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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一代奸臣他寡母 第195节

    等米阿嬷过来时,齐禾也不过才包了十个。
    “哎呀,掌柜的放着我来。”米阿嬷本慢悠悠的走着,见齐禾站在那里赶忙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齐禾长吁一口气,笑道:“我这手艺还是不行?,小包子包的真难看。”
    米阿嬷看着一团一团皱皱巴巴的小包子笑着说道,不难看,一会蒸锅里就好?了。
    齐禾忙解释道:“不是蒸的包子,是外面摊位上卖的那种油煎的包子。”
    米阿嬷哦了一声,反应过来,手底下?动作极快,没一会儿工夫就将面团和肉馅都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包子。
    齐禾站在一旁,将米阿嬷的动作牢牢记在心中,等锅中的小包子一个个出锅时,齐禾这才再凑了上去。
    她包的小包子果?然没有一开?始那么丑了,但也说不上好?看,在一众包子中显得很独特。
    好?在现在家中在厅中吃饭的只有她们三人,倒是抹得开?面。
    “我包的这几个和这两盘我端过去就好?,剩下?的就麻烦阿嬷给?大家分分了。”齐禾笑着同米阿嬷说道。
    屋中,暗卫四人早已?经听?见了院中声响,只是白?日里他们一般不怎么出屋,所以听?见齐禾说把?包子给?他们,但也没有人出去拿。
    “没想到竟然是油煎的小包子。”黑四趴在门边往外瞧,被他们的首领直接拎着后?衣领拽到一旁。
    黑一用不争气的眼神看着他,张张嘴冷哼一声,“在这真是把?你养惰了,看来我该报给?主子让你回去。”
    黑四轻咳两声,生怕真的被大哥报给?主子,他赶紧溜到了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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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边,顾默书宿醉醒来脑袋还有些昏胀,他倚靠着软枕半坐起身,缓了许久这才看清自己身处何处。
    看着床榻上一应青色的东西,再看看自己身上没有褪去的衣衫,顾默书懊悔的闭上双眸。
    昨夜一幕幕逐渐浮现在他眼前?,想到他那般放浪齐禾竟然没有打他,顾默书便泄了气。
    他稍稍做了一番心理斗争,这才掀开?薄被起身,可还未等下?床,就被突然闯进来的苏莺瞧了个正着。
    “小...小叔,你...你怎么在这。”苏莺手中拿着一个绣好?的小团扇,脸色苍白?的站在屋中,诧异的看向正坐在床榻边整理衣衫的顾默书。
    第一百八十四章
    还不等顾默书解释, 苏莺一溜烟就跑了?出去,倒是没有叫嚷,听?着动静像是回了旁边厢房。
    顾默书也赶紧整理好衣裳下了?床榻, 齐禾最怕旁人知晓他们的关系, 若苏莺说了?出去怕是禾禾要难过。
    这边苏莺跑了出去心还砰砰直跳,看着上前询问自己发生何事的顾柔,她忍了?忍还是没有将刚才看见的一幕说出口。
    “你怎么跑的这么急,苏姐姐。”顾柔年岁比苏莺还小,虽是被齐禾买回来的, 但苏莺也只是让她换自己姐姐,到没有卑贱之别。
    苏莺将手中?的团扇放在桌案上, 自己也泄了?气一般靠坐在旁边, 她歇了?歇才回道:“刚找师傅,这才跑的急了?些, 没事没事的。”
    见苏莺一个劲的说没事,顾柔便没有再问下去,而是乖巧的坐在一旁拿起苏莺绣好的双面三异绣端详起来。
    “苏姐姐,你好厉害啊。”虽是看着苏莺将这团扇绣好的, 可?再次看上面的刺绣顾柔还是感慨万千。
    她在这家中?也学习刺绣许久, 苏绣倒是真真学会了?,双面三异绣也学了?一些,倒不是不会绣,就是绣出来不如苏莺绣的,整体下来有些粗糙, 绣样不活灵活现。
    自己在家中?用也就算了?, 拿出去卖那是万万不行的。
    “哎。”看了?一会儿?顾柔便将手中?团扇又放了?下来,她偏过头看向?门?边。
    “怎么了?, 怎么突然又叹气了?。”这次换到苏莺好奇,这小丫头心思细腻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一下子情绪就低落了?下来。
    顾柔但是没有瞒着,心中?想?到什么便老老实实同苏莺说,她道:“我就是想?起我同哥哥被抵债时?的情形了?,那时?能买我们命的银子如今卖一把团扇就能赚回来。”
    “苏姐姐,你说我同哥哥是不是还比不上一把团扇。”顾柔说着看向?苏莺。
    苏莺一怔,伸手轻拍了?顾柔胳膊一下,语重心长道:“瞎说什么,你可?知你如今的手艺有多好,以?后你可?是京城中?第四绣娘。”
    “?”顾柔一脸疑惑。
    苏莺轻轻咳嗽了?声,解释道:“第一绣娘那肯定是师傅了?,第二绣娘是云姐姐,那第三绣娘就是我,你就是第四绣娘。”
    齐禾正好来这边叫她们吃饭,没想?到一进?来竟然听?到这么个大消息。
    她倚在门?框边,笑道:“呦呦呦,咱们的苏小师傅,这么快就安排好了?。”
    苏莺闻声吓了?一跳,扭过头这才看见齐禾,“师傅!你怎么过来了?。”
    “都吃饭的时?辰了?,你们二人还没过去,我还以?为你们没睡醒过来叫你们一下。”齐禾刚从小厨房过来,往日这个点?两个孩子早早的就在厨房等着了?。
    “好!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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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默书本想?出来就找苏莺解释一下,可?见齐禾站在那屋门?前他只?能止住脚步。
    上前也不是,回屋也不是,他也不知苏莺有没有问齐禾,更是不是齐禾若是被问了?会是什么反应。
    想?到米阿嬷也曾撞见过他夜深后从齐禾屋中?出来,他就哭笑不得。
    在自己家中?还要这么藏着掖着,说出去怕是也只?有他们一家,想?到这顾默书想?娶齐禾的念头更深。
    可?如今也不是求娶的好时?机,朝中?同僚虎视眈眈,若真想?揪出一个过错也不是找不出来,他不想?因为这个让齐禾再深处险境。
    可?如何摆脱现状,也是一个麻烦事,还得好好思量思量。
    “醒了??”齐禾已经?走到顾默书身前,见他呆愣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齐禾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问道。
    “嗯。”顾默书回过神?,伸手扯过她纤细的手腕放在
    二人身前。
    院中?这时?倒是无人,但齐禾还是慌张的回头一看,最后推搡着顾默书进?了?屋。
    其实刚刚动作倒是无伤大雅,旁人瞧见了?也不会多想?,但齐禾心虚...
    心虚的怕别人看见,怕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怕有人将此?事说了?出去,怕...
    “刚刚苏莺那孩子过来找你。”顾默书含笑道。
    “嗯”齐禾并未当回事,只?身往屋中?走去。
    顾默书跟在她身后,继续说道:“有些不凑巧,我那会儿?还在床榻上。”
    “嗯,嗯?”齐禾停下步子,转过身惊讶的看向?他,“???”
    顾默书点?点?头,指了?指内屋中?仍旧放下床幔的床榻,道:“那时?我就坐在那整理衣裳,她瞧见了?就跑出去了?。”
    这个时?辰,整理衣裳,床幔还放下了?,任谁瞧见都会多想?,齐禾脑袋都大了?。
    她摆摆手,扶着顾默书的胳膊往旁边竹椅上走去,怪不得刚刚苏莺瞧见她的神?情有一些恍惚,怕是不知要如何面对她。
    齐禾心中?明白,这种事解释一下倒也容易,说默书昨夜喝多了?她照顾一番,可?人是她照顾的没错但这屋子却不对啊,在顾默书屋中?照顾好像更加合理一些。
    “罢了?罢了?。”齐禾摇头道。
    “不解释了??”
    齐禾转头看了?他一眼,无奈道:“怕是越解释越解释不清,不如就这样,我瞧着刚刚她见我也没有要问的意思,我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顾默书闻言笑笑。
    二人正说了?,米阿嬷带人将今早的饭食端了?过来,三盘水煎包,三碗小混沌。
    苏莺紧跟着走了?进?来,装作若无其实的样子同齐禾他们一起落了?坐。
    如今云棠她们搬走后,一起吃饭的也就她们三人。
    “我昨夜弄的肉馅,今早起来包的,你尝尝比起外面的如何。”齐禾夹了?一个小包子放在了?苏莺面前的盘中?。
    苏莺吹了?吹这才咽下一口,汁水充足,肉馅鲜香,她开心道:“好吃。”
    至于齐禾刚刚说的昨夜弄肉馅一早包包子,她是一句也没有听?进?耳朵中?去,要不怎么也会发觉出今日事情中?的不妥,若她们二人同塌而眠一整夜,那齐禾怎么会有空弄肉馅,还能起那么早呢。
    三盘水煎包,齐禾包的那十?个在这一堆中?格外显眼,任谁也能瞧的出来那定不是米阿嬷包的。
    苏莺看着那小包子刚要说笑两句,就见顾默书拿着筷子夹了?起来,一会儿?功夫那是个小包子便都进?了?他的肚中?。
    苏莺默默垂下头不敢再言语,她就知道她今日看见的一定是真的!
    她为何以?前就不曾发现这其中?的问题呢,这么光明正大的举动她以?前竟然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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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顾默书休沐,一整日都会留在家中?,苏莺觉得自己已经?实在不适合留在这,一吃完便赶紧溜走了?。
    一时?间屋中?又只?剩下齐禾和顾默书二人。
    “昨夜你醉酒的厉害,嘴中?叨叨着去了?工部?”齐禾偏头看他,想?看看顾默书对他自己突然升官的想?法。
    这样的好事,怎么没有落在旁人身上。
    顾默书微微点?头,眸光微寒,“昨日本想?回来同你说此?事,没想?到竟喝的不省人事,这事倒也不难想?,只?是一个局罢了?。”
    至于这做局之人,除了?京中?最得势的三皇子还能有谁。
    明面上中?意这个新科状元郎,实则挑拨他与众人的关系,现如今将他推到工部郎中?这个位置上,甚至还惦记上了?他身后的家业。
    若真让他登上皇位,那众人就全都成为了?他的掌中?物。
    “五皇子已到边关?”齐禾问出这话?时?声音小了?许多。
    “朝中?传是如此?,但具体如何我们也不知。”顾默书眼帘微垂,心中?隐隐明白齐禾接下来想?说什么。
    众多皇子中?,五皇子和三皇子都是炽手可?热的人选,这样的人真的能冒险毒害太子吗?再说太子更不是他们登基之路的绊脚石,他们彼此?才是,五皇子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
    那为何处境成了?现在这般,连沈家,陈家都殃及到了?。
    细细想?来,结果只?有一条,那就是这都是五皇子设计好的,他只?差一个时?机一个回京的时?机。
    不管是被皇帝召回还是千里勤王。
    二人对视一眼,更加坚定了?这一念头。
    “到底是皇子。”齐禾言道,“所有人在他眼中?都是可?以?随意丢弃的物件,我想?沈家和陈家这个时?候应该也琢磨出来了?。”
    陈鹤鸣兄长对顾默书的劝谏处处透着真情,若不是他们陈家真的以?为五皇子出了?事,是万万不会这样的,而沈家如今已经?被殃及,沈明翰的兄长甚至被关了?禁闭,这处处都透着落败气息。
    五皇子是真不曾告诉旁人他的安排,不过也恰因如此?,这出戏这个局才会演的这么真。
    同样的,三皇子才会因他的离开而得意猖狂忘了?自己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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