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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酒楼(徐周H)

    周墨白眸中满是失望,但他也没有不甘。他不过是个亲随,能随主子一起侍奉公主,已是天大的荣幸。
    他抱起赵嘉禾,倚靠着墙。赵嘉禾坐在他的身子上,脚踩着他脚背。悬在半空的肉穴滴淌着精水,一点一滴地落在垫于身下的衣衫上。
    他们仍然在接吻。赵嘉禾搂着他的脖颈,他捏着赵嘉禾的乳。
    徐秉行就这么旁观,不知不觉手中的阳具又立了起来。他的目光凝在赵嘉禾微红的肉穴上,小口微张,翕动之间,汁水往外横流。
    徐秉行跪下身,手捂住温热的肉穴,将精水抹开,俯身咬住赵嘉禾的耳道:“殿下还要吗?”
    赵嘉禾耳朵微红,推了推他的胸膛。自然是不想再来的,只是喜欢与少年耳鬓厮磨罢了。
    周墨白又在她臀间蹭着,中指刺入穴内,将里面的精水往外抠弄。精水越抠越少,淫水却越来越多。
    周墨白稍抬了一下她的腰,将阳物插入两腿之间。此物巨长,穿过腿隙,整个茎首都冒于腿面上。
    “殿下,冒犯了。”他低声道,在她腿间进出。
    她略恼。只是腿间湿漉漉的,让他的抽动也颇为顺滑,竟然有种酥酥麻麻之感。
    最后他是将龟头抵住穴口,喷射了出来。
    徐秉行不让他插入,他便不能进入。虽没有插进来,赵嘉禾仍然是感受到一股湿润喷入了穴内。到底是少年,射得远而多,甚至直接冲入宫内。
    周墨白的脸烫得不像样。他也知道自己射进去了,所以不敢看赵嘉禾和徐秉行。
    赵嘉禾勾住他的脖颈,与徐秉行玩笑:“你这亲随,倒像是憋坏了。”
    “年轻人,自然一天几次都不在话下的。”徐秉行也笑。
    “你好像在说自己老了似的。”
    “自然比不得三年前。”徐秉行道。那会他还是周墨白的年岁,随公子侍奉殿下。殿下那时十七,正是重欲之年,公子受不住时,便由他顶上。于他而言,每日来个两三回都无妨。
    “三年前啊……”赵嘉禾低喃。原来时光真的犹如白驹过隙……那些本以为遗忘的往事又浮现于心头。
    “对不起,是我失言了。”见赵嘉禾面色渐沉,徐秉行致歉。他怕是勾起殿下伤心事了。听闻殿下十四岁那年性情大变,杀了一众侍卫,创立广厦留仙阁。这一晃眼,已是六年过去了。
    赵嘉禾摇首,收拢双臂,将周墨白揽在自己双乳间。周墨白咬住一只乳儿,她向徐秉行招手,徐秉行跪在她跟前。
    “你跟我许久,也知晓我什么脾性。只要恪尽职守,我便不会为难你。”
    徐秉行握住赵嘉禾的手,眉目舒展:“好。”
    赵嘉禾揪了一下周墨白的乌发:“你看看你,乱咬什么。”
    周墨白赶紧收起银牙,转而用舌头舔弄乳珠。
    徐秉行笑道:“殿下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赵嘉禾嗔怪道:“你就惯着他,也不教他。”
    “教完了就失去这份青涩了。阁中多的是调教好的亲随,殿下不觉得千篇一律吗?”徐秉行指尖抵住穴口,刮了几下。又流出很多水儿……
    赵嘉禾捏起周墨白的脸,揉搓了几下:“他也不傻。多看几遍就会了。过些日子,让他与我弄一回。我看看他是不是白长了这么粗长的阳物。”
    徐秉行弯唇低笑:“我也是这个意思。他现在还不懂,惊扰了殿下可不好。”
    周墨白一直竖着耳朵听着,越听越羞,脸狠狠地往赵嘉禾胸里埋。
    赵嘉禾捏起他的耳朵,将他提了起来:“小狐狸,哪里逃呀?”
    “我……”周墨白目光游离,根本就不敢看她。
    “好了,替我净身吧。待会赵如意要来了。”赵嘉禾转了一个身,与周墨白面对着面,身子渐沉,穴擦着他的腿而过,留下一道湿痕。
    “还给你了。”赵嘉禾笑道。
    徐秉行取来一块干净的手绢,塞入赵嘉禾腿间。他单手环住赵嘉禾的胸,温热掌心覆着一个奶白的乳,另一只手在腿间缓慢地蹭着。
    “殿下先将就一下,待今日事毕,便可以沐浴了。”
    赵嘉禾颔首。也只能如此了。好在没让他们舔了全身,所以还能忍。
    周墨白赶忙起身,接过徐秉行的帕子:“我来吧。”
    赵嘉禾便由着他擦。徐秉行捏着她的乳儿,周墨白凑上前,她与周墨白接吻。
    也不知怎的,帕子越擦越湿。直到有人来报,赵如意即将到达春风酒楼,赵嘉禾才起身让两人给自己更衣。
    ******
    人未现,声先至。
    “他奶奶的,竟然敢将我扫出门外。真是给脸不要脸……”赵如意骂骂咧咧地走上楼,直接踢开房门,走了进来。看来他果然吃秦堃的闭门羹。
    “赵嘉禾,你在搞什么,怎么弄得这么黑?”赵如意皱眉道。
    周墨白打开了窗,冬夜的寒风吹散了空中若有似无的精液味道。赵如意向来对此敏感,不仅闻到了,还看到两个少年衣着之上点点精斑。
    “哎哟,妹妹,你二哥我在外受气,你居然在这里坐享齐人之福。”赵如意大嗓门嚷嚷开了。
    赵嘉禾乜了他一眼:“我是不是早就说过,是二哥不信我的。”
    “我信了,我信了。”赵如意笑嘻嘻地想要去帮赵嘉禾揉肩,但瞥到那两个少年凌厉的眼神,还是收回了手。
    “好妹妹,求求你帮帮二哥,我定要让那老匹夫难堪。”赵如意坐到了赵嘉禾对面,哀求道。他适才信心满满地给秦堃下令,没想到秦堃抗旨不说,还将他扫地出门。
    “对他而言,只要二哥当了吴地之主,便是最大的难堪。”
    赵如意皱起眉头:“我也知道当吴地之主好啊,但是如何当啊!这城中的禁军将吴王宫围得水泄不通,我们能有何对策?”
    “二哥只须宴请秦堃及其夫人,届时也邀我赴宴即可。”
    “可是那老匹夫今日还将我请出门。”一想到此处,赵如意气不打一处来。好歹他是个王爷,竟然被手下如此下面子。
    “只要二哥相邀,秦堃必然赴宴。一是他今日拂了你的面子,下次会收敛些。二是这并非关乎切身利益之事,所以他无须拒绝。”
    赵如意颔首。一个宴请,竟然可以有如此多弯弯绕绕?
    “既然这样,我给他下帖就是了,到时候给你也递一份。那我席间要说些什么吗?”
    “二哥什么都无须说,妹妹来劝服他。”
    “那太好了!我就不出席了,省得我看见他忍不住想抽他。”赵如意乐呵呵地道。妹妹可比他府上的幕僚管用多了。
    “请便。”
    赵如意将手掩在唇边,忽然压低声道:“等妹妹说服了那个老匹夫,二哥我给你送上大礼。十颗大力金刚神丸。这药丸现在是千金难求呢,包管叫你面首服下后,让你欲仙欲死。”
    “那多谢二哥了。”赵嘉禾不动声色道。这个药丸是出自萧见衍之手,唯有赵如意这个傻子才愿意为此一掷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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