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黑料美人揣崽上恋综后爆红了

第180章

    霍鲸星一直牵着夏浔的手,给他介绍道:“这位是一直照顾奶奶的胭姨。”
    夏浔礼貌笑道:“谢谢胭姨夸奖。”
    胭姨紧张道:“外面冷,咱们快些进屋去,夏先生这个时候可不能受凉。”
    夏浔微愣,看来这位胭姨还真是廖奶奶信任的人,不然也不会将这等私密重要的事情告诉她。
    霍鲸星带着夏浔轻车熟路的进了主宅,这一进去,夏浔就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庄严。
    无他,这偌大屋子几乎坐满了人,但是竟无一人说话,只是齐刷刷的朝他们看来。
    夏浔手心一冷,好像鸿,鸿门宴……
    而下一秒,就听到身边的人打破了这份安静:“爷爷,奶奶,我带孙媳妇回来啦!”
    第81章
    廖家一向主静,重沉稳,不喜形于色。
    但这数十条条条框框,对霍鲸星却是没有一点用处的。
    蕴姑奶奶的儿子廖焉打小就喜欢这座庄严又漂亮的宅子,甚至还痴心妄想过如果他能力卓越,讨得两位当家人的欢心,会不会有一天这座宅子也能有他的一席之地?
    因为有妈妈的刻意教导,他和妹妹廖情经常来到这里在当家人面前装沉稳卖聪明,毕竟从廖家指缝里露出的一星半点,也足够让他们在外面成为人上人了。
    但直到他八岁那年,沾沾自喜的拿着冠军奖状来到主宅的时候,却看到向来不苟言笑的廖大爷正抱着不满六岁的小霍鲸星满头大汗的哄:“不哭不哭,爷爷错了,爷爷给咱们庭沛道歉。”
    廖二爷也在一旁手忙脚乱:“大哥,让我来哄,庭沛现在在生你的气,哪里会听你的话,来,庭沛,二爷爷抱。”
    庭沛。
    廖庭沛。
    据说这个名字还是廖大爷花重金向德高望重的高僧求取,有朝气蓬勃,激流勇进之意。
    而霍鲸星却随心所欲为了去做什么劳什子明星,说不用就不用了。
    从那开始,只是随母姓的廖焉渐渐不想那么刻意的在廖家人表现了。
    他怕因为自己无法自控的嫉妒不小心招惹了这位霍廖两家的天之骄子,也清醒的知道自己的地位和霍鲸星根本没法比,甚至都料想过,如果他们发生冲突,可能他和妹妹这辈子都无法再踏进这座宅院。
    果不其然,廖大爷在听到霍鲸星这跳脱的声音后,紧皱的双眉一松,微白的胡子动了动,看向一旁同样绽开笑颜的廖二爷,话里话外都是对小辈的宠溺道:“这小子怪得意……”
    廖二爷是家中少有知道廖家又要添小辈的人,遂笑道:“人逢喜事,向来如此。”
    说话间,霍鲸星已经带夏浔进来了,看了一圈人后又笑道:“你们怎么都在这干坐着,看看电视,玩玩麻将也好啊,夏浔是第一次来到家里,你们都这么拘束,他岂不是更不自在。”
    坐在沙发主位的廖奶奶取笑道:“我们家庭沛都会心疼人了。”
    又看向左右:“胭姨去把牌桌,电视都给咱家小霸王摆上,今儿个家中有喜事,都热闹热闹。”
    胭姨应了声哎,忙和几个人去安排。
    在座的小辈神色各异,他们不是不知道廖家森严呆板的规矩,像牌桌电视这等娱乐怕是只有年节才会有。他们以前也带未婚妻未婚夫或者门当户对的男女朋友回来过,不过只是在宅上吃一顿饭,人哪里像今天凑的这么齐。
    霍鲸星一手揽着夏浔的腰,笑道::“奶奶,这可是您亲亲孙媳妇,别说我心疼,您都得心疼。”
    廖奶奶眉眼端庄大气,年轻时应该标准的北方美人的长相,看着夏浔爽朗笑道:“心疼,奶奶心疼,来夏浔,坐奶奶旁边。”
    “好的,奶奶。”
    夏浔和霍鲸星正好坐在廖奶奶和廖大爷中间,廖奶奶握着夏浔的手:“前段日子听你霍阿姨说过你们两个的事情,我是又激动又高兴,在网上搜了你的照片,一打眼就觉得你长得可好看,今儿这一见真人,发现真人竟然更好看。”
    夏浔虽然经常被夸好看,但是被长辈夸赞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谦虚笑道:“谢谢奶奶夸奖。”
    廖奶奶又介绍道:“这位是你爷爷,旁边这位是你二爷爷。”
    夏浔赶紧叫人:“爷爷好,二爷爷好。”
    廖二爷笑着点了点头。
    廖爷爷虽然老了,但仔细看还是能发现他和廖先生长得极相像,他沉声道:“叫什么名字。”
    夏浔愣了下,道:“爷爷我叫夏浔。”
    “哪个浔。”
    霍鲸星在一旁抢声:“三点水的浔。”
    廖爷爷锐利的视线在霍鲸星和夏浔脸上扫过,最后慢慢道:“不错。”
    “水川浔,寓意鱼跃水中,汇海化龙。”
    霍鲸星眼睛一亮,鼓掌道:“爷爷,您这也太博学了。厉害,厉害。”
    廖爷爷睨这嘴甜的小孙子一眼,眼里多了些慈爱。
    夏浔也有些受宠若惊,忙道:“谢谢爷爷。”
    廖爷爷点了点头,又问了夏浔的年龄籍贯,家乡和工作,虽然这些信息他早都看过几遍,但有些事情该问还是要问。
    廖奶奶见夏浔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一个接着一个回答,忍不住打断了廖爷爷:“好了,好了,这些事情什么时候问不行,今天孩子就是过来认认门认认人,你不要太迂腐了。”
    廖爷爷敛了神色,果真不再过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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