”消防员惋惜的说。
    “好…那我也,不活了。”说着欲一头撞上旁边的石头。
    消防员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强硬将人抱到消防车上“事发突然,我知道你很难过,但试着冷静一点,后面还有很多事需要你。”
    刘家知道事后,嫌他们家晦气,只说了句婚姻作罢便消失在了夏荷美生活中。
    深山里的农村是这样的,很多事情没人追究,也就无疾而终了。
    她花了这些年偷偷攒下的奖学金将家人安葬后,只身离开了村子,花了100块钱搭高铁到城市。
    一切都结束在那场大火中了,她的痛苦和未来都是。
    铁了心要跟过去切割的她在放火前没有找入学通知书。
    她身无分文、无家可归,但从未如此轻松过。
    她找了份含食宿的打工,同时利用下班时间,常常是半夜,简直了许多工作。
    她忙得没时间休息,终于在一次打螺丝时晕了过去。
    “你只是太累了,营养剂打完去交个费用就可以出院了。”
    进一次医院就花了她半个月的薪水,她开始思考赚钱的意义。
    生存。
    但现在的她孤身一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住宿方面工厂提供了大通铺,她也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实在不知道自己那么拼命赚钱是为了什么。
    于是她辞掉了工厂以外的工作,下了班就回宿舍休息,她想起自己学生时期的梦想是成为编剧,如果她出生在一个正常的家庭的话,现在应该是一名影视学系的大三生了。
    未来还有很长的时间,她不想将光阴蹉跎在厂里,于是开始在下班时间观看大量影视作品、自学写剧本。
    她丰富的共情能力和经历,使她的作品风格定位在社会写实,她出生于农村,看透了人生百态和社会险恶,一切击碎她的,也是滋养她的。
    她本就极有天赋,加上孜孜不倦的努力,她终于走到了今天。
    一路走来有多艰难困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不过她的内心仍是漂泊、空虚的。
    当初被强奸的经历在她过上了充裕的生活后,气势汹汹的席卷而来。
    她突然间变得自厌自弃,明明知道不是自己的错,却忍不住唾弃自己。
    她觉得自己很脏,那不如就脏到底。
    她开始用大量的性爱填满业余时间,沉迷于肉欲无法自拔,甚至是Fall  into的白金会员。
    她享受男人的伺候,尤其是同时被很多男人伺候。
    (***群演有:小厮、掌柜、捕快、仵作、郎中,文中会以此称呼男人们,以作区分。)
    帐篷内——
    笔下的小人物都“活起来”了!并且正在伺候着自己,这是夏荷美此刻的想法,她已被男人们玩弄的浑身酥软,爽的口水直流,无意识的浪叫呻吟。
    女人浑身赤裸的躺在充气沙发上,两条纤细白皙的长腿挂在两侧扶手,肥臀被向上拱起,悬空在沙发上,以方便前后两个淫穴都能被伺候到。
    “女郎的骚水都流到地上了,好生浪费,本大侠来帮你吃了吧。”说着,捕快起身跪在女人湿透糜烂的花穴前,大口吸舐泛滥的热液。
    厚舌舔遍女人的大小阴唇,时不时向上舔弄涨如花豆大小的阴蒂,刺激的女人快感重重。
    菊穴因快感而一缩一缩的开合着“女郎的菊穴饥渴着呢,你们一个个的真没眼力见儿。”出声的是方才在抚摸女人肉体的仵作。
    女人的两边肥乳各被小厮和掌柜吃着,郎中在上头与女人唇齿交缠,身下的肉穴则被捕快伺候着,唯独菊穴与仵作落了空。
    仵作从腰带中掏出平日探死者口鼻的工具,随着菊穴口的收缩刺入紧致的穴道中。
    “啊~好爽呀~后穴被插入了…嗯~”夏荷美爽的尖叫呻吟,肠道很快就分泌出旺盛的肠液,往深处吞吃着死物。
    捕快的舌头早已舔进媚穴里头被紧紧夹吸,紧致的穴道不断涌出腥骚的热液,他的脸几乎被打湿,下体爆涨,急需插入骚穴止痛。
    “女郎,大鸡巴要来肏你了,呃…”他先是用紫黑硕大的冠首剐蹭着穴口,而后一鼓作气的尽根肏入。
    “啊~大鸡巴肏进来了~好爽~啊…”粗长的肉刃在润滑的穴道里快进快出,隔着薄薄的肉壁跟后穴内的死物摩擦着。
    男人们心有灵犀的相互配合,时而一进一出,时而同时进出,肏的女人快意意连连。
    “你太狡猾了捕快,怎么能不等兄弟们就先用男根伺候女郎呢。”开口的正是郎中。
    “就是啊!就是啊!我们可都还在用前戏伺候女郎呢。”掌柜咬着肿大的乳首附和着。
    一时间,男人们争论不休。
    “嗯~你们别吵啦,都快进来。”夏荷美发着骚催促道,肉穴尝了活物的滋味后,她贪婪着被更多填满。
    闻言,男人们心有灵犀的开始行动,仵作抽出死物,抱起女人,自己往后坐上沙发后,将女人的肉洞对准冠首肏入,湿滑的肠液让他抽插的十分顺畅。
    “女郎的菊穴又湿又紧,好爽…”
    同时间,捕快也将紫黑的大鸡巴插回淫穴,两人默契十足的配合着肏穴。
    女人被干的眼珠上翻,呻吟一声接着一声“骚穴在被大鸡巴~肏…啊~好爽,又要喷了~”
    “啊~~~”两人突然发狠一同撞击两地的深处软肉,将女人肏的溃不成军,瞬间高潮。
    被巨物堵着的花穴将高潮的淫液堵在宫腔内,痛苦的饱胀感让夏荷美快感更甚。
    “啊~我要吃大鸡巴~”
    女人一手抓着一根肉棒抵在硬挺的乳粒上摩擦,掌柜和小厮闻言欲松开女人紧握鸡巴的手,一起将欲望喂给樱红的嘴儿,却被郎中抢了先。
    “啊…女郎的小嘴儿好会吃~”湿热的小嘴儿一点都不比淫穴差,女人的舌头灵活的如同青蛇般在肉茎上舔弄,他爽的忍不住往前挺了挺腰身,将肉茎往咽喉深处挤进。
    “唔…”粗硕的肉茎强势闯入窄小的咽喉,夏荷美调整着呼吸,让细小的喉道能吞吃更多肉棒。
    “啊…被深喉了…”紧窄的喉腔压缩着肉根,郎中爽的精关差点失守。
    “欸,该换我们俩了吧!”
    “是啊是啊,你们俩肏很久了。”
    掌柜和小厮跟正在奋力操穴的捕快、仵作商量着。
    捕快自觉享受了最久,便率先退出淫穴。
    失去堵塞的淫穴瞬间涌出先前积累在宫腔内的淫液,骚洞被肏的一时合不拢。
    “呃…女郎的菊穴太紧了,我出不来。”仵作压抑着呻吟开口,前穴失去巨物后变得空虚,女人遂将后穴绞的更紧。
    “没事,那我们俩一起肏前面的淫洞吧!”掌柜先将粗短紫黑的性器肏进淫穴内进出了几下后,微微蹲身让小厮站上沙发上肏进。
    “兄弟,我要进去啦。”说着,小厮蹲下身扶着滚烫的肉茎贴着另一根肉刃肏了进去
    “唔…唔…”夏荷美被两根鸡巴撑的心口胸口酸胀无比,痛苦而爽快的呻吟着。
    充满弹性的肉穴很快就适应了两根鸡巴的存在,待女人分泌出更多淫液后,两人遂开始奋力操弄。
    而捕快则将自己也插进了女人流着津液的小嘴儿。
    夏荷美感受着三个洞被侵犯的快感,心理和身体都达到空前的满足,前后两个穴收缩的越发快速,挤的体内三根肉棒得更加奋力的抽插。
    帐篷内,一女五男各自释放着原始的兽欲,尖细的呻吟与粗重的低喘此起彼伏。
    “唔……..奶….子…….”喉腔被捕快腥臭的肉根肏着,她只有在男人抽出时才能开口,一句话讲的断断续续,艰难无比,但男人们却立马会意。
    “女郎的乳头被冷落了,要人伺候呢,小奴这就让你爽。”小厮停下干穴的动作,将肉棒埋在穴内也别有快感,弹性十足的穴壁收缩不止,掌柜的肉棒摩擦着他的欲根在穴道内大力进出着,双重快感让他不用自己挺动也能享受一番滋味。
    他从头上取下束发的绳线用力扯成两段,各绑在女人巨大硬挺的乳粒上。
    “啊~疼~”小厮将绳子的两端向外拉扯,拉的更紧,乳头被绑的充血肿胀,越发硬挺。
    仵作见状拿出验尸时夹住鼻子隔绝尸臭的夹子夹在艳红的乳头上。
    “啊~好….好….唔,痛…好爽…啊~”夏荷美痛苦又快慰的浪叫着。
    “骚奶子,就这么爽吗,一晃一晃的。”话间,男人似是嫌弃奶子摇的幅度不够大似的,用布满厚茧的大掌用力扇乳。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左边一下…如此往复,将女人白嫩的奶子扇的通红,看起来更大了。
    又肏了一会儿后,男人们互换着肉洞继续肏干,女人爽的蜜液喷溅,骨头酥软,浪叫声一声大过一声。
    现在的工作分配是,捕快操嘴儿、小厮操奶子,仵作和郎中操前穴、掌柜则操后穴。
    “怎么能这么骚呢你?没有男人是不是会死?”捕快捏着女人的下颚用力肏干上面的小嘴儿,他知道夏荷美淫荡的身子只要听到羞辱的话就会变得更加敏感。
    “嗯~我就是骚货~喜欢吃大鸡巴,吃好多好多大鸡巴~”女人爽的失去神智,口不择言的胡乱说着。
    她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隐隐凸出的柱状物,忍不住伸手抚摸,很快被眼尖的男人发现“骚货,就这么喜欢大鸡巴吗。”捕快说罢便将覆在女人手上的大手用力向下按压,本就紧致的宫腔加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肉棒的主人首先失控喷精。
    “操…忍不住了,好爽,啊…”仵作粗喘着低吟,在胞宫内射出浓浊的精液,和他一同埋在肉穴内的郎中被男人的热液和女人高潮喷溅的淫液烫的尾椎发麻,也不再忍耐,痛快的射出浓精。
    女人的小腹瞬间被大量浓精灌满,饱胀的撑起一颗圆球儿,另外三个男人见有人射精了也开始蠢蠢欲动。
    “啊~好胀…”夏荷美气喘吁吁的呻吟。
    “你们俩先堵着别出来,让女郎好生享受浓精的滋养。”捕快的骚话总是比其他人多。
    “兄弟,我也快到了,咱俩一起射进女郎的小嘴儿如何?”正操着奶子的小厮询问捕快道。
    “行,一起喂给这骚货。”说着,两人一同把黑紫的肿胀抵到女人口中,一人各抵着口腔内的一端,用力快速的刺插着脸颊内的软肉后畅快淋漓的射出浊液。
    腥臭的精液在夏荷美的口中混合在一起,气味直冲天灵盖,她被刺激的再次高潮,这次更是直接失禁,尿道口大张射出一道淡黄的抛物线水液。
    “女郎真是敏感,我还是头一回见女人在床上失禁呢!”仵作用手沾了淡黄的尿液嗅了嗅,兴奋的开口。
    “含着,不许吐出来,也不许吞下去。”捕快用手将女人的下颚抬高,防止精液流出。
    高潮的女人身下两个穴复剧烈收缩起来,后穴内的郎中也忍不住开口“啊…我也要射了…”说罢,用力挺进更深处释放出大量浓精。
    浓稠的精液在百转千回的肠道中迸射,夏荷美爽的再次高潮。
    “数到三,咱一起退出,女郎也张嘴儿让精液一同流出如何?”郎中兴奋的提议。
    淫荡的尤物被操的失去神智,身上三个洞口同时流出精液的画面想想就刺激,男人们当然兴致勃勃的附和。
    “一…二…三!”
    堵在穴内的男人们抽出肉根后,大量腥臭的浊精涌出,夏荷美身下两个穴口被撑的一时半会儿合不拢,深幽紫红的洞口喝浓稠的白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樱红的小嘴儿也滴滴答答留着浓精,女人淫靡的模样让男人们蠢蠢欲动,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女人撸动身下半硬的欲根。
    其实这是她第一次尝试6p,以往最多都只有3p而已,她觉得自己的胃口被养大了,并且已经爱上这种滋味,以后怕是无法再接受“清汤寡水”的性爱。
    夏荷美胡乱想着,正在缓慢的捡回方才跑到远处的神智。
    几乎是下一秒——
    帐篷的门帘突然被来人推开“夏老师我有个…”
    原本要来跟夏荷美讨论戏份的盛之言和小尾巴夏玥在一只脚踏入蓬内后,呆住了…
    不只他们,蓬内的夏荷美和男人们也被吓到说不出话来。
    男人们原本蓄势待发的欲根在两人的闯入后全部疲软下来。
    所以盛之言和夏玥此刻看到的场景是这样的。
    充气沙发上的女人嘴巴、前穴和后穴都淌着大量白浊,而五个男人围绕着女人站成一圈,且各个的鸡巴都软趴趴的垂着。
    这…好像是…他们害的。
    总之,八张脸上各有不同的精彩,或说…尴尬。
    盛之言率先反应过来,于事无补的说了句“不好意思,走错帐棚了,你们继续,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便牵着身旁的女孩快速离去。
    帐篷内的人们经此尴尬,瞬间从情欲中抽离,再也没有继续做下去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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