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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离婚,我捡走了霸总的崽 第163节

    记者:“我听说你们婚礼会进行全程现场直播,大家都知道,你和陆先生是青梅竹马,感情深厚,直播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来一起见证你们的幸福时刻吗?”
    盛千亦看了一眼陆临安,目光又看向镜头:“是的。而且这次直播的所有收入,我们将捐献给偏远贫困山区,用于支持教育事业。希望能改善一点点孩子和山村教师的教育环境。”,
    另一个记者问:“你们的孩子从来没有在网络上露过正脸,以后你们也不打算让她出现在公众视野吗?”
    温斯年的手指不由得收紧。
    盛千亦:“至少目前没有这个打算。”
    老板娘从屋里出来,一把扯了电视的插头,屏幕瞬间暗了下去,眼前的盛千亦和陆临安也消失不见了。
    老板娘大声的呵斥紧盯着电视的小孩:“一天天就知道看这些花里胡哨的!叫你好好学习你没这么认真……”说着抬头瞥见门口两个盯着电视的怅然若失的顾客,她又立马堆起笑:“你们要看呀,那我打开。”
    江渔和温斯年连忙摆手:“不用不用!”
    江渔看着温斯年难得沉寂的表情,问他:“怎么,你认识啊?”
    温斯年笑了一下:“这不那明星么。”
    江渔惊讶他居然真的认识:“你是她粉丝?”
    温斯年挑着东西反问:“算是吧。你认识啊?”
    江渔:“呃……也算是吧,以前我在s市工作,和盛小姐在工作场合见过几次。”
    “你们见过?!”
    江渔想起上次在吴洲,和周霖吃饭时偶遇的他的两个小迷妹,她俩的反应可比温斯年激动多了。
    她笑盈盈的说:“真人可漂亮了,温婉有礼,很讨人喜欢。早知道你喜欢她,我当时就该和她合影的,然后把我剪下来,把她送给你!”
    温斯年却没接这话,而是问:“她那未婚夫,你也??x?见过吗,他人怎么样?对她好不好?”
    江渔噎住:“……对她挺好的,我去医院的时候,遇见他陪她做产检,后来盛小姐半夜因为意外去医院,她……未婚夫连夜从外地赶回去陪她,还有上次,传言他们中间有插足者,二人便甩出了结婚证,打了大家的脸……”
    她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说的这番话。
    她以为那些事都过去了,却在以这种方式倾吐出来的时候,觉得好委屈。
    自己永远是被放弃的那一个,他怎么敢说喜欢自己!
    温斯年疑惑:“你了解这么多?”
    江渔回过神,一笑:“你是粉丝你都不看新闻的吗,网络上有报道过呀?”
    温斯年不想再打探了,笑道:“村里手机信号不好,我已经很久没有上过网了。”他捡起一个工具问老板:“这个多少钱?”
    最后二人各怀心事的离开了。
    一路无话。
    江渔要不是早就从乔依那里得知陆临安婚礼会直播的事,一定会以为他这样做是为了自己。
    什么慈善,是深怕别人不知道你们你侬我侬吗?
    虽然她已经放下陆临安,但是再次见到他的脸,心里不可能毫无波澜。
    她想着这些事,竟没有注意到温斯年的异常,他也比来时安静了不少。
    回到宿舍的时候,温斯年又恢复成那个活泼爱笑的大男孩,找来梯子,在大门口和厕所里装了瓦数更大的灯泡。
    又在江渔房间的床和窗帘间多加了一道窗帘,木门从里面上了一把锁。
    他自顾自的叮叮咚咚的钉,江渔心里泛起暖意。
    这温老师很细心。
    江渔看温斯年一直忙前忙后,也不好闲着,便去厨房做饭。
    村里的菜品不算丰富,但二人吃是绰绰有余的。
    江渔从角落里找到一堆土豆和红薯,还有一颗很大的白菜,货架上还有校长送来的一篮子鸡蛋。这些江渔都能处理,但是看着那块黑黢黢的腊肉,她陷入了沉思。
    在老家她也常吃腊肉,但仅限于吃,洗她是不会洗的,都是张秋容的活儿。
    她叹了一口气,去处理土豆蔬菜。
    反正也不是一定要吃肉嘛。
    温斯年把不够亮的灯都重装了一遍,厕所和江渔卧室的门也加了门内锁,弄完才去了叮咚作响的厨房,看见江渔正在切土豆。
    “你刀工真好,以前经常做饭吗?”温斯年放下工具,取过水杯倒了一杯温水。
    江渔笑了笑:“偶尔也会做的。土豆你吃吗?”
    “当然吃,这差不多是这边的主食了。土豆的吃法可多了,我都是在这边学的。”温斯年倚靠在架子边上喝水:“可以炒着吃,凉拌着吃,烧着吃,炸着吃。这里有些小孩有时候出门去放牛什么的,出去的时间长,就带几个土豆,直接在山上烧来吃了当午饭,我蹭过这种‘野餐’活动,可有意思了。”
    江渔:“这边好像真的挺穷的,昨天来的路上我看到有个小孩还在穿带补丁的裤子。”
    温斯年:“是的,这边地形和土壤质量都不好,收成只够温饱,没有什么余钱,只能在各方面压缩将就,上面每年都会拨钱,但分到每家每户手里,真的不多,再摊到个人头上,就更少了。”
    江渔停下手里的动作沉思,她在外面随便买条裙子的价格,就是这山里村民一家一整年的收入。
    “我想……”
    温斯年打断道:“你千万别想。你不用给这里捐钱,会让他们有依赖性,而且你还要在这里待两年,让他们知道你有钱,对你的处境并不好,我想周村长那样的人,你应该不想再见识更多了。”
    江渔笑道:“怎么说?”
    温斯年:“我加了一个支教群,全国各地的支教老师都有,有些地方的村民,一天啥事儿不做,好吃懒做,就等着上面拨款或者做慈善的爱心人士捐款捐物,要是捐的东西不合心意,还会被嘲讽,你别好事做了却惹一身骚。”
    江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有道理。我让朋友捐呢?我看那些孩子这大冷天的还穿得单薄,心里难受。”
    温斯年:“那倒是可以的,青山的情况相对还好一些,大部分人还是很好的,活得努力。”
    江渔继续切菜:“晚点给朋友打个电话。”
    第250章 流氓
    吃过饭,江渔准备给乔依打个电话,奈何山里信号实在不好,她拿着手机走了半天,终于把电话拨出去了。
    两人聊得艰难,全程通话连蒙带猜的,终于在两声叹息中挂了线。
    正月十六学校才开学,趁开学前的空档,江渔在温斯年的陪同下,把周围的环境都熟悉了一遍,附近的村民也认了个七七八八。
    开学一周后,张校长收到镇上邮政局打的电话,说有他的包裹,有点多,要他安排车去拉。
    寄件人匿名,张校长疑惑不已,周末的时候便带着温斯年去了镇上。
    张校长也不是第一次收到捐赠,所以也不算意外,只是匿名寄送,确实是第一次。他和温斯年坐拖拉机拉回一车包裹。
    三人在储物室旁一起整理了包裹,基本都是孩子用的东西。
    校服,保暖衣裤、文具,课外读物,体育器材等。
    张校长一边清点一边说:“奇怪,这数量和咱们学生数量差不了多少,这衣服尺寸也和大家的比较匹配,真是怪了。小温,不是你搞的吧?”
    温斯年笑着摆摆手:“我哪次不是直接给你钱让你去分配,我才不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张校长看着在不远处分拣衣裳的江渔:“是江老师?”
    温斯年笑着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张校长笑着:“你们年轻人呐。”
    温斯年:“别到处说。”
    学校的课业并不轻,毕竟老师太少了,每个人都要负责各个年级的课,好在体育、音乐、美术这些副课可以几个班级一起上。这时候江渔才知道温斯年真的是个全才,体育课是他的,美术课是他的,手工课是他的,音乐课也是他的。
    他不仅歌唱的好听,会的乐器也不少,江渔听他给学生吹过口琴,竹笛,有一次江渔还见他摸出了一个埙!
    这天晚饭的时候两人边吃边聊。
    江渔:“你以前是到底是学什么的,就是师范生也没你这么全能吧。”
    温斯年洋洋得意:“音乐,其他的都是兴趣爱好,什么都碰一点。”
    江渔:“啧啧,厉害!”
    温斯年:“倒谈不上,但应付这群小学生还是绰绰有余的。”
    两人吃了饭,温斯年又带着江渔去给学生做家访,半路上遇见周斌。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古惑仔的电影看多了,骑着摩托车从二人背后过来,一个漂移停在江渔面前,吓得江渔差点摔到路边的田里,好在被温斯年一把拽住。
    “你他妈有病吧!”
    江渔第一次看见温斯年发火。
    周斌看他也来气,不客气的回:“你他妈还是老师呢,怎么说话的!有没有素质!”
    “对你要怎么说话!你没看到人差点被你吓掉下去了吗!”
    周斌看了一眼江渔,她正拽着温斯年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冲动,二人动作亲密,这更让周斌来气。
    江渔这女人细皮嫩肉,脸长得白净漂亮,身材也好。和村里这些糙妹子完全不一样,就是以前来村里支教的女老师,也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她的。他早在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就想入非非了。
    现在看她和温斯年挨这么近站一起,他有一种自己老婆红杏出墙的愤怒!
    周斌阴阳怪气的说:“哟,这么护着她呢,你俩每天黏在一起,大家可都看着呢,晚上学校就你两人,你们不会是早就搞在一起了吧!学校可不是给你搞破……啊!!!”
    话还没有说完,温斯年已经抬脚把周斌踹到了路边的水田里。
    田里冬水冰冷,里面全是稀泥,软得很,周斌一掉下去,就陷了半身的泥,脚都拔不出来。
    “噗……温斯年我草你妈!”周斌在田里扑腾,好不容易站稳就开始对着温斯年破口大骂。
    温斯年也气得不轻,左右看了看,扯过路旁的一个草垛子,朝田里那泥人头上扔过去:“你他妈还想挨揍是吧!”
    周斌一个歪头躲开,脚下不稳,又跌坐在泥里:“姓温的,青山是老子的地盘,你他妈给我记着,我一定会让你后悔认识老子!”
    温斯年朝田里“呸”了一口:“老子怕你?!”
    他看到一旁的摩托车,上去推着就要往水田里送,江渔连忙拉住他制止:“别闹大了,算了!”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没必要和这样的人硬碰硬。
    温斯年看了一眼江渔,心有不甘的拉着她走了。
    他是不怕周斌的,但是要是那杂碎对江渔使坏,那真是防不胜防,他不能再给江渔拉仇恨。
    走了好一段,温斯年的气息才平稳下来。
    “你怕不怕?”他问江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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